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瑨珩:“感情是什么?它不是一日之功,也不是一时错以为的心跳加速,感情是长久以来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忠诚!所以他不愿意草率开始,亦不愿荒唐结束。慎始,善终!”】
顾瑨珩的世界观喜欢清清白白的存在,他不喜欢那些暧昧不清的感觉。
尤其在感情上。
如果连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对对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他们要怎么相处?以何种身份何种方式能相处下去?
这么多年,没有人教过他遇上感情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他不敢确定这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本心所向。
顾瑨珩退缩过,停止过,迷茫过,甚至不安过。
从前有多洒脱,不羁,自这之后就有多踌躇,心思不定。
除了冷处理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一时间他想不到更好的方式。
去一个无关乐嵘戈的地方,然后听听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后来他便真这样做,一年多的忙碌从奥运会到亚运会。那段时间的顾瑨珩真正做到什么叫忙到脚不沾地。
他原以为在这样高紧张的环境中,也许那些称不上微妙情愫的情愫会淡下来,时间一久自然无甚响起。
压力越大的那段时间,每每大赛前。夜深人静的夜,他总下意识会想起她。
想到她的眉眼,和她笑起来的模样;想到她慌慌张张的性子,和被他逗弄一脸惊讶的无措;想到小心翼翼的表情,和看着他心生欢喜的娇羞。
顾瑨珩知道自己是陷进去,原来那个杏花盛开的季节,那一场初遇,飘落下来握在手心的不止是一片花瓣,更是一份坚定。
他向来是个实干家,喜欢便是喜欢。
不遮掩、不花哨、不隐瞒、不欺骗,就是他对一个女生最大的诚意,干干净净的来,清清白白去拥有。
乐嵘戈不解,狐疑的低着头去打探他。
她伸出手为何他又不搭手了,难不成是担心有诈?
切,想来她乐嵘戈会是个这么无聊的人?
果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己度人,自己是这样的人,便觉得所有人都是。
小姑娘转个心思一想又有几分不高兴,她撇了撇嘴巴皱了皱眉毛冷哼数声。
“我说,顾队您心思可真多,不会是怕我故意唬您?本来就是要真心拉你起来,还是说其实我们的顾队更喜欢躺在地上,不起来?”
顾瑨珩施施然的咧唇轻笑,看着这姑娘伶牙俐齿的模样,也算是真的开了怀。
“自然不是。”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递给了乐嵘戈。
小丫头无奈地努了努嘴巴,朝着某人翻了个白眼。
男人心思一动,原本伸出去的手,和受力的脚踝同时向反方向使力。
叫未设防的小姑娘就这么直直往前栽去,顾瑨珩张开怀抱,直接将人抱个满怀。
直到头顶传来嗤嗤的笑声,她才发现自己被某人坑了,挣扎想要起身。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温声反问,警告味十足。
乐嵘戈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怕顾瑨珩。
他一开口,果然小丫头立马乖乖不动。
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紧张,伸手安抚似摸了摸她的脑袋。“乖,放松一点,别紧张。”
感动的情绪,刚起来,乐嵘戈本想说一两句感谢之言。
结果男人下一秒一张口,那好不容易敛起来的一丝丝一丢丢感恩之情,又消散干净。“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越紧张,我就越想对你做点什么——欺负你一下?”
大概是真的被顾瑨珩给气到。
过了好一会,怀中传来一阵冷哼声,小丫头毫不客气吣他。“顾瑨珩,你不要脸。”
男人心情大好,点了点头,且十分认同的表示。“当然要不要脸,不然怎么能对你死缠烂打?”
唔!乐嵘戈现在发现只要顾瑨珩愿意,话题总能无端绕到他调戏她的份上。
乐嵘戈干脆鲤鱼打挺,直接装死。
心想,俗话讲的话,“一人不开口,神仙也难下手。”所以我就不吱声,想来你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只可惜她远低估了顾瑨珩的无耻程度,对她,他耐心一向是好得很。
顾瑨珩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轻飘飘的反问。“哦!所以你这是以退为进,能屈能伸?”
乐嵘戈瞥了他一眼,抱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想法。“呵呵,随你怎么说?”
顾瑨珩颇为遗憾的点点头,饶有其事的看了一眼怀中人。随后心情大好笑出了声。“嗯!其实我是故意唬你的
“嗯?什么。”
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两人这么绕来绕去,绕来绕去,着实不是乐嵘戈的为人准则。
小姑娘仰起头,一脸困惑。“你什么意思?”
顾瑨珩笑的高深莫测,手上的动作却和柔地不得了。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更是难得好脾气的温柔。那含笑半阖的唇,微挑,暗示着主人,心情正大好。
“你说呢?”半掀的眼眸垂了垂,就这么看着她不再多言的笑。
前后联想了一番,想到自己刚刚讽刺他,以为他伸手是有什么阴谋论,阴谋,阳谋?
再反观现在两人的姿势,这一次小姑娘是真的恼羞成怒,拍打着顾瑨珩作势要起来。
顾瑨珩一向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人,故也好|性子的随她,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背跟哄小朋友似的。“好了,乖,我带你起来?”
鉴于某人劣迹斑斑的曾经,“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