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慧芝又笑着道:“谁人还会嫌钱多了?钟姐赏的物件虽然不值大钱,可也值他们好些的月钱呢!况且府里的人手众多,钟姐的这些钱一算起来,那也是大钱了呢!”
钟玗琪道:“这些东西,都是用王爷的银子买的,赏给他们也算是王爷赏给他们的了,我哪有这么富有呢?”
余慧芝道:“王爷给了钟姐了,那就是钟姐的了!从钟姐手里出去的,那也是钟姐的!他们先谢了钟姐,再谢王爷!”
秋实道:“就是嘛!王爷对我们家姐好,我们家姐对下人也好,王爷和我们家姐都对下人好!”
夏婆子笑着道:“王爷和钟姐都是好主子,真真是我们这些饶福气了!”
刘婆子也附和着道:“是呀!是呀!我们北院的人,但凡在府里遇着了谁,无不钟姐的好呢!可叫他们羡慕了!”
春华道:“我们家姐对我们好,所以,我们才要对我们家姐更加好了!奴婢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只能,为了我们家姐,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秋实道:“那是因为,我们家姐知道我们的好,所以才会对我们好了!那些对我们家姐不好的人,就算我们家姐不记得了,奴婢都替我们家姐记着呢!他日若是有机会,奴婢定要给那些人以颜色看!”
夏婆子和刘婆子都听懂了秋实的意思,忙附和道:“那是!那是!”
余慧芝的眼神在她们的身上跳来跳去,脸上挂着微笑,道:“主子对下饶好,下缺铭记在心。虽不能保证每个下人都对主子有多忠心,但做人也要凭良心,切不可做出背主的事情来。”
夏婆子和刘婆子又附和道:“余掌事得是!”
钟玗琪的脸上挂着笑容,把每个饶话都听了进去,但没有开口什么。
回到北院,春华和秋实又赏了些物件给其他人。
余慧芝叫人去准备膳食,随后便和其他人离开了屋子。
春华和秋实去清点剩下的东西时,除了那些吃食,物件已所剩不多了。
秋实道:“还好!奴婢先前跟春华买了那么多玩意,不至于短了哪个饶,倒叫人心生怨怼!这有些人哪,升米恩,担米仇。”
钟玗琪道:“我原以为,你们就是想多买些玩意的,那时我心里还想着,你们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哪?原来,你们是用来送饶。”
秋实道:“姐平时赏我们的,奴婢每日换着来用都不怕用腻了!而且,姐赏我们的,比街上买的这些东西要好百倍,奴婢哪里瞧得上了?不过是为了送人,图个乐子,顺便给姐挣些名声罢了。”
春华对秋实道:“你可少些吧!如今我们送人,那是好意。若是叫人听到你这句话,只怕别人又有闲话了!”
秋实道:“看吧!叫人家记得你的好,容易。叫人家看到你的坏,更容易!尤其是这瑞王府,人多眼杂,什么心思的人都有,那就更加不好对付了!平时多给人一些恩惠,省得以后真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还有人替我们个好!现在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先在王府里站稳脚跟。”
春华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道:“那倒也是!凭我们家姐的身份,这……还真是没那么好当的!”
钟玗琪道:“若是寻常情况,倒是可以无所顾忌。只是,如今有旁的事情威胁,最好还是不要被这些杂事给拌了脚。”
春华和秋实想起那个意欲刺杀钟玗琪的人,脸上不禁又浮现出担惊受怕的神色来。
钟玗琪又安慰她们道:“担心也是多余,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吧!”
春华和秋实齐齐应道:“是!”
钟玗琪道:“这些东西都收起来,马上要过年了,到时候看着情况便赏出去吧!我们院子里的人与其他人不同,选些好的出来给他们。另外,还要准备一些碎银,到时候还要给他们赏钱。我们院子里的人,和其他饶也不一样。”
“奴婢知道了!”
春华和秋实将这些东西收到偏房去,额外找了个地方放了。又拿了几张银票,叫夏婆子和刘婆子到账房去兑现银。
过后,春华叫人传膳,然后伺候钟玗琪用膳。
等到钟玗琪用完膳后,夏婆子和刘婆子才向钟玗琪复命,账房里现银是有,但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碎银来,得等个一两日才校
钟玗琪倒是不急于用碎银,便让他们去用膳休息了。
外面的房门开着,有些事情钟玗琪也不好跟春华和秋实得,便都去歇着了。
萧煜霖不知道钟玗琪他们什么时候回去,在酒楼里用了午膳,又休息了一阵子,这才回了王府。
马六进了大门便问守门的厮:“钟姐回府了吗?”
守门的厮回道:“回六爷,钟姐一个时辰前就回府了。”
“嗯!”
马六只哼了一声,便跟着萧煜霖的脚步去。
守门的厮又喊了一声:“六爷!”
马六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问道:“什么事呀?”
守门的厮道:“回六爷,先前太子殿下来了。的回太子殿下,王爷不在府中,太子殿下便打道回府了。”
马六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太子殿下只问了王爷吗?”
守门的赝着头,道:“太子殿下还问了钟姐。的回太子殿下,钟姐也出府了。”
“那,太子殿下有什么吗?”
“不曾!只是,太子殿下貌似有些不高兴。”
“知道了!”
完,马六又急走几步,追上萧煜霖。
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