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为过男子气,抱朴含真君子风。
少康想:对于寒洛川,他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当时也想置他于死地。但是,在对话中,少康发现,寒洛川深深爱着朵儿;不过,寒洛川没有自己幸运,朵儿不爱他。
所以,那天解救朵儿之时,自己没有用剑,而是用脚;只是不想让朵儿伤心。朵儿一定不愿意看到——深爱自己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
但是,朵儿是个完美的女子!与她订婚的寒洛川不是病人,而是一个与自己势均力敌的男人!
若没有其他原因的话,寒洛川的失忆,应该与自己的那一脚有关。自己需要澄清,不只是给心一个交待,更是让大家更多地了解朵儿,理解他与朵儿的知心知意。
想到这里,少康向大家郑重其事地说:
“破独孤道人法术的那一天,寒洛川绑架了朵儿,让她回去与他成亲。朵儿在船上,险些跳海。我利用水上漂追上寒洛川的船,用‘三合之剑’杀掉他十六位侍从。他将朵儿挟持住,而且划破了朵儿的脖子,要我离开。我利用‘三元凝气’腾空后翻,将寒洛川踢入海中,正好踢到了他的脑袋上!寒洛川的失忆,可能与我的那一脚有关。与朵儿订婚的时候,寒洛川没病!他很爱朵儿,而且,很男人!”
“少康,既然寒洛川也是条汉子,你怎么不一剑刺死他呢?留下他,不是给你和姚朵公主找麻烦吗?”苏炫诙谐地说道。
“我当时看到他真心爱着朵儿,于是没有下狠手。这或许就是我的薄弱之处——太过感情用事!”少康的确有些后悔:寒洛川病好之后,一定会与他争抢朵儿。那样,注定还得来一场爱情争夺战。
不过,懂朵儿的心,才最重要啊!
“少康贤弟,这不是你的薄弱之处,这恰恰证明你对朵儿妹妹的真情。所有爱她的人,你都要善待;其实就是善待朵儿,爱惜朵儿啊!”语蝶赞赏的语气。
寒洛川真的因为自己死了,或许,自己心里也不安;少康哥的做法全是为了自己啊!于是,姚朵幸福对语蝶说道:
“我虽然不爱寒洛川,但是他喜欢我;我也不愿意他死。或许,我的这份心意,被少康哥感受到了。所以,他那天没有用剑刺死他,而是踢了他一脚。至于寒洛川的失忆,是否与少康哥的那一脚有关?这也难以考证。倒是,少康哥毫无保留的坦露,让我对他更是敬爱了一些。这样胸怀坦荡的男子,哪一个女子不钟情呢?只是,他对我情有独钟,我觉得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姚朵说着,向少康递了一个甜甜的笑容,酒窝里盛满了会意的味道。少康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分明在说:朵儿,爱你,就一定要懂你的心!
默契,有时无须言语,只要一个举止、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而已。
看到少康和姚朵会心的一笑,语蝶由衷地赞道:
“少康,你和朵儿妹妹,真是心有灵犀啊!今后,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语蝶说完,大家一起再看顾旬殷。他仍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将目光转向仍鹰杰,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少康和姚朵公主隐瞒了身份,而且,是在你的掩护之下。那么,你仍鹰杰师爷可否有事情隐瞒呢?还是如实道来吧!
大家都看懂了顾旬殷的目光,都把目光投向仍鹰杰。香薷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白,肚子里的孩子仿佛在作怪,想吐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妻子有些难受的样子,仍鹰杰拍了拍香薷的肩,温柔说道:
“香薷,不要担心,小心动了胎气。顾庄主是个好人,怎么会为难我们?我实话实说就是了!”
看到顾旬殷还是那副捉摸不透的样子,语蝶心想:香薷嫂子可是怀着孕呢,别把人家肚子里的孩子吓坏了。
这个爹,比较难搞,只能由女儿来圆场了。于是,语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是啊!我爹就是有点小脾气。其实,他人真的很好!只要你们坦诚相待,他,是很重义气的!”
仍鹰杰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从容地说道:
“语蝶,这一点,我也清楚,所以,我在这里如实相告。你们只知道仍朗天骚扰我和香薷,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乃有仍国大司马仍宏的二公子。”
“哇!你们三个人的身份好高贵啊!一个王子,一个公主,一个是大司马之子!我和语蝶以后就能沾光了!”苏炫也来凑热闹,不外乎想让紧张的气氛融洽一些。
“仍鹰杰师爷,你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会到我们顾庄做师爷呢?”语蝶轻轻地问道。
语蝶和苏炫还是能够理解他们的,这让仍鹰杰的心更加沉静。于是,他循循道来:
“香薷是有仍国员外之女,被称为‘有仍国一枝花’,倾慕她的男子很多,但是她只钟情于我。因此,香薷抛绣球招婿时,她本来要把绣球抛给我。但是仍朗天会轻功,从半空中夺得绣球,逼着香薷嫁给他。仍朗天已经有一妻一妾,香薷本来就不喜欢他,不与他圆房,被他打得皮开肉绽。香薷派丫鬟找我,我半夜从后门将她救出,并将她送回娘家,让她拿些衣物与我远走他乡。”
说到这里,仍鹰杰轻咳了几声。香薷将话接了过来:
“仍朗天派人第二天清早将我从娘家抢出,半路上遇到少康贤弟相救。我们害怕仍朗天纠缠,带着六十多侍卫来到昆吾国。本来,鹰杰哥想要到君王已许身边谋事,但是,我希望过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