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落在发顶，春寒未过，风一吹，仍觉得冷飕飕。
戚珝眼里逐渐失去耐性，她忽然觉得跟莫俊磊在这里的对话怎么看都很荒唐，你会相信一个曾经有极其侮辱性的言辞骂过你的人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反正她不信。
“没了？”
“啊？”莫俊磊没意识到这是戚珝要赶客的意思，迟缓地问，“你这是原谅我了？”
“道不道歉，是你的事，原不原谅，是我的事。”
莫俊磊觉得口干舌燥，以前的戚珝刨除工作，生活里，尤其在对待感情的时候，是个十分迟钝的人，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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