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余浣浣放平在一个凹槽一样的地方,保证浴缸里的水不漫过她的下巴。
可是在臀部下方,却像是有一块突出的座椅,直接把余浣浣架了起来。
“筠饶,这样太羞了,快把我放下来。”
余浣浣想用力撑起上身,可是感觉使不上劲。
那边,付筠饶居然把亲吻的目标移到了那里,余浣浣大惊失色:
“不可以,筠饶,别那样。”
“夫人,你放松点,是我愿意这么做。和上次一样,达不到的时候,用脚踢我肩膀一下。”
付筠饶说完,便把头埋了进去。
“嗯。”
余浣浣感觉这种刺激比上一次还要大,没过多久,她便踢了一下付筠饶的肩膀。
付筠饶赶紧凑到她的脸旁,帮她取走了镇痛仪。
这次打开的屏幕上,放的则是迅速下坠的悬崖,余浣浣感觉像是在玩蹦极。
“害怕吗?”
付筠饶问她。
“害怕。”
余浣浣的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这个感觉太真实了。
付筠饶连忙回到原位,继续时啃时咬,余浣浣一下便被他燃到了最高点。
付筠饶看着那里轻轻歙动着,激动地将余浣浣的上身拉向自己。
“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我们下次就可以来真的了。”
“今天就来,好吗?”
余浣浣想着这个过程也太折磨人了,早完早好。
“不行,我们必须先领证。”
付筠饶坚持。
“筠饶,不用等证下来,我信你,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余浣浣,就周末两天了,我们拿到户口本,就去领证。我答应过你,一定要先有名分。再忍两天,好吗?”
“嗯,好吧,我听你的。”
付筠饶和余浣浣躺在一张大床上,隔着三米距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八点,直到门铃声叮咚作响,才把他俩从梦中惊醒过来。
“糟糕,是展严送童童来了。筠饶,快起来。”
余浣浣不敢靠近他,只能拿起她的枕头轻轻地丢到他身上。
“你自己下去开门去,是你惹的事。”
付筠饶使劲抱住了那个枕头,好像他此刻紧搂住的是余浣浣。
余浣浣赶紧穿好了衣服,咚咚咚地下了楼,一边大喊着:
“来了,来了”
开了门,展童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这么久了才出来啊?”
“姐姐今天睡懒觉了,对不起,快进来吧?”
展童一进家门,她看到余浣浣住的房子那么大那么现代,阴郁的神情又立刻转晴了:
“哇,姐姐,你的家感觉好高级啊。”
“哈哈,是吗?那童童喜欢什么,就随便玩去吧。”
余浣浣笑着摸了摸展童的小脑袋,转向展严:
“展律要进来坐会吗?”
展严摇了摇头:
“不了,我要赶去参加活动,明天下午五点左右我来接她。这和换洗衣物。”
余浣浣把东西接了过来:
“那我就不留你了。路上小心。”
“放心吧。再见。”
余浣浣走到展童的身边,见她睁着大眼睛四处好奇地张望着,笑着问她:
“姐姐给你展示一下高科技好不好?”
展严见识了只要拍拍手或打打响指就能控制很多东西之后,开心地不行:
“姐姐,我要天天住你这里。”
余浣浣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行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不可以。”
付筠饶的声音突兀地从楼梯上响了起来,展童吓地躲到了余浣浣的身后。
“你小点声,她还是个孩子。”
余浣浣笑看着他。
“对孩子就能撒谎了?”
“孩子要委婉,你那样直来直去,会吓着她的。”
余浣浣想着付筠饶怎么对孩子这么没耐心。
她蹲下身子,对着展童说:
“童童先在这里玩,我跟那个怪叔叔去说两句话,好不好?”
“嗯,好。”
展童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自己在别墅里东逛西逛起来。
付筠饶已经跑到了后院练拳,余浣浣戴上了镇痛仪,抱住了他正激烈挥拳的身子。
“为什么对一个小孩那么大声?”
付筠饶停住手,捏了捏余浣浣环住他的双手: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你前世就是因为一个孩子而丢了性命的吧。”
余浣浣嘟囔一声:
“那可是你的孩子,你都生他的气?”
付筠饶继续挥舞着密集的拳打出去,余浣浣也不得不跟着他移动步伐:
“谁害了蒙羽,我就恨谁。”
余浣浣“噗嗤”一笑:
“那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坏事,才让蒙羽怀上了孩子。”
付筠饶回答地很干脆:
“所以,我也一直很恨我自己。”
余浣浣把他搂得更紧了:
“筠饶,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别再放在心上了。对了,我们以后要几个小孩?”
“随便,这个你决定。”
“那要我说,我们至少要生三个。你觉得怎么样?”
“好的,你就是想生一打,我也养得起。”
“对哦,筠饶,我都忘了你是个有钱人,有钱真好,想生就生,那我们就要一打。哈哈。”
余浣浣带着展童在商场的儿童游乐场里面玩,付筠饶便在一楼的咖啡厅里面工作。
“童童,那个好玩,玩那个。”
余浣浣在外面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