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双和白玉手撑着下巴,围在飞鹰的面前,仔细地观察着它那坚硬而又锋利的嘴巴以及一双锐利无比的爪子,再看到它那小小的身体处溢出的血迹,两人都在沉思着,这个飞鹰神兽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受这么眼中的伤?!
“你说它是不是被别的鸟类群攻,不小心给啄伤了吧!”白玉忽地出声,惊到了言芜双,也惊到了微微闭着眼睛的飞鹰,这个人类在乱说什么,它有这么窝囊吗?!
言芜双看着白玉那煞有介事的表情,就忍不住掐住了他的手臂,眼里满含警告,“白玉,话可不能乱说。”
“兴许它是飞在空中不小心被森林处的狩猎者射伤了呢!”言芜双觉得这个可能性较大,毕竟这种飞鹰神兽一般是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森林里也常有狩猎者出现,飞鹰因此受伤而跌落此地也是有可能的。
白玉瞧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它的伤口,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可能。它的伤口有很多处,而且很像是齿印,不像是箭伤,况且伤口处也没有箭头的痕迹。”
言芜双又仔细地看了看它,确实如白玉所说,只是这样推测它的伤势有何意义,反正他们也不是去找凶手的!
“别管那么多了,既然这难得一遇的神兽被我们给撞见了,那不如我把它给做成菜,咱们今晚吃顿不一样的?!”言芜双调侃道,眼里满是新奇和亢奋,搓着手靠近他。
弄得白玉很是无语,是不是只要她遇到一个新奇的东西就都要做成菜?
“言芜双,你能不能说点正经事!”
“我正经得很,这事我又不是没干过!”她曾经还把飞行兽和避水兽做成了菜和药膳呢!
白玉心下无奈,正打算拉住她,就听到那飞鹰开口了,“人类还真喜欢做梦!”
“谁在说话?”
言芜双大惊,慌忙在四处查看着,见这周围只有她和白玉,没有任何人的身影,难以置信地望向那只躺在草地上的飞鹰。
“别看了,就是我。”飞鹰再次出声道,“你这个人类真是痴心妄想,就凭你那点力气和能耐,还想把我拿去煮了,你醒醒吧!”
飞鹰的冷嘲热讽气得言芜双双手叉腰,满脸气愤地瞧它,“呵,你现在都伤得趴在地上飞不起来了,还想着自己有多厉害呢,也不嫌害臊!”
“再说,我就是要把你做成菜了,怎么着,反正你现在也斗不过我。”言芜双得意地说着,又把飞鹰给气到了,“你,你,你这个女人,丑女人,蠢女人,你给本大鹰等着,等我好了,我就把你拉到半空中,飞到海面上,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哈哈哈,你个小鹰,在你伤好之前,我就把你给煮喽。”言芜双吐着舌头,和飞鹰拌起了嘴,一人一兽吵得不可开交。
白玉在一旁看得好笑,捂着嘴巴在观战,等他们吵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装作大气地把这一人一兽给拉住。
“好了,芜双,你少说两句,他就是一只受了伤的飞鹰,你就别跟它计较那么多。”白玉道,又看向飞鹰,“飞鹰兄弟,咱们既然遇到了,那就是有缘,有缘之人不必如此争锋相对。”
白玉脸上堆起的假笑把飞鹰给恶心到了,它的翅膀小幅度地煽动一了几下,便道,“行了,收起你那虚伪的笑容,本大鹰不吃你那一套。”
“瞧你这话说得,我这都是真心的。”白玉还是笑嘻嘻的模样,还想要说些什么,眼角瞥过它身上伤口处的血似乎又多了一些,脸上变得严肃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又去在附近的林子里找了些止血的草,来给飞鹰敷上,把伤口给处理好。
之后,白玉就问了一下关于飞鹰的事情。
“你是为什么受伤?”
“你们之前不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吗,怎么现在又问起来了?!”飞鹰白了他一眼,白玉尴尬地咳了一声,他之前以为它听不懂,不知道他们在说话什么,所以才胡乱猜测的。
言芜双歪着头看它,“快说!”
“作为女人还是要温柔一点的好。”飞鹰淡淡地说道,在接收到言芜双那警告似的眼神之后,便学乖了,“我叫凌夜,是神鹰家族的最后一员,我们家族在无意之间被恶人给灭了。我是侥幸才逃到这里的。”
说起这些事,飞鹰浑身都散发着哀伤与悲戚,看得白玉心里的怜悯被勾了起来,握着拳头道,“这些歹人是谁,我们去帮你报仇。”
凌夜抬起头,看向天空,满眼都是对天空的渴望与对前方的无助。
同样抬头看天的还有远在百谷大陆的战戈,他自从知道百里情与他人有染之后,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气,这下总算可以找到突破口,进行他计划的最后一步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战公子,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您一声令下。”战戈身后的人穿着黑色袍子,帽子挡住了他的脸,看得不清楚。
战戈很满意,“好。把百里情和别的男人偷情的事情给我加把火,我要全百谷大陆的人都知道。”
那人领命而去,到第二天,百里情偷汉子的事情被人传得沸沸扬扬,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对她的夫君满是同情,这才成亲还没过半年呢,头上就被戴了顶绿帽子,战戈这个新郎官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战戈见事情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写了封休书,让人拿给百里情。
“不可能!”百里情气得把休书给撕得七零八乱,眼里满是不甘心,“他战戈要不是娶了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