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直在那山顶站了良久才慢慢平复了心情下得山来,而到了山脚之处,却不想那魏书安鬼鬼祟祟地向这里探望不止。岳文一见到这个人便没好气地道:“你躲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偷袭我不成?”
魏书安见岳文发现了自己,不由尴尬地从那山后探出头来向着岳文走近道:“我从李员外家一路跟过来,本想来到身前说话,却不想岳公子三下五除二便上了那绝崖,小的只是望尘莫及,但又不愿离去,是故躲在这里等岳公子下山!”
“哦?”岳文听到这里不禁疑问道:“你等我可有要事?”
魏书安面露难色,随即才坚定地一脸正色道:“不瞒岳公子说,小的一直无依无靠,此时只身在外无亲无故,但是那日见到岳公子大义驱魔,一直心有敬仰,只求公子一路携行,哪怕鞍前马后有个照应也好!”
岳文听到魏书安有意投靠,思索片刻,随即一脸笑意地道:“正所谓‘山人云游四方,岂能困守牢笼!’不知是否此意?”
魏书安听到岳文念出自己平白捏造的话来,不禁面色涨红道:“岳公子休要取笑,那本是在下自嘲自解的安慰之辞罢了!”
岳文对这个精细过人的魏书安并没有丝毫抵触,反而觉得一个人四处游荡多个陪伴也似不错,于是他向着魏书安一本正经地道:“你可知我的职业?”
魏书安听了忙道:“公子乃是驱魔师!”
岳文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职业,便一定明白我所做之事必是大凶大险之事,更何况驱魔不似对敌,其间恐怖难当之事数不胜数,说不得便有性命之虞,如此说来,你还愿跟着我吗?”
魏书安听到这里不禁低头沉思,过了半晌他才坚定地抬起头来道:“魏书安虽是胆小之辈,但是却向往大义,希望可以得到公子指点,绝无贰心!”
岳文见魏书安说得郑重,且是显然经过了心底的纠结之后下的结论,便知他出于真心,于是便不再为难于他道:“你且放心,只要你一心追随,但若我能力有限,我定保你无虞,至于驱魔之道还要看你的造化,这点虽是强求不得,但我也希望你可以多加努力!”
魏书安听到这里不禁面露喜色,说着便要拜伏于地。
岳文知他心意,忙伸手扶起道:“拜师便不必了,你我今后兄弟相称,驱魔之道权当切磋便好!”
魏书安心下感激,坚持了几次,见岳文执意如此,便只得与岳文道了年龄,便果真以大哥相称。
岳文难得的好心情,虽知多了魏书安其人,行程之上多少会有些妨害自己的私秘,但是毕竟多了一个随伴,却也不胜欣喜。在路上岳文则是不断地提起驱魔隐秘之事,魏书安只是不住许诺绝不轻易向外透露,只是与岳文扮作云游四方的闲人便罢。
这一时岳文二人来到一处仙境一般的村寨所在,魏书安一路喊着口渴,但是嘴上却是丝毫不见停驻,岳文本是个好动之人,对于这个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魏书安闲聊,只是小精灵不住以意念抱怨岳文为何要招来这样一个话痨,一路之上不知少了多少清静。
走到村寨之处岳文便与魏书安到了一个小餐馆休息饮食,这一路之上岳文乐得魏书安一切安排周到,就是与那店家寒暄询价亦是不用动半分唇舌,而且一切都安排得顺顺当当。
而在那魏书安在与店家点菜要酒的当空,岳文便有意无意地向着四周观望起来,而此时那餐馆角落里一对冰冷的目光直扫而来,侥是岳文冷不防竟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
岳文向着那角落里的一个孤身冷面的男子看去,但见他与自己年龄相仿,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艳红似火的头发,他的面色如冰,寒气逼人,见到岳文向他那边看去,他却是丝毫不避其目光与岳文对视起来。
岳文不知其人底细,只觉此人充满恶意,但是人在外乡无意横起争端,于是便避开目光,细饮起桌前的茶水来,但是心中却是不能停止对那红发少年的好奇,只觉某种力量牵引着自己欲要对其了解一番才肯罢休。
于是岳文以意念去试探对方,却不想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岳文知道自己有些唐突,被对方察觉,于是抬起头来,举起茶杯向着对方皮笑肉不笑地遥举茶杯以示友好,但见对方只是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随即继续低头大口饮起酒来,直教岳文撞了一鼻子的灰。
岳文讨了个没趣,却知这个少年招惹不得,于是便收回目光,不再理会。
却在此时那小精灵以意念向着岳文打起招呼来道:“岳公子要当心了!”
岳文不知小精灵所言何事,却是与她开起玩笑来道:“你与我相识之初不是一直在叫我主人吗?后来好像什么都不愿叫了,却不知何时又改成了这般称呼?”
小精灵只是没好气地回应道:“有时间贫嘴且听我说完!”
岳文见小精灵言辞不善,便知不能再开玩笑,于是便收回调笑的嘴脸道:“洗耳恭听!”
小精灵于是开始道:“那个角落的少年想必你也已经看到了,我现在提醒你一句就是尽量不要与他产生冲突!”
“为什么?”岳文不禁好奇地问。
小精灵正为岳文的打断没好气,但仍是好脾气地续道:“在驱魔世界里有一类职业叫驭圣道,这类人是著名的剑道士,也有人称之为猎魔师,也就是说这类人最看不惯的便是所谓的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