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离开涂家之后,立夏抱着涂韵友一路疾驰。
回到和之前锦然姬徴一起住过的客栈。
妻子觉得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得起来活动一下了。
正活动着肩膀,走到客栈门口就见锦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着实是把姬徴下了一大跳。
反应过来,站在身后的人是立夏之后,姬徴更是被吓得不轻。
因为看见锦然怀中抱着一个满身。伤痕,并且就连脸上都已经流脓溃烂的女人。
更加令他吃惊的是,一向洁身自好的立夏,居然抱着这么一个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女人,也就罢了,这女人身上所发出来的恶臭他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消化了一下自己面前所发生的事实,既指指了指立夏,又指了指立夏怀中的女人刚欲开口,就见陛下已经沉着一张脸,率先开口道。
“公主,帮我。”
立夏此话一出姬徴这是更加不明所以了。
但还是飞快的点点头。
毫无头绪的朝着立夏开口。
“立夏,我……我该怎么帮你呢?”
陛下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但依旧还是耐着性子朝着姬徴开口。
“先带她回房间。”
“哦……”
姬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快速的转过身,朝着立夏摆摆手。
“那快……快跟我来。”
到了举止的房间机制,也顾不得这些什么长文,李硕赶紧吩咐一下,将他怀中的女子放到自己床上。
看立夏的样子,似乎更是求之不得。
按理来说,这房间这床怎么也是机智躺过的,就算不是皇宫,但案以往来说,无论如何他也会。立行阻拦一下举止怎么无理的要求?
公主的归塔,岂是任何人想躺就能躺的,更何况这途径有这身上……哎,不说也罢。
但今天立夏的所作所为与他以往的品性来说都恰恰相反。
举止才一说完它就极其快速的江淮中的涂韵友,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举止床上。
正在积极感叹之力下,也太不怜香惜玉的同时,印象更是,语出惊人。
“公主这床你就不能再睡了,这个房间就留给他吧,你再去另外选一个,顺便去找个医术比较高超的王忠给他医治一下,他身上这些伤以及脸上的疮疡痈毒,不然我怕她称不过今日,麻烦你了,公主。”
说完之后都不待姬徴回答,就要转过身朝着屋外走去。
听着立夏的口吻似乎确实很急,但记者却没有想到,他才这么一交代,完就要匆匆忙忙的又要离开,不知道是要去哪儿呢?
看着已经转过身的立夏,姬徴赶紧开口。
“等等立夏,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呢?”
说完后回头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涂韵友。
“这女子你是不想管了?”
听着记者问出的话,立夏极其隐忍的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然后指了指自己周身上下。
“我不想管了,我得去沐浴近身再这么下去我自己都要把我自己给臭死了。”
“噢~”
立夏此话一出,姬徴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就说就凭你,怎么可能忍得了这种场面呢,感情是早就忍不了了。行了,我了解了,你赶紧去吧,不然这满身奇臭无比的确实膈应人呢。这里就交给本公主吧,保证等你摸完鱼出来,这位姑娘也会变成香香的。”
“嗯。”
立夏点点头,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姬徴的房间。
立夏走后,姬徴也抬手扇了扇周围的空气,而后捏住鼻子离开房间,径直来到大堂,找了以为比较灵泛的小厮。
随手就掏出一张银票递到人家手中。
“别惊讶,我当然不会白白给你这么一张银票,给你自然是有事情要有求于你,你可愿帮我。”
看着手里的银票,小厮当然愿意,别说是帮一个小忙啊,就算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在所不辞
“但凭姑娘吩咐,小的一定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别别别,我可没有这么重的口味了,什么上刀山下油锅这些都不用,你只需要张罗几位女的,去我房中将床上的那位姑娘洗洗干净,再将房中的一切床单事物都换一套新的,顺便如果有熏香的话,再把熏香也给那房间熏上,然后再去请一个你们这儿资历比较深的良医来找我,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你看如何?”
本以为这位姑娘给自己这么一大张银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啊,自己去办,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小厮当然乐此不疲,全赢票了收回怀中之后。
满眼欢声笑语的应承着姬徴,就张罗人去记者房中了。
看着小厮如此乐此不疲的模样,举止微微一笑斜靠在掌柜敲算胖用的柜台上,良久,终于朝着身后敲算盘的掌柜掏出一张银票。
“掌柜的,麻烦再给我开一间上房。”
听着记者要求掌柜听一下敲算盘的动作,抬头便见记者寄过来的银票。
赶紧将算盘推到一旁,满脸谄媚的看着姬徴开口。
“好咧,客观,上好的客房,这就为你准备。”
说完之后招呼刚好从旁路过的一名小厮道。
“完了赶紧送这位贵客去楼上最贵的那间雅间休息。”
小厮应声领着,举止离开掌柜,摸着已经到手的银票,看着举止上楼的方向自言自语道。
“还真是一位出手阔绰的女客人呀。”
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