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维拍掉他的手,砸吧了下嘴,哼了声:“臭臭的季铭佑。”
只咬了一口,便宜他了。
季铭佑看着手臂上一小圈的牙印,挑眉道:“真狠呢,好像出血了,不知道需不需要打疫苗。”
“店长,你没事吧。”刘露眼神阴毒,见季铭佑一直挡在身前,忍不住凑过来,心疼的看着。
她还是受季铭佑在意的,还有机会,只是有人碍事罢了。
林维维迅速的扫了一眼,只留下了牙印,并不见血迹,气愤的说道:“你说谁那,我心里有数才不会咬伤你,谁让拦着的。”
“没事,不过没个三四天是下不去了。”季铭佑微微摇头,手臂上的咬痕已经红肿起来,幽怨的注视着林维维,好像很是委屈一样。
“别看我,你老实待在一边不就行了。”林维维心虚的偏过头去,担心咬重了,扁着小嘴,一脸的郁闷。
刘露很是感动,认真的建议道:“要不先去洗洗吧,店里有药膏的。”
“不用了,就先留着这痕迹吧。”季铭佑摇着头,将咬痕用袖子遮盖起来,沉声道。
两人吵架又不讲明白,他总要先拦着,以免发生打斗。
季铭佑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一声,眼神淡然,目光紧锁着刘露的眼睛:“刘露你性子软,把事情讲讲吧。”
“对啊,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讲出来,一丝不留。”林维维从他的身侧探出来,揪着季铭佑的衣服,犀利的目光袭去,大声喊道。
刘露被吓了一跳,默默的收回手,面前是季铭佑俊朗的面容,平时必然会欣喜万分,可现在她必须要蒙骗过去。
刘露感觉被步步紧逼,一咬牙,不得不用之前蹩脚的借口。
她眨了下带着水雾的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顺着下巴滴落,痛心的说道:“就是我母亲车祸一事而已,你们为什么要不断的询问,我不想再提起了。”
“我不知道与你母亲相关。”季铭佑一愣,拿出手帕递过去,怕在触及她的伤心事道。
“够了,你们不要再问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刘露垂下眼眸,不顾眼前的手帕,转身跑开。
“你们不要追过来了,等等我会工作的。”刘露揪着衣袖,抹着脸上的泪痕,跑进了洗手间。
季铭佑将手帕收回来,嘴角抽了抽,一时弄不清刘霞所想,低声说道:“我也没想逼问,怎么就跑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季铭佑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样。”林维维用力揪了下,似笑非笑的嘲笑道,“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本以为你有能力让刘霞说出来呢。”
季铭佑转头瞥了眼,握住她的小手,冷声说道:“你看起来很高兴。”
“让你拦我,你不也问不出来。”林维维冷哼了一下,掰着他的手,不服气的说道。
季铭佑松开手,漆黑的眸子中闪过流光,如黑夜中耀眼的星辰。
“算了,你不行就换我的。”林维维整理了下衣服,眯着眼睛,刚抬起脚步,就被扯出。
林维维吃痛的叫了一声,摸着脑袋,被迫的踮起脚尖,整个人像被提起来一般,恶狠狠的说道:“赶快给我松手,头发都要给揪掉了。”
季铭佑握住了她的秀发,眼神幽冷,挑眉笑道:“不许去,要不就没有招待顾客了,等等我去问下。”
“那你先松手,很痛。”林维维高举着手臂,掰着他的手掌,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季铭佑哦了声,稍微松了一下,声线低沉又磁性:“那你先待在这里。”
他动了动手指,传来顺滑的手感,看来头发保养的不错。
林维维撅着小嘴,眼中划过寒光,趁着机会一个转身,抓住了季铭佑的手臂,又一口咬住。
季铭佑担心弄疼她,连忙松手,刚好被擒住,手臂上一软,接着疼痛袭来。
“林维维,你属狗的吧,松口。”季铭佑向外推着,疼得皱起眉头,忍着疼痛,厉声喝道。
这次林维维是发了狠要教训下,上下牙紧紧咬着不放,待尝到丝丝的血腥味才松口:“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次次都要阻拦我。”
季铭佑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臂上早就红紫,边缘泛着血色,差一点就要被咬破了。
“林维维,你真是牙尖嘴利。”季铭佑眼神充斥着怒火,拿着手帕按压着咬痕,气愤的说道。
林维维十指深入发丝中,摸了摸头皮,将疼痛给按下去:“我也很痛的,而且左右两边都有了,对称。”
“很好,我看你是还没醒酒。”
季铭佑气得话语堵在嗓子里,不再言语,不悦的擦拭着手臂。
林维维走到一旁,将头发简单的梳理了一番,托着下巴,好奇的说道:“昨晚一定做了很尴尬的事情吧,烦死了。”
林维维泄气的趴在桌子上,气鼓鼓的喃喃道:“又把事情搞砸了,都乱套了。”
她揪着几根发丝,像个糊涂的小孩子,对刘露的话语显然是质疑的,漏洞百出的话,她难以相信。
三人以奇妙的气氛度过了一天,直到晚霞浮现,映在干净的玻璃上。
季铭佑百无聊赖的核对着账目,抬起黑眸扫了一眼,今天意外的安静,让人怪不自在的。
季铭佑慢慢将账目本立起来,偷偷的向展示柜旁看去,目光疑惑,
“我出去一下。”林维维将甜品摆放在展示柜中的,将杂活默念了一遍,没有发现遗漏后起身。
林维维一转头,刚好与季铭佑的视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