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延华在心里问了自已一万个为什么,也没问出个结果,见玉衡将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他干脆也起身,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将桌子掀翻了,从来没有那一天,像今天这么痛快过,什么翩翩如玉的公子,展家的大少爷,他通通不要,他只想要他的晚晚,可为什么,就不能实现呢,他这愿望很小的,为什么就不能实现?
“晚晚、晚晚……”展延华嘴里喃喃的喊着封晚晚的名字,‘呯’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这声音,连站在旁边的绿绮都替他感到疼。
玉衡不屑的拿脚踢了踢地上的展延华,这没出息的,才喝了几杯就倒了,难怪会被那女人退婚,这样想着,玉衡的心里好受了点,至少他没得到过,所以也就谈不上失去,可这么想着,他的心里怎么就这么憋屈呢,从头至尾他连个名份都没有,太亏了……
掌柜的和食客们都惊呆了,这什么操作,砸场子吗?
但看着面前二人及脚下一人,均衣着光鲜,说不定是那大家公子,他们也只能呆呆的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
此时唯一的正常人绿绮发挥了作用,掏出一个金锭子扔给还愣站在一旁的掌柜:“将这里收拾一下吧!”说着招了招手,二名青影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
“将地上这位一起带走吧!”绿绮自已走到玉衡身边欠身行礼:“公子,我们回去吧,那边也在催我们回去了,费相顶不住了。”
玉衡这次出来只跟白虎国的费相说了实话,可现在好好在白虎国皇陵为父守陵的玉衡竟然出现在了凤国,朝庭上下一片哗然,大家都在问被玉衡派了临时监国任务的费相,这是怎么回事?质疑声太多,费相顶不住了,只好来信催玉衡尽快回朝,解决此事。
此时的大凤皇宫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忙了一天累了一天的龙三正准备伺候刚登上女皇宝座的封晚晚更衣时,素锦来报,说太上皇宣他俩过去。
这时候?
龙三有点不情不愿,但看素锦的脸色很凝重,估计是出事了,封晚晚也一改进屋后的慵懒跳了起来:“是我是我母亲出事了?”
“太、陛下,请您移步到凤梧宫。”素锦面色黯然。
封晚晚什么也不问了,拿起榻上的一件素衣穿了起来,龙三的动作跟他一样,去衣橱内挑了件颜色素淡的袍子换下了身上的喜服,二个连袂往凤梧宫飞去。
凤梧宫内,宁小白、于珏都在,面色沉重,凤凌自太庙回来后就晕倒了,于珏连忙让人叫来了宁小白,虽然他也会有医术,但术有专攻,他自知比不过宁小白,今天是女儿大喜的日子,这女人撑也要将今天撑过去,于珏的双手抵在凤凌背后,帮她不停的输着真气,但凤凌的身体就跟个筛子似的,输多少真气进去都漏了。
于珏也是搞不明白,这女人以前就算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练过吧,才这么几年,身体就垮成了这样?
这是做了多少缺德事?
“父亲,母亲怎么样了?”封晚晚不要人通报,带着龙三直接闯了进来。
于珏没说话,他的脸色也不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际滚滚而下。
“龙三,上去替一下我父亲。”封晚晚吩咐。
龙三听话的来到老丈人面前准备接手老丈人手上的工作,却被宁小白打断了:“别输了,没用的,我再用点药吧,但这药用了后,我就真的没法了。”
宁小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瓷瓶,这是他前几日就准备好的,他知道女皇终会有这一天,可怜他自以为在皇家药房里淘了不少好药,谁知道还是用在了皇家人的身上,唉,真是划不来呀划不来,宁小白一脸心痛的将一枚带着浓浓清香的绿色丸子塞入凤凌口中,又接过封晚晚递过来的一碗水,帮助凤凌饮了下去。
女皇身后的于珏也听从宁小白的指令扶着凤凌将她躺了下来,一刻钟后,凤凌醒了,面色红晕,两眼发光,精神奕奕,那像是大病一场的人?
封晚晚心情复杂的握起女皇身侧的手,叫了声:“母亲。”眼神却希冀的看向宁小白,只见宁小白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封晚晚的眼泪一下子就冲到了眼眶前,凤凌却捏了捏她的手心,又朝室内看了一圈,看到于珏也在,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留连了片刻才移开又看向了龙三,最后开口道:“菀儿,不哭,你母亲我这身体能拖到现在,看着你成亲,也算是值了,凤国有你,母亲很放心,以后有什么也可以问问你父亲,相信他对我凤国的情况比你还了解,是吧于君。”女皇殷切的看着于珏,于珏没拒绝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太上皇凤凌笑了,笑的像朵燃放的焰火,展开了她最美的时刻,让封晚晚的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宁神医,我还有多少时间,能帮我再延长一会儿吧,我还有点事要做,千均,帮我去喊成统领,将德信公主,宁丞相,殷候爷几位都叫来吧。”
“好。”龙三领命而去,他知道,凤凌这是要托孤,给封晚晚铺路了。
“母亲,你怎么啦。”凤寻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人叫了进来,他毕竟也是太上皇凤凌的骨血,被叫来也正常。
“凤寻,菀儿,凤寻也交给你了,好好待他,他今年八岁了,给他在宫外找个居所,跟他父亲一起移出宫外吧,他父亲也辛苦了这么多年,该是还他们自由的时候了,封凤寻为孝王吧!”凤凌看着面前被她忽视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一下子就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