“想有什么用?”
田亦初无奈地笑了笑,北楚集团可是整个东海省数一数二的巨鳄,动辄十亿百亿,多少大集团打破头要跟他们合作。
而她田家的仁心医院在整个苍海市连前十都不是,凭什么谈合作?
“北楚集团太大了,并不是我们现在可以高攀的,我更想要的是奶奶给我的那枚玉佩。现在还在爷爷手上……”
田亦初说到这里发现楚河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让她感觉到有一丝丝莫名的害羞,连忙转过俏脸,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和楚河说那么多话,跟他说又有什么用?
楚河紧张追问道:“就是当初我们结婚,奶奶送给你的那枚玉佩?怎么会在爷爷手上?你直接问他拿回来不可以吗?”
苏春兰插话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能帮忙拿回来吗?没有那玉佩亦初脸上的伤疤就会越来越大,最后会破相,你知不知道?”
什么?
楚河惊讶地看向了田亦初的脸庞,在她的眼角处有一道伤疤,大概也是两年前开始出现的,但为什么出现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原来那枚玉佩对亦初如此重要,可为什么爷爷要收起来不给她呢?
“妈,你别说了。今天那么累,你休息一下!”
田亦初不想继续谈论下去了,她那时候只有十八岁,就被昏昏沉沉的奶奶指定她要嫁给楚河了。当时奶奶就说不管是玉佩还是楚河对她来说都很重要,一定要永远伴在左右。
一开始她并不相信,可后来爷爷以保管的名义直接收走了那玉佩,她那眼角的伤疤就慢慢地显露出来了,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
她曾经多次问爷爷拿回玉佩,但都被拒绝了,她只能够不断为田家立功带来利益,为的就是可以有一天爷爷能够将玉佩给回她,但可惜……
“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楚河沉声说道。
“不用,顾好你自己吧!”田亦初又慢慢地恢复了她往日的那种冰冷。
楚河呆呆地看着,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背后,她究竟是隐藏着什么样的悲伤?但不管爷爷为什么拿着那玉佩,他一定要帮亦初拿回来!
当他们回到家不久,田余安竟然接到田有为的电话,说是苏陌疯了,明天必须带着楚河过去谢罪,解决这事。
苏春兰为之气结,骂道:“楚河,肯定是你那两巴掌将苏陌给打疯的,你就等着人家找你算账吧!你可别连累我们!”
楚河倒是有些意外,难道又是苏陌什么鬼把戏不成?那明天就让她再次领教一下他的手段!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一家四人就往田家大宅去了。
楚河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来田家大宅了,但看见里面亭台楼阁,大得像庄园一样,也不由得暗暗感叹。
听说这还是奶奶年轻的时候买下来的,整个田家的产业也都是她一手创下的,所以她的话几乎没人反对,只可惜近这十年来她双腿就不便了,到了这两年更是连床也下不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常胡言乱语,剩下一口气续命。
到了大厅之中,就看见了田家不少人都在,他们正在谈论着什么喜庆的事情。
田有为一副淡然态度坐在那里,旁边是一位满脸老人斑的老者,看样子这个老者的地位还不低,身穿武功服饰,就连田有为都十分的客气。
楚河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旁边的苏陌了,她笑靥如花,正在甜甜地回答着田有为的说话,根本就没有半点疯了的样子。
只不过楚河却发现她的头顶之上,还真的有一股说不出的阴寒黑气,像是缠绕着她,若隐若现的。
不知道为何,楚河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自己的右掌食指,似乎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呵呵,楚河,你还敢踏入我们田家大门?”田皓一下子就发现楚河了,猛地站了起来。
整个原本热闹的大厅也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了楚河。
“田皓哥,给我教训这个废物,他昨天狗胆大了,敢扇我耳光。”苏陌咬牙说道。
“田皓,你敢动手我就马上报警!”田亦初看见田皓还真的要动手,马上阻止。
“死废物,是男人的就不要躲在女人背后。还有,亦初,你要是还拦我,连你也一起扇了!”田皓挑衅说道。
楚河也是火大:“亦初,你让开!如此欺人太甚,真当我好欺负了。”
田亦初闻言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但为什么楚河就不懂呢?这才被田皓打了没两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算了,她早就应该知道,楚河就是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
苏春兰也上前拉住了田亦初,低声说道:“女儿啊,你管他干什么?他对苏陌做出那样的事还动手打人,现在他们要是不打回去怎么会吞下这口气?苏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田余安也说道:“苏陌可是你表妹,你舅妈她们也在,你不要拦住了。就让他们打吧!”
田有为大声说道:“亦初,你就不要拦着了。沉老刚刚才说过,你们这一代就是太幸福了,需要多点锻炼。
让他们打去吧,躺上那么十天半月的就会学乖了。浩儿,你也正好让沉老多多指点你的功夫。要是能够得到他老人家的指点,你就不用学这种三脚猫功夫了。”
田皓哈哈应答就往前院走去了,他一边走还一边做着散打运动员的热身动作,身上散发着一股狠劲,显然是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楚河,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