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坐轿撵去了皇宫,一路穿过长巷,小街,这才到了皇宫正门口,一路上两个人没有交谈,段玉染只是时不时抬眼看了看魏舒白,气氛尴尬着但谁都没有打破。
魏舒白心里一直纳闷之前的那个黑衣女子,叫宗科查了两次也没查出来,据他所查,太子并未在当日派人行刺,那段玉染胸口的伤?自己暗器留下的伤痕是什么样子的自己自然知道,可中了暗器必死无疑,她好好的活着,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宸王腿脚不好,所以不用按规矩在正门停轿步行进宫,平时也都是到那个宫便停在哪的,轿子晃晃悠悠的在钟萃宫门口停了下来。
春桃掀开了轿帘道:“到了王爷,王妃。”说着搀着段玉染下了轿撵,魏舒白随后了下了轿。
这里段玉染之前是来过一次的,还是上次慧心公主生辰时来的,虽然只来了一次,但段玉染对这里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记得宫殿有个后门,出了后面外面是一个花园,在清秋的带领下又一次来到了后面的花园,只是上次来时开得正盛的茉莉已经谢了,现在开着的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远远闻着还是那么香,只是不是上次的味道了。
手上凉凉的,低眼看了下,是魏舒白的手,他的手又细又长,白的很,可能是感觉到了段玉染的视线,魏舒白看了看段玉染,笑了笑。
花园里有一个凉亭,祺贵妃和皇上坐在里面,桌上放着水果点心,和上好的龙井,两个人牵着手来到了亭子前,行过了礼,坐了下来。
祺贵妃看了看坐下的两个人道:“皇上,你看他们两个人多般配啊,郎才女貌,以后的孩子也会很好看的。”
不等皇上说什么,段玉染便红了脸,低下了头,看着旁边人的举动,魏舒白应着:“母亲,别调侃我们了。”
正说着,就见着一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过来,身着红色牡丹裙,摇曳的腰身扭啊扭的,倒像是外面楼里唱曲儿的。
只见她清了清嗓子道:“儿臣参见父王母亲,这是四皇嫂?妹妹见过皇嫂。”
“免礼,来母亲这边坐。”祺贵妃说着将魏思揽了过来。
“皇兄皇嫂新婚燕尔的,要加把劲尽快生个孩子才是啊。”说着笑了笑,看着魏舒白段玉染两人的眼神也不是很友好的样子。
皇上听着这话,一时脸红脖子粗的道:“思儿,不得无礼。”
魏舒白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无事的父皇,五妹妹只是玩笑话罢了。”
原来这就是祺贵妃的另一个女儿五公主魏思。要说着晋安五公主可是有名儿的人物,小小年纪皇上赐了公主府,这几年恃宠而骄在府中豢养了一群男宠,听说以前都要成亲了,后来就没结成,具体怎么回事没人知道,之后没人敢求皇上赐婚,一是觉得这晋安是个放荡之人,二是皇家总是是非多的,再加上她的行事,所以到了及笄之年一连之后几年,都没有音了。
寒暄一会儿,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没有留下,就回了王府,坐在轿撵里,段玉染看着旁边的一言不发的男人道:“王爷,你的腿是怎么伤的?还能好吗?”
“很小的时候摔伤的,至于能不能好,那就不好说了。”说着嘴角无奈的笑了笑。
“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段玉染低声嘀咕着。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到的魏舒白的耳朵里,魏舒白没有问这个,而是问:“你胸口的伤是怎么来的?”
听着魏舒白的话,段玉染想起了昨天魏舒白的眼神,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道:“那是被贼人刺的。”
“哦!”魏舒白应着,伤口明明就是自己的暗器所致,难不成她在撒谎?
段玉染低下了头,回想着段弘夫妇对自己说过的话,他们告诉自己,不能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他人,自己醒来就成了段玉染,而段玉染就是那晚死的,这伤口没人知道是怎么来的,只好对外宣称是入府的贼人所刺,这样才不会惹麻烦。
像是快到绣春楼了,魏舒白想着什么道:“停轿,王妃先回府,本王还有事情要办。”说着下了轿,和宗科一块去了绣春楼。
有事情?段玉染掀开了轿帘,绣春楼,要去喝茶?还是有别的?算了不想了,回府可要好好歇歇,真的是很累。
刚到屋子里躺下就听着春桃说魏冉来了,无力的起来,还要出去接待,嫁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魏冉拉着段玉染左扯一下右扯一下的道:“皇嫂,成亲的感觉怎么样啊?”
段玉染看了看魏冉,无奈的说:“说不好,不过我们成亲才一天,公主殿下,一天我也感觉不到是好还是不好。”
魏冉年纪不大,十四五岁,开朗活泼的,段玉染不过大了她一两岁,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聊得开的,聊着聊着就没有困意了,只是这两姐妹的性子还真的是不一样,魏冉没有城府,看着极为单纯善良,魏思就不一样了,回想今日的事情,段玉染十分不解,他们之间关系应该特别融洽,可为什么这魏思看自己和宸王的眼神,说话的语气都是带着攻击性的呢?正想着,就被魏冉打断了。
“皇嫂,我母亲差人过几日办一场蹴鞠比赛,彩头说是极好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皇嫂我们一起去好吗?”说着冲着段玉染眨了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看了看魏冉道:“蹴鞠?我不喜欢,不想去哎。”
她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真的不喜欢,要是打个马球,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