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赫突然这么一问,阮千雅愣住了,坦白回答她。
听完阮千雅如何找到证据,如何为了他把这件事放在结婚后打算公布于众。
南宫赫猝不及防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一下可是吓到了阮千雅。
“你这是做什么?”阮千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生怕他一个冲动又给自己俩耳光。
南宫赫满眼都是自责,“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结婚了,或许你们把这些交上去,已经得到审判的结果了。是我不孝,没能尽快查出幕后黑手。”
“现在也不晚。”
怕在公司叫律师会被人怀疑,南宫赫特把律师约在了外面的餐厅。
“这是张律师的名片,他是我朋友,刚好现在从事这个行业,倒是给我们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阮千雅接过名片,给南宫赫比了个手势,“我会找律师谈清楚的。”
酒店里,穆宁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并不是雪白的天花板,而是南宫毓熟睡的面庞。
穆宁丰吓得瞬间从床惊坐而起,这个举动难免惊醒了南宫毓。
她对于自己躺在床上丝毫不惊讶,喃喃道:“怎么了嘛?大早上一惊一乍的。”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穆宁丰伸手指着南宫毓,很难去消化这件事。
南宫毓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然呢?昨晚发生的事你不会都忘了吧?你昨晚可是信誓旦旦像我许诺过的。”
“不可能!”穆宁丰第一反应就是否认,“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发生这种事?一定是你故意在骗我。”
南宫毓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愿意负责任,没关系,我会主动离开的。”
说着,南宫毓真的一个人穿好了衣服拿了包离开,前后不超过五分钟的时间。
穆宁丰努力的回忆,从一开始的大脑一片空白到渐渐回忆起一些零星的画面。
南宫毓并没有欺骗她,依稀回忆起来的画面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说喝酒误事,这句话还真是精辟。
穆宁丰从酒店房间里走出来,本以为南宫毓已经走了,谁知在大厅又见到了她。
穆宁丰身侧的手掌暗暗攥紧,风轻云淡的结了账,看了南宫毓一眼,径直走出去。
南宫毓几步追上去,在酒店门口外拉住他,质问道:“你现在想起来了吧?相信我没有骗你了?”
穆宁丰甩开她的手,冷漠反问:“所以呢?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下作吗?”
“下作?”南宫毓自嘲一笑,“穆宁丰,是你喝多了酒对我做出不轨之事,你以为我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来反抗?”
穆宁丰对自己的酒品颇有自信,根本不相信南宫毓的言词。
南宫毓失望的摇了摇头,“算了,反正在你眼里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就是一个心机的下作的女人,这下你满意了吗?”
她转过身,连背影都充斥着伤感。
她以为她离开时穆宁丰会心软挽留,但她忘了,她面对的人是穆宁丰,一个从来不以感情为重的男人。
在律师的帮助下,阮千雅以南宫赫的名义再次起诉南宫毓。
不为别的,只怕以自己的名义起诉会让以为是她反咬一口,诬陷南宫毓。
只是从诉讼到开庭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让阮千雅觉得煎熬,每每看到南宫毓还没事人一样照常在集团里兴风作浪,阮千雅就恨不得早点让她受到惩罚。
南宫毓也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接到法院的传票,没想到会再一次被起诉。
南宫凌宇对此也很意外,没想到这次起南宫毓的人会是南宫赫。
“以南宫赫的性格,一定不会打无把握之仗,他手里一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抓住了你把柄。”
“这不可能!”南宫毓语气坚定的否决:“我处理的很干净,南宫赫不可能会找到证据。”
南宫凌宇微微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方岩没有对你留后手?他可是威胁过你一次的人。”
南宫凌宇这句话提醒了南宫毓,未免是她太大意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轻易放过方岩,就应该斩草除根。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想必南宫赫已经把证据交上去了,唯一能够扭转局面的办法就是让南宫赫撤诉。”
只要南宫赫撤诉,不追究这件事,那就能够保全南宫毓。
南宫毓摇头,心中慌乱,“不可能,南宫赫他巴不得把我的罪名坐实,这样就少一个人跟他抢南宫家的财产。”
既然不能动之以情,那就只有用特殊手段了。
沈婉在老宅的日子并没有那么难过,冯怡芸虽然看南宫赫不顺眼,但并没有刻意去针对沈婉。
沈婉背后可是有沈家撑腰,冯怡芸可不敢随便招惹,若是沈婉在老宅受了欺负,沈家人找上门来,那她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她还是很会审时度势的。
只是老宅里沈婉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免不了觉得无聊。
一开始她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基本不出去走动,道后来终究难耐寂寞,索性叫司机送她去市中心的商场。
路上,沈婉犹豫好久要不要叫阮千雅出来陪她,已经翻找出了她的号码,却还是没有打过去。
沈婉试探的问司机:“你知道阮千雅最近都在忙什么吗?”
司机摇了摇头,“小姐的事我不清楚。不过最近四少爷忙着打官司,估计小姐也在为这件事奔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