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在那新罗月色后仰而倒飞去之时,栀染这边竟也是一个突然瞬身,只见他立马就冲向前去竟是接住了她坠落的身体。
不过此时,倒在他怀中的新罗月色却也是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周围那些离殇宫人也是又齐齐围住了栀染他们。
正在有人要动手之际,那离殇宫姥姥却从刚刚栀染这一番作为中醒悟过来,她立马抬手制止要动手的众人。
静静的看着那坐在雪地上抱着新罗月色的栀染,淡淡开口道:“你这是想帮月儿清除身心寄生之蛊?
所以才故意骗她心灰意冷,不为所动,然后利用你的剑将真气灌输于她心房,达到强行逼出的效果?”
听着离殇宫那姥姥的话,栀染也是看了一眼怀中昏迷着的新罗月色,淡淡回道:“不错,晚辈此番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不让她被那巫蛊寄生。
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不愿为了自己苟活而背叛你们离殇宫,且你们离殇宫肯定也不会愿意舍弃掉她这么一个好圣女。
所以无可奈何,在下只能硬闯,顺便让她生得那心灰意冷之境,从而刚刚那一剑,才能达到目的。”
栀染说着这话,也是瞧着那新罗月色刚刚吐出的鲜血,那一滩鲜血落在雪上,鲜血污垢中,可见的还有三两只虫卵模样的东西。
离殇宫的姥姥听着栀染的话,也是摇起了头,之后不知为何竟还哭了起来,她指着那栀染,大声说道:“你这不详人,不详人啊!
你这硬逼之术,本就是我族多年前秘法,虽说是可将那身心中寄生的巫蛊逼出,可你还曾知道,就因为你这么做了,那巫蛊离体的反噬之怒呢?
离体瞬间,那些寄生的巫蛊必然大乱,虽说最后被你逼出体内,可它们也就瞬间,便就能让寄生之人心脉尽断,你不信的话现在就查看月儿心脉是否还健全?”
栀染听着那姥姥的话,也是毫不怠慢,立马便查看起了新罗月色的身体,结果真是如此,除了还有一丝微弱生机,全身心脉真的就已经是尽断。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骗我?不可能,我明明亲眼所见被巫蛊寄生之人用此法后安然无恙,可是,月色为什么会这样?”
栀染激动的说着,他满是不解,因为他此行计划前,可是为求稳妥,让那杨风颜还特意亲自的演示了一番。
离殇宫姥姥听着栀染的话,悲痛的说道:“用此秘法,被解蛊之人本就不会立死,所以配着活尸草,自然当时就跟看常人无异了,只是如今,月儿她……”
姥姥说着,也是再难掩心中悲痛,她只能努力的打断了自己的,然后深吸一口气来,随后接着说道:“你这不详之人,我想月儿也不想看你死在这离殇宫里,你给我滚吧!
至于日后,你定是我们湖湘离殇宫的头号仇敌,还有那温瑶剑宗,我们定当与之不死不休!”
栀染听着那姥姥的说话,他也是慢慢的起了身来,可随着他作揖躬身行礼后,竟突然反手抱起了那昏迷的新罗月色,随后便不顾离殇宫众人的阻拦,硬是飞身而走了。
离殇宫所有人在随后的日子到处找过他们,可怎么样也是都没二人的消息,不过也就两三个月后。
那冬季刚过,落雪刚融,这离殇宫的圣女新罗月色啊,也是自己就回了这离殇宫来。性情大变不说,据说还失忆了,不过这也不影响她继续坐上那离殇宫宫主之位。
而也是因为这新罗月色的回归,所以这湖湘离殇宫虽一直视那温瑶剑宗为敌,不过也是没有太多大动作。
然后就是这么多年来,她行事狠辣阴毒,因此湖湘江湖中人,都称她做,蛇蝎美人,新罗月色。
木剑老道说完这些后,也是得意的喝了一口酒,自己回味起自己说的这些故事来了。
杨晔自然也是认真听着的,不过先不论这臭道士说的故事真假,就这前半段说的那么详细,明显后来那栀染带新罗月色出离殇宫后就一笔带过了。
杨晔想着,也是一把拉住还在给木剑老道捏肩捶背的莲花,嬉笑着说道:“你这臭道士说话说一半,是不是想吊人胃口啊?”
那木剑老道见杨晔拉着莲花让他不得享受了,也是没好气的回道:“后面的事贫道也没听我那赔钱徒弟细说过了,所以自然不是太清楚咯,你让我怎么讲嘛。
快,快,莲花妮子,继续,你这手法太舒服了,别理那臭小子,以后我还别的有意思的故事了,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莲花听着木剑老道这话,也是看了看那杨晔。杨晔想了想,也是松开了拉着莲花的手,让她继续给这臭道士捏去。
随后杨晔开口道:“臭道士,既然你说他们两个太细致的事你不晓得,那至少对于这栀染拜你为师这事,还是知道的吧。”
木剑老道闻言,也是一乐,正想喝口酒,却发现自己手里酒坛子里的酒喝没了,于是他顺手就是拿过杨晔手里的酒来。
随着他仰头喝了几口后,这木剑老道打了一个酒嗝说道:“说到我那赔钱徒弟啊,他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还不是因为我告诉了他一个真的可以救那新罗月色的法子。
当然,贫道也确实是看他跟我有缘,不然啊,他这麻烦徒弟我才不想要勒。”
“我刚刚就想问了,心脉尽碎怎还能活?若真是师傅的法子让师兄救活了那离殇宫的宫主新罗月色,那这般通天本事,师傅那岂不是与神佛无异了?”
翠云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