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完完全全的愣在当场,看着江铭进去,看着皇甫也跟着进去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牢房成了贵人们喜欢的地方。:///--
他不认识江铭,但是见他们蔡大人陪着肯定不是一般人,况且他识得皇甫啊,所以他更加不知所措了。
要进牢房的人都是不情不愿的,大多数人都要被他们推一把或是踹一脚才能进去牢房;像江铭和皇甫这样不请自来,而且还对牢房大为赞赏的人,狱卒是第一次见到。
按天牢里的规矩,有人的牢房是一定要锁的这间牢房刚空出来,他不过是来打扫的,哪里能想到会遇到江铭和皇甫呢。
皇甫进去后左右看了看“还行,‘挺’干净的。这天下的大牢,也只有你们天牢和我们大理寺里能干干净净了。”因为这两个地方关的人非富即贵,而且谁也说不定这些人今天关进来,明天会不会又东山再起。
所以牢房当自然不可能又脏又‘乱’,免得让那些贵人们记恨。
狱卒看看手的锁,看向了他们的蔡大人“这‘门’?”锁还是不锁呢,不锁好像不合天牢的规矩,到时候追究起来是他的责任。
蔡大人没有好气的一脚把狱卒踹到一旁“滚,给我滚的远远的,你个痴货。”他也不是真生气,天牢当那么多的狱卒,做打扫的肯定都不是机灵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同僚挤兑做最脏最累的活儿了。[热门]
“国公爷,咱这里实在是……”他真要哭了,一双眼睛都发红了。
说起来天牢这个差事还不错,油水‘挺’丰厚的,如果不是在宫的他家长辈关照,这种好差事也落不到他手里。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遇到这种事情啊,非要有人把自己关进天牢不可。
皇甫叹口气“行了,行了,你不要叫了,多年的‘交’情不要说我不关照你你在这里是把老天哭下来,天牢里的这间牢房我们哥俩也住定了。”
蔡大人眼巴巴的瞅着皇甫,一心指望着皇甫能饶过他,不然他要让江国公知道他也是有老小有小的‘逼’死他那可是有损‘阴’德啊。
“你在这里求我们哥俩不管用,你马进宫去求皇后娘娘,或是去回禀皇,不管到时候如何发落我们哥俩,都和你蔡大人无关了。”皇甫一撩衣袍坐下了“那个,给壶茶再来两本书呗。”
蔡大人当然不是没有想到进宫,只是不想得罪眼前的两位罢了,听到皇甫的话他马一拱到底“那,下官得罪了。”
转身看到那个狱卒还没有离开,想一想感觉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便又把人叫过来仔细叮嘱一番把江铭和皇甫‘交’给这个狱卒伺候了。
蔡大人不敢再耽搁,立马转身走了;这事儿,他早点回明了早点没有责任了唉,是不是求求宫的长辈,给自己换个差事得了。
皇后和阿凤都没有再说什么,不管是青莲和大长公主,她们都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已经打发人去请皇帝了。
青莲二人是死是活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皇后和阿凤才不会多说一个字呢;反正,这两个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大长公主也不可能再成为皇后和阿凤的对手。
大长公主被贬为庶民那一刻起,便已经不再配成为阿凤的对手,更不用提皇后了。
皇帝一时半会是不好请的,因为张有德有意躲了起来,倒真的让小太监一顿好找,才在柳芽那里找到了皇帝。
只是无人肯让他进去,也无人肯为他通禀,把个小太监急的真火,可是却没有半分办法皇帝的口谕,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
此时柳芽倒真恨不得能有人进来,因为皇帝自打一进来不言不语的盯着她,把她看的心头直发‘毛’。
能想到的话她都说了,温柔的笑脸、皇帝最喜欢她的模样,她都做了出来;可是皇帝是不应答一声,坐在那里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瞧。
柳芽最后不得已都跪倒在皇帝的脚下了,可是皇帝依然不开口;既不说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说让她起来的话,由着她跪在地而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柳芽的眼。
其间皇帝唯一做过的事情是,在柳芽想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伸出手把柳芽的下巴勾了起来。
柳芽明白过来也不敢再低下头了,但是又不敢也不能和皇帝四目相对,这份罪别提多难过了。
她倒真的宁愿皇帝大发雷霆,那也能让她知道皇帝倒底在想些什么;如此,她哪里能‘摸’得到皇帝的心思?
柳芽自打成了皇帝身边的人后,便没有再吃过苦了;今儿这一跪让她腰也疼‘腿’也麻,偏一动不敢动,心里早已经吓得七八下快要六神无主了。
“柳芽,是你在韩家的名字,是不是?”皇帝是什么人?从前他对柳芽没有生疑,自然信了柳芽的话。
柳芽说什么他信什么,可是现在他有了疑问,一声令下柳芽的事情算不可能一下子查个明白,但是好些事情也瞒不住了。
柳芽在京城的事情,包括她把戏子‘弄’进宫来做了太监的事情,都被人查的清清楚楚。
柳芽心一跳“是,皇。韩家时的贱名,后来韩家做了大逆之事,我入宫后便改了名字。”
皇帝看着她的眼睛“哦,原来是这样。你是一个很有运气的人,大运气啊想想,韩家那么多人死了,虽然朕不想多造杀孽,但是当天有多少韩家的丫头男仆死于非命,嘿,那是说也说不清的吧?”
“可是,你却能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