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这才回答道:“根据我去探查的结果,宋将军应该是有问题的,但是也应该不是坏人。”
齐凡皱了皱眉,有些疑惑道:“何解?”
百晓生道:“按照我查到的,宋将军的来历不明,只是两年前突然出现夺了武试榜首,就进去王宫当差,后来一路升迁到了大统领,但是并不是姓宋,而是名为秦韭,但是跟我们这里的宋将军长得一模一样,可见很是奇怪,接着我又去调查了秦韭此人,查非此人,不过更奇怪的事,秦韭的出现正是在边疆宋将军的权门抄斩的一个月后,你说这奇怪不?”
齐凡并未回答,深深的沉吟一下道:“的确很奇怪,待我试探一下便知道了。”
齐凡想着这样看来宋非亦的身份到底是有几分真的了,根据今日他的做派也不像假的,心中顿时欢喜,如此看来,倒也不枉宋将军保家卫国一番赤胆忠心了。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还是要试探一番,他怎么就改了面貌。
于是他就假借看伤的名义直接朝着宋非亦的房间走去。
正巧宋非亦正在趴着由洛神医上药,看着齐凡进来,赔罪道:“齐兄,我这也不好给你倒茶了,你自便呀!”
齐凡摆了摆手,不介意道:“无碍,你的伤要紧,不过我此番前来,是有一点事想要问你一下。”
“何事?”虽说宋非亦的语气很平淡,但是他已经知道齐凡想要问什么,不过对于齐凡这种直接的人也挺有好感,总比背后阴人的要好。
齐凡也就不寒碜,直接问了:“我想知道你与秦韭是何种关系?”
宋非亦趴在床上呵呵笑了一下道:“我就知道你会去打听,我也不瞒你,我就是秦韭,只是因为我家是戴罪之身,宋非亦这名字便用不得了,所以才会如此改名回宫去查寻我家里的事情。”
齐凡这才放下心来,抱拳道歉道:“不好意思,我的确怀疑了你,只是事关重大,总要谨慎一点。”
宋非亦本想起身,但感受到了背后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便作罢了,只道:“你能当面问我,已是君子所为,何苦再这般。”
齐凡想了一下问道:“那你将军府的事可有眉目了?”
宋非亦摇了摇头道:“尚未,等此事结束了,我再好好调查一番。”
齐凡点了点头,诚心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过多打扰,素来我敬重宋将军为人,虎父无犬子,想必宋公子也应是这般的做派,只要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宋非亦也不拒绝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这是自然!”齐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得洛神医甚是疑惑,问道:“你已然知道仇人是谁,为何不告诉他?看他的样子也不是说假话得样子。”
宋非亦眼中复杂道:“可是他毕竟是受益于大储君,若是知晓了我的仇人是整个文家,他对父亲的仰慕之情又还能剩多少,这点我不敢去赌,在他心中父亲能占多少分量,我也猜不透,暂且如此吧!”
洛神医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便不再多言,安安静静的给他上着药。
而不一会儿,又有人从门外进来,转头看去,只见文锦两眼通红的跑了进来。看着宋非亦的伤一言不发,只是那表情的落寞透露出她心中的一丝想法。
暗自的盯了半晌后,文锦道:“明日开始,我跟你一起训练。”
宋非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颇有兴趣的问道:“怎么?想学好了本事杀了我?”
文锦心头一痛,原来再宋非亦的心中,自己除了与他站在对立面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也赌气不想解释,破罐子破摔道:“就是这样,就看你敢不敢教!”
宋非亦蔑视道:“有何不敢,凭你就算再练上个十年,也不可能杀了我。”心中想着这到底是阿笙的身体,或许在她有印象的地方能够有助于唤醒她,便也不去阻止文锦跟他一起。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决定了,明日我便同你一起。”文锦看着宋非亦已经松口,便趁热打铁的确定下来,怕再看着宋非亦这种情况,忍不住哭出来,于是转眼就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文锦便穿上士兵的服装在宋非亦的门口等着。
当宋非亦打开门看见文锦时,略微有些奇怪,转眼一样,才会想起昨日的事,心想她居然说的是真的。
自己也是承诺过的,也就一起带着她前去练武场。
今日来到练武场,令他吃惊的是目前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个时辰,可是练武场上密密麻麻的人已经列队好了,就连着他们昨日被打的那五位也在其列。
宋非亦走上台去,就听见下面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一遍一遍的将军二字响遍全城。
宋非亦一招手,立刻噤声,安静的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跟着他过来的齐凡看着这种情况,甚是开心,毕竟这算是宋非亦赢得了大家的心,将大家团结起来,比自己做的更好,曾经的自己也只是尽力将他们护好。
宋非亦开口道:“今日甚是满意,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一个家的兄弟,只要还有一人,便不能丢下任何一个兄弟,明白了吗?”
又一阵明白二字响彻城中。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第二天的训练。
诸如此类,连续不停了一个月,在城中引来了多种传言。
还不容易放一个休假,齐凡焦急地问道:“将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