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呃，这个……”
万天佑语无伦次的无法解释，干脆拉着肆月回到卧室。
“你为何要毁掉我的衣服？！”
肆月双手插腰，气鼓鼓的质问起满脑袋黑线的万天佑。
“没有！”
万天佑急切反驳，却只能压低声音回应，并锁上了门，把肆月推到卧室的里面。
“你衣服我早上拿去洗衣店洗了。不能放家里，宋少辉和郝澜发现怎么办？你要怎么解释？说你那是戏服？还是你就是穿着那身衣服从天而降？”
“啊……你早说嘛。洗衣店是……洗衣服的店铺？”
肆月转着眼睛想了想，确实是那么回事。既然不能对第三个人说明自己来历的事实，最好如此掩盖。
“嗯。”
万天佑点了点头，继续说到。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跟宋少辉说什么了？有没有……问什么不该问的？”
“没有。他们就是问我从哪来的……”
“然后咧？”
万天佑紧张的追问道。
“我就说我是从街上遇到的你，然后跟你回来了。”
“我去……原来宋少辉说你失忆了，是你说的？”
肆月嘟囔着嘴，点了点头。
“也好。这样他们也不会问什么了。问了你就说不知道、不记得就行了。待会儿你跟郝澜出去买衣服。”
“然后呢？”
“然后我送你去古都，找你说的那个黑洞。”
肆月点点头，看了一眼万天佑，眼神让万天佑内心一动。
“你要赶我走吗？”
“也……不是。你不是说要回家吗？”
“嗯，也是。也不知道皇兄如何了？卫青云那个叛徒是不是已经发动造反了，齐文……齐文的尸首也不知能否找得到。”
看着肆月悲伤的模样，万天佑的心脏不知怎么的，如被人用手捏住般难受。
沉默片刻，肆月忽然来了精神。
“诶？对呀！现在是一千多年以后！你们有历史记载的吧？你去帮我查一查？”
“啊？！”
肆月突然的提议，让万天佑立刻转悲为哭笑不得。
“那可不行。你的存在本身已经违反自然规律了。还查阅历史？你还想改变历史不成？影响很大的！说不定……说不定现在存在的一切都会消失！”
“诶？当真？哪里有这么严重？那……我不干政，查查历史，看看当时的辅国大将军齐文葬在哪里？或许还有记录从哪里发现的尸骨呢？”
“那也不行！”
万天佑摆了摆手，神色严肃。
“你知不知道蝴蝶效应？”
“这与蝴蝶有何关联？我要找的是齐文！蝴蝶我当然知道，效应是为何物？”
“啧……不是何物……就是一种自然发展的变化。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米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其原因就是蝴蝶扇动翅膀的运动，导致其身边的空气系统发生变化，……”
万天佑兴致勃勃的解释，让肆月很是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哎……总之啦，意思就是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引起未来某个时间段的巨大连锁反应。……”
肆月不知所云的摇了摇头。
“举例说呢……就是如果你回到你生活的世界以后，你哪怕说一句现代的词语，或者做一件你认为不重要的事，现在，你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可能有一些楼不会盖起来，有些男女不会在一起，有的孩子不会出生。……我也可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