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有人竟然在她们的酒中下毒,那就等于是想要她们的命。
不管如何那个凶手都必须要找出来,否则她们真的是永无宁日。
“这件事情一定与她们脱不了关系,段洵你好好的派人去查一查,或许马上就能把凶手给找出来了呢!”
说着她往地上看了一眼,仿佛看见有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细小的白色粉末落在褐色的木地板上异常显眼。
如果是寻常根本就没有人会这样去仔细关注,更不会有人会知道,有那么点粉末在。
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每样事情的细枝末节都有可能是一些事情的开头或者根源。
她准备用手去摸摸,看那些粉末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却被拦住了。
秦风不让她靠近。
“既然你们酒里的都是剧毒,哪怕是可疑之物你们都不能随便用手碰,如若不然发生了意外那可怎么好?”说着他蹲下身,用怀中的玉佩沾上了一点,还没有往鼻子底下送。
就看见那玉佩粘着坟墓的地方隐隐发黑。
“不用查了这些粉末肯定有毒,看这玉佩都给毒多黑了,到底是有什么人想要害你们?”秦风突然有点不敢相信,她们只差一点就要被这些毒药全部给放倒。
想想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刚才之前的时候与婆婆一起开心的跳舞,过后我们都玩累了疯了一身汗,沐浴洗漱了一番,就准备吃点好吃的,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白芷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的心里面总觉得与那两姐妹脱不了关系。
侯爷说段雅琴一早就出去了,那不知道她是不是幕后主使?
人不在肯定就不是她亲自动的手,可是段安柔……
“爹,段安柔在哪里?她跟着段雅琴一起出去了吗?”
白芷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侯爷想了想回答:“早上雅琴跟我说她想出去转转的时候就离开了,平常定是两姐妹形影不离,可今天早上就只有她一个人离开,当时我也有点奇怪,没有多想,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她的参与。”
段安柔躲在空的房间里面,仔细的听着外面的谈话,她害怕怕到浑身发抖,可是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的路。
所以即便她在害怕也无济于事。
可是现在都找不出来证据说是她做的事,只要抵死不认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
段洵这几天就一直在查四皇子的事情,没想到好端端的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这让他心思又沉了几分。
“最近四皇子的人总是活跃在我们周围,因为我们根本就察觉不到,所以是不是他做的也未曾可知。”
如今看来是不能再放任不管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会出事情。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是四皇子派人来给我们下毒的吗?”白芷真的就差点跳起来。
这时候几天都不见人影的于子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他们神情严肃的站在那里,桌子上还摆着酒菜,打眼看上去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出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走上前他便开口。
“没事,就是有人在饭菜里面下毒,现在还没有找出来是谁做的?”段洵双负在身后。
满满的低气压,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把那个凶手给揪出来才行。
“这也叫没事儿?你们可有人受伤?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吓毒?那么不知死活,怕是活够了吧!”
于子墨初听他说有人下毒,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可是这阵仗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的事情。
于是他也敛起了脸上的神色,淡淡开口:“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可是竟然敢如此大胆,必然要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以后寝食难安。”
像这般他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下毒,谁还能吃得下睡得着呀?
秦风顺着走廊在找着东西。
雪裳夫人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一直都没有吭声。
“秦……”白芷准备想问问他在干什么的时候,雪裳夫人给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再不明白他在干什么的话,那他们就是真的傻了。
白芷没有吭声,所有人都盯着秦风的背影,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多久他忽然打开一个房间的门,把段安柔给拉了出来,狠狠地扔在地上:“这个应该就是给你们韭菜里面下毒的人了。”
“段安柔,果然是你呀!我就说你怎么半天见不到人影了,原来是干了亏心事不敢出来呀!”白芷没有猜错,她一早就猜到是这个小女人干的事情。
到时候没想到被她给猜准了。
“没错,就是我做的!”段安柔咬咬牙,恨恨地盯着她。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明白,没有人冤枉你,如此便送官吧!”
她都没有转身问侯爷的意见,这种事情她们绝对不会原谅。
如果不是她调皮的话,现在她们四个人恐怕已经是四具冰冷的尸体。
“爹,你可有意见?为了不让你烦心,也不让你为难,我们就把她送到官府去,由知府大人来审判如何?”
“芷儿姐姐,我觉得这样不妥,如果知府不能秉公断案的话,那对于咱们来说也是打脸呀!”本来就是侯府的人,送过去了,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