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伴在卫子殷的右边,和金贵妃一起陪卫子殷坐在王位上。
卫子殷的生日宴会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此时却是看见容妃与二公主三公主便走过来,手牵着手,却也是声势浩大,卫子殷看了,就是招招手,二公主容芳便小跑过去。
香甜地换了身父皇,卫子殷便抱在怀里哄了一会。
卫子殷看向静贵妃却是问道:“月儿今日怎么不见了,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宴会?为什么不把她带来呢?“
卫子殷许是见了二女儿想到了大女儿,却是问了静妃一句,静妃便从容地答道:“皇上饶了臣妾吧,月儿大了近来却更加活泼了,皇上过了寿辰,臣妾早带着她去向皇上叩头祝寿便是了,若是这样带来了,却是不知道该多闹些,这里人多去也不便。”
此时此刻殿内早已歌舞升平,却是众人饮酒作乐,但也不亦乐乎,静妃想了一个法子却是刚刚解释了大公主为何没有来。
但卫子殷却不肯让步。
禾苗最后绷不住便笑道:“陛下莫要逼着妃娘娘!”
禾苗说完,卫子殷就愣了一下,随即看着禾苗却是问:“这是什么意思?”
禾苗掩着嘴唇笑了笑杨然说:“陛下还记得大公主今天早上是怎么给陛下祝寿的吗?”
卫子殷想想,却说:“月儿说的是,福寿安康?”
卫子殷面无表情,但却是又问道:“这又怎样?没有什么不对劲吗?”
禾苗微笑着,却把衣袖一甩,立刻掩上唇角,学起了今天大公主摆手的样子。
“女儿祝父皇万寿,福禄安康。“
禾苗说完,静妃只是笑了笑,说道:“还是妹妹心灵手巧,只是学得最像,只是卫子殷却还是一头雾水。”
静妃见此便又解释道:“月儿进来换牙,门牙昨夜掉了,哭了一夜的臣妾到现在都头疼呢,却是说不愿意出来见人,若臣妾强拉她出去,却是连拜寿都不肯?”
卫子殷听了这话才笑道:“原来,我的月儿到了换牙的年节,小姑娘却仍是如此爱美。”
禾苗也笑着说:“就是这样,孩子这辈子就是懂得打扮漂亮的时候,天生就是要穿得好看,看起来更自信,月儿一直很漂亮,如今怕是有了落差吧。”
卫子殷点头道:“若是这样便算了,朕改天再去看月儿,这丫头鬼精灵,前日还写了一封奏则,说是宸妃赐的种子没能种出人参果,却是长出了西瓜,说要朕赔她一棵果树。”
卫子殷说道,那女子心胸宽广,原本不爱说话的兴起也是一言未发。
禾苗听了高兴,却又多说了几句,这宴会便又热闹起来。
这时,只有杨瑾城站出来说:“陛下,臣请你下旨,为陛下舞剑助兴。”
听了这番话,卫子殷却笑着说:“舞剑?”
禾苗听了便喜,许久没有见过这人,自从凝玉夭折后,孟奕廷便抱着凝玉的身躯回到了镇国寺,柳醉也跟着跟着跟着,二人便到山中为凝玉守孝,秘不发丧,原因无他,正是卫子殷还没有想到。
这个杨瑾城随卫子殷击败了敌人,却也成了年轻将领中的翘楚,只是自从清江一夜后,却是时常醉倒,禾苗见他,却也不想他就此荒废。
望着他的神态,忽然想起了当日的凝玉,想到了凝玉安稳地死在他怀中,又又到底欠他一份情。
若不是她送凝玉过去,也许他不会这么伤心。
禾苗看他此时神态,便起身道:“陛下,臣妾学剑已五年,但愿与杨将军共舞一曲,鹤鸣。
也请陛下放心吧!“
鹤鸣不同于旁舞,是当年寿王之母战前训子,故寿王勇往直前,不畏强敌,率领一千多人马,大破对方三万铁骑,守卫家国河山,此舞不易,最难的是寿王母亲所表现出来的大无畏精神。
卫子殷听了禾苗的请求,便也不多想,便点点头说:“我只知道妃嫔的字写得很好,我很喜欢,但我不知道妃嫔还会舞剑,既然如此,把挽画剑和藏字剑拿来,我就去看看你们俩的剑舞怎么样?”
卫子殷笑道:“苏公公即刻就去取剑,”禾苗却是微微俯身说:臣妾去更衣,还请陛下稍等。”
禾苗起身离去,却是走到换衣间里,却是身后幻羽跟着说:“娘娘为何要在今日跳舞,那剑舞最是费劲,娘娘才一个月,要是伤了身子又怎么好呢?”
禾苗却是摆摆手说:“若是今日不跳,本宫怕那杨瑾城更加不成样子,本来本宫怀孕的时候就听说他进来时身体瘦弱,成日醉酒,越快结婚,越不成体统,若是今日不教训他,将来想见他也是不易的。”
幻羽听了禾苗这番话,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也不再多说,只是微微点头道:“若是凝玉公主不是公主,只是娘娘的妹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禾苗听了这话却是突然想起自己失踪的弟弟,心中不免有些悲痛,开口道:“何简隋虐待本宫姐姐,害弟弟死于何简之手,若真是本宫姐姐,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幻羽听了禾苗的话,知道自己失言了,便即刻跪下,禾苗摇摇头说:“不是你的错,不必这样,赶快换衣服,不要让陛下等着。”
禾苗缓缓地走到门口,却是站住了,里面传来了大臣的笑声。
而旁边的杨瑾城也换好了衣服。
苏公送来两剑,禾苗接过便挥挥手让他下去。
可是看着杨瑾城那副模样,握剑的正是他的肩上。
“你这副模样,瑾城兄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