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涓细流甜滋润,盛情难却喜应承。
苏白晨的邀请,像一股涓涓的细流,给少康的心田带来了甜甜的滋润。他喜上心头,感动地说道:
“有道是‘盛情难却’!苏庄主既然这么热诚,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少康爽快地应承下来,苏白晨很是高兴。他一放茶杯,站起身来,对少康道:
“少康,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先走一步。苏炫和语蝶,在酉时举行拜堂仪式,你们可不能耽搁啊!”
“不会耽搁的!”少康的声音很爽朗。
送走苏白晨,少康敲开了姚朵房间的门,玉琴将他迎入。少康便将苏白晨的相邀告诉她们,姚朵和玉琴都很开心,
能够看到新人的拜堂仪式,对于她们来说,是好奇的,也是新鲜的;姚朵和玉琴自然眉欢眼笑。
少康嘱咐玉琴通知虞林维,玉琴巴不得和虞林维在一起呢!她欢快地走出房间,轻盈盈地去找虞林维去了。
姚朵进了梳洗间开始梳妆换衣,少康坐在凳子上静静等候着她。
等姚朵从梳洗间出来,又是一种别样的风采:她身着玫瑰色裙装,更加卓尔不凡。朱唇皓齿,荣光焕发。
姚朵那美丽的脸庞,像绽放的莲花,皎洁饱满,光彩夺目,显得那样雍容华贵,妩媚娇丽;颤巍巍,飘飘然,芳香飘溢,恍若仙女下凡。
看着楚楚动人的姚朵,少康的声音有些激动:
“朵儿,你总能给我惊喜!”
看到少康温暖的眼神,姚朵的内心舒适而惬意:
“一会儿,我们要去苏庄赴宴,而且要看语蝶姐和苏炫哥的拜堂仪式,穿着自然要隆重一些。所以,我就换了这套衣服。少康哥,好看吗?”
姚朵神色间轻松活泼,而又自信可爱。少康爱在心间,亲昵地说道:
“好看!我的朵儿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少康哥,我穿着这套衣服,旋转起来,更好看!”
说着,姚朵的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快速地在原地旋转起来,头发与裙角在疾转中飘散,仿佛所有的空气都投入到美妙的韵律中。
少康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醉如痴。在他的眼里,旋转中的姚朵,仿佛是仙子飘飘荡荡凌空而下,飘摇曳曳,牵着一缕缕沉香。
姚朵的身姿越转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
姚朵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突然,她身子一晃,有些踉跄的感觉。
“朵儿,小心!”少康挥洒舒放的手臂,一下子将姚朵抱在怀里。
“少康哥,我不会摔倒的!”姚朵在少康怀里澄清道。
“朵儿,喜欢你!就想抱抱你!这辈子,别想挣脱我的怀抱!”少康抱得更紧了。
“少康哥,你知道吗?今日,我好羡慕语蝶姐;我好想做你的——新娘。”姚朵神情婉约,娇羞羞的样子,令人陶醉。
“朵儿,我也好羡慕苏炫兄!希望很快迎来我们的洞房花烛!”少康用脸蹭着姚朵的脸,总是爱不够的样子。
“少康哥,听说,洞房花烛之夜,有人闹洞房,能起到驱邪的作用。今晚,我们去给语蝶姐和苏炫哥闹洞房,给他们驱邪去魔。”姚朵一笑,酒窝流露出诙谐的味道来。
“朵儿,闹洞房,我可不会啊!”少康略有遗憾。
“少康哥,有我呢!我早想好了!”姚朵的眼神好神秘。
“我的未婚妻这么聪明,我真是开心!”少康说着,用一只手,爱恋地顺着姚朵背部的曲线,极有技巧地滑来滑去。指尖点点勾勾,指腹揉揉画画,让姚朵感到很舒服。
少康用心的爱抚,撩动着姚朵的心弦,悦动着姚朵身上的活泼因子,浪漫中萦绕着美丽的悱恻。情韵深深,把万种风情推向了极致。
少康的爱抚,仿佛蘸着玫瑰花露,如烟如梦,根植入心。姚朵觉得他们如山水相依,情为波,琴瑟相和;心有灵犀,潋滟一湖水。
少康的爱抚,就像着了那邂逅的五彩衣,铺就月下鹊桥。绣着相遇的嫁衣,缝了一程程山水,在一帛素锦上,蔓延着爱恋的枝桠。
姚朵依偎在少康的怀里,如一树风花,一树雪月。两两相依,你侬我侬,如细雨绵绵,折下一枝葱茏,迷醉了心扉。
姚朵正沉浸在少康的爱抚中时,“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姚朵快速从少康怀里钻出,疾步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玉琴和虞林维。两个人笑容可掬,满面春风,满溢着相爱的味道。
“朵儿,人齐了!我们四个人,赶快过去吧!”少康提醒道。
“好!”姚朵答应着。
就这样,他们四个人一起走出房间,向着苏庄而去……
少康和姚朵、玉琴、虞林维一进苏庄,苏白晨亲自迎了出来。互相招呼后,少康和姚朵、虞林维、玉琴被安排在拜堂的大厅,和仍鹰杰坐在一起。四个人都和仍鹰杰含笑致意,仍鹰杰也是微笑着点头还礼。
姚朵一见香薷没有来,对仍鹰杰问道:
“鹰杰哥,香薷嫂子怎么没有来?”
“她身子不舒服,在床上躺着呢!仍鹰杰的声音很轻柔。
“这个时期,妊娠反应很强烈,恶心,呕吐,头晕乏力,食欲不振,正是孕妇经历的辛苦岁月!鹰杰哥,你一定要多关心她啊!”姚朵教导着仍鹰杰。
姚朵这么一说,仍鹰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