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亦鸿,从我们退亲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断的干干净净了,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便将你有异心的事,告诉兰县令父女!”白临夏的言语里满是讥讽之意。
“你就真这么不想见到我?”自以为魅力无边的孙亦鸿,眼底划过了一丝寒芒。
“不想我将你的事告诉兰秀秀,以后就少在我面前出现!”白临夏嘲讽了他几句后,直接拉了拉沈千宸的袖子,转身离开了。
孙亦鸿眼睁睁的看着她跟沈千宸一起离开,心里气恼不已。
哼,她不过是一品香东家手下的一个小人物罢了,就她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讨好。
此刻,孙亦鸿的心完全被愤怒填满了,所以他压根忘记了,他先前的嘴脸……
一连几天过去了,兰秀秀都没能等到他的信,心里越发的不高兴了。
以前,孙亦鸿每天都会给她写一首小诗,让人带给她。
结果,这次都好几天了,孙亦鸿都没去找她,兰秀秀有些心神不宁。
虽然她一直享受着孙亦鸿的讨好,还经常拿他出气,但兰秀秀可一直将他当成未来夫君看待的。
她的身子已经给了对方,这辈子她都只能嫁给孙亦鸿了。
兰秀秀一直仗着家世,处处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还不自知,她觉得男人就敢狠狠的敲打,免得将来成亲后,他有二心。
不过,孙亦鸿冷了她几天后,她却有些受不了了,但她没有主动派人去给他送信,因为兰秀秀笃定,他一定会主动来找自己……
“秀秀,爹有些话想要跟你说!”这时候,兰县令直接去了她所住的院子。
“爹,您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直接派下人叫我就行了!”兰秀秀看到自己父亲后,立即收敛了情绪。
“为父想要去一品香!”兰县令眼神幽暗道。
“您要去那里吃东西?”兰秀秀眉头紧蹙。
对于她而言,但凡跟白临夏有关的地方,她都打心眼里厌恶。
“我想要见一见白临夏的东家!”能让知府大人亲自出面审理她的案子,肯定是她东家来头不小。
兰县令最近仕途有些不顺,自从收受贿赂的事情被吴知府知道后,他就一直心怀忐忑。
他想要跟白临夏的东家交好,让对方在吴知府面前美言几句……
纵然兰秀秀的心里很不舒服,但她不敢忤逆自己父亲的意思。
兰家一向是他父亲做主,兰秀秀在镇上飞扬跋扈,靠的全都是她父亲的势力。
如今,她知道自己父亲接连在白临夏手里吃亏后,兰秀秀也开始重视那个女人了。
父女两收拾一番后,直接去了一品香。
结果,白临夏此时正跟沈千宸在即将开张的药铺里,他们父女没能见到人。
“爹,既然她不在,我们就先回去吧!”听说白临夏不在,她暗暗的松了口气。
先前,她跟孙亦鸿暗地里算计了白临夏好几次,虽然都没能成功,不过她们两的仇算是结下了。
“秀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为父?”兰县令从她的眼神里察觉出了端倪。
“我跟白临夏有过节,那女人肯定不会,让我们跟她东家见面的,而且指不定她还会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兰秀秀眼看事情瞒不住了,只能将是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都做了些什么?”兰县令虽然对她做的事情有所察觉,却从未细究过。
他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他心里清楚,只要她做的不太过分,自己都能替她处理掉。
谁也没有料到,白临夏一个乡下来的村姑,会得到她东家的重用。
兰秀秀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后,将自己设计把她卖给李员外,还故意去铺子里找茬,让孙亦鸿怂恿白丰年去状告她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你怎么如此糊涂?”兰县令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暗地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爹,我跟白临夏注定是敌人!”兰秀秀现在只想立即离开一品香。
“白临夏不能代表她东家的意见,一切等我跟她见了面再说!”兰县令沉吟了一会后,还是决定试一下。
毕竟,她只是一个管事人,手里根本没有实权,若是他能让白临夏的东家,站在自己这边,那么一切就会成为定局了。
兰秀秀心里愤愤不平,她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何如此的固执,不过就是一个商人罢了,何必大费周章。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底下的,兰秀秀一向看不起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
不过,她父亲做出的决定,她不敢轻易违抗……
下午,白临夏回来后,铺子里的伙计低声道,“姑娘,兰县令和她的女儿在半个时辰前曾来过一品香!”
“直接将他们当成普通客人就好,这事不用汇报!”白临夏并不想跟那对父女有任何牵扯。
“他们一刻钟之前刚离开,兰县令一直在旁敲侧击关于东家的事,似乎有交好的意图!”伙计是她从人伢子手里买下的人,对她绝对的衷心,而且反应敏捷,做事也十分的圆滑。
白临夏对他们很是信任。
“我知道了,你去做事吧!”白临夏皱着眉头,直接去找了掌柜。
她不打算跟官府的人有联系,包括吴知府也一样。
一直以来,白临夏都只想安安分分的做生意,一旦跟官府的人有了交集,麻烦肯定会接踵而至。
白临夏将自己的意思告知了掌柜。
“我明白了,请姑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