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在别人背后说别人的闲话不好。”覃桥为难的说着,假意推脱。
许欢喜听了覃桥这话,差点就冷笑出声,原来覃桥还知道说人家坏话不好呀,那你他、妈倒是闭嘴呀。
然而覃桥越是推脱,大家就越是来了兴趣:“说一说嘛,我们都是好姐妹,这话就在这里面说,说完了,大家不要往外边传就好了。”
秦桥像是万分为难的样子,支支吾吾终于说了:“好吧,我就给你们提个醒吧,她这个人呢,长得比较好看,很多男人都捧着她,就是……哎呀,你们都懂得,所以你们要看好你们的男人。”
大家觉得出奇,似乎不太相信,纷纷反驳。
“不会吧,我看到那许小姐挺正派的呀,很容易害羞,一看就特别纯,特别贤良。”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而且我觉得她很爱楚先生,这种事情看眼神就看得出。而且,那面具晚会上,确实也有几个人想要跟许小姐搭讪,但是许小姐都拒绝了呀。”
“我也觉得,小桥你是不知道,当时许小姐被李先生欲途不轨,她那种反抗精神简直是了不得,像是一副忠贞烈女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那一种女人呢?”
覃桥简直气得咬咬牙,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许欢喜就是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呢?她又没有乱说话,这些东西明明都是有证据的,如果许欢喜真的像那些人所说的那么安分守己,那么她之前收到的邮件是几个意思,单纯的恶作剧吗?
她被一群人接连的反驳了,脸色也不太好:“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许欢喜和李先生那么碰巧的出现在同一个阳台上?李先生为什么偏偏就要在面具晚会这种场合上,对许欢喜动手动脚呢?”
大家互看一眼,显然是没有想过这种问题,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覃桥说的不经意,却是每一句都透露着恶毒的心思:“那种场合上人来人往,做一点什么坏事都会被发现的。李先生之所以这么大胆,敢在阳台上对一个有夫之妇乱来,你们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许欢喜默认了?我是不太清楚许欢喜为什么会像忠贞烈女一样反抗了,这不符合逻辑,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人。”
许欢喜简直听不下去了,明明是李成家先来欺负她的,怎么在覃桥的嘴里就变成了这副样。
同一件事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看法,覃桥能看到能揣测的,永远都是恶毒的一面。
许欢喜冷笑一声,她如果再不出现,那她的形象,大概就真的被覃桥败坏光了吧。
她隔着精致的屏风敲了敲,声音优雅淡定:“你们好,我是许欢喜。”
她的声音一出,隔壁就立刻安静了下来,一群女人面面相觑。
她们现在也算是说着许欢喜的坏话了吧,没想到当事人就在隔壁这种场景,真的是太尴尬了。
大家都是有教养的人,知道说人坏话是不对的,但是人嘛,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就放任了覃桥多说几句。
覃桥初初听到许欢喜的声音时,背后一个凛然,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奇了怪了,她为什么要害怕许欢喜。
不就是有个男人罩着吗?了不起啊!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许欢喜跟谁借的胆子,像是突然要胆大包天一样。
昨晚,她喝醉的时候,许欢喜跑过来叽里呱啦地跟她呛了一大堆话。
她第二天醒来,不太记得许欢喜说了些什么,但是依稀也记得那么几句。类似于——我警告你、滚出去、闭上你的嘴之类的。
小小的山雀也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谁给许欢喜勇气来威胁她?梁静茹吗?
当然,对于许欢喜的警告,她当然不放在心上,这年头,嘴长在她的身上,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难道许欢喜真的能打她一顿不成?
一片寂寞之中,是覃桥率先出声回应许欢喜的:“欢喜,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的那些话,都是我一个人说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但是我敢说就敢认,那些话都是我说的,如果我说错了什么,你尽管解释。”
许欢喜笑了笑,覃桥还真是对力量一无所知,她有的是方法让覃桥闭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撞在一块了,介不介意我去隔壁一起汗蒸呢?”
隔着一道屏风,大家立刻看向覃桥。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感受得到,这是一场覃桥跟许欢喜之间的战争,她们这些无谓人士,还是不要发表意见为好。
覃桥倒是无所谓,只要许欢喜敢来,她怕什么,就怕许欢喜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她一个人在背后说才不痛快呢:“难道我说介意,你就不来了吗?”
“我就问一问,表示我的礼貌而已。”许欢喜站起来,散漫地走出她的汗蒸房,走向隔壁,进去之前还敲了敲门:“你们好,我来了。”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许欢喜,都是来汗蒸的,都换上了汗蒸服,为了舒适,自然都没有穿内衣。
红色的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许欢喜的身材……似乎有点太好了吧。
不仅如此,汗蒸当然是要卸妆的,敢一起来汗蒸的肯定都是铁闺蜜了。没想到许欢喜素颜也好看到没天理,皮肤白皙光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嗯,好的,纹眉了。
但是她的气色是真的好,就像一朵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每日每日都被人细心呵护,滋润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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