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伐一阵胡言乱语、引来薯政阁所有官员都来围观、既然是围观总也不能避免、旁人对他刚才的所做所为指指点点了。
两名年老一点的制式、对宋大将军刚刚的表现、个个无不愤愤不平。他们都朝故作姿态的宋伐呜央起来、如今的年轻人就是离谱。
钱韬不等碘珍发话、就提议要把那家伙拉出去、任由他在这里胡言、会耽误我们处理政事。
鲂若对假意疯癫的宋伐、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地步、也让鲂若整个人彻底无语。在旁人眼里宋伐闹这一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更令别人替他惋惜。
目前鲂若只想让他从这里离开、随后叫上两名御前禁军校尉、要把这个满嘴说胡话的东西、拉出去并且表示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这货。
段质更是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使劲的狠狠的、打压了宋氏兄弟一次。
我瞅宋大将军今天、这样疯癫的姿态、毫无正常的思维和逻辑、恐怕你以后都不适合、再继续担任辅政阁参事、和大将军这两个职务。
然后面对鲂若一一说来、因此臣建议从此刻起、请王上立即撤销宋伐、大将军和参事这两个职务。
碘珍听到段质此言、正和了他本人的心思、宋伐此举无疑让薯政阁大快人心。这次不但可以撤销、宋伐大将军的职务、更能把他从辅政阁、参事的位置上撤出去。
“宋大将军言语失当、性情突然疯癫成狂、臣观他往日所做所为、加之今日种种原因、所以臣也建议、王上即刻撤销他的一切职务”
段质听碘珍说完之后、朝着鲂若又说、“宋大将军突然癫狂、辅政阁他可不能在进了”
鲂若不愿多想、宋伐闹到如此地步、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转念一想今天在场的人、唯有陈俞还没有开口说话、于是就问陈俞有什么想法。
“怎么这会儿陈大人不言不语呢”
陈俞一直都在注视鲂若、心里琢磨王上的心思、忽然间听到鲂若有事相询、不过很遗憾他并未弄明白鲂若的心意。
“宋大将军言语失当、对王上横冲直撞、早已经失去做臣的根本、为此臣认为他不适合、继续出入两阁”
段质告诉鲂若、如要制裁宋氏兄弟、那么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碘珍进一步为难宋伐、只说此人不可留用。
鲂若沉思之后终于发话、撤销宋伐大将军职、撤销宋伐在辅政阁参事一职。至于前线战事总指挥、暂由陈俞段质全权负责。
碘珍急不可待、命人取来笔和牛皮纸、钱韬忙着上去帮忙、为碘珍铺平了纸张。碘珍转身取来镇纸、压住牛皮纸顶上的两只角。
伸手握住毛蘸了墨汁、把刚才王上刚才的旨意、一字不落全写进纸上边去了、从此宋伐丢官罢职沦为平民。
段质心里豁然得意、因为宋氏兄弟败落了、竟然败落在薯政阁里边。他有意试探鲂若、刚刚宋伐所提的一系列建议、我们是否还要继续使用。
鲂若心意已决、况且宋伐说的那个方案、又是经过陈俞段质肯定过、所以这时候就不在多想了。
今天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并不想过问太多、临走时忽然想起了、杀害王后的凶手并未归案。
“王如果没有记错、如今的长盛府令是陈俞对吧”
鲂若的话一出口、陈俞就已猜出王上的心思、他这是要跟自己提王后真凶一事。
“臣正是长盛府令陈俞”他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情。
“那就是说王并没有记错”他似乎说的轻描淡。
太阳偷偷偏西、陈俞离开薯政阁、出后门找到虞梅。两人跟着一队巡逻的御前禁军、一起出了昌宁门、最后回了邸前街。
陈俞乘官轿回家、必需要经过农苛司谭总管的家门、今天还不曾靠近谭府、却从府里传来一阵打砸声、并伴随一个女人的吵闹声。
“姓谭的你怎么还不回来、赶紧滚回来宠爱、你老娘我的玉体好了”
虞梅撩开轿帘望外看、结果看见大门顶上挂着、在牌上面刻了谭府两个字。当然虞梅不会知道、这个谭府里边住的是什么人。
陈俞一猜便知、这谭府很有可能就是、农苛司谭总管的家了、难道自己这两天听到有关、谭氏夫妇的传闻是真的吗。
“陈大人也会有不知道的时候”虞梅认真的嘲笑了陈俞一次。
然而不等陈俞说话、一顶官轿又落在谭府门口、从里边下来的人正是、农苛司总管谭大人。
谭大人也是在不经意间、认出了陈俞的轿撵、于是他不顾家里婆娘的胡闹、转身靠近陈俞的官轿。
朝里边说道、“里边可是府令陈大人”
虞梅知道来人在和陈俞打招呼、转过问陈俞说、“该不会遇见你下属了吧”
陈俞的目光透过小小的窗户、他认出这个人就是总管谭大人。
“谭大人原来住在这里”
这位谭总管热情好客、纵容家里悍妻正在肆意胡闹、他更是不改往常一脸热情、尤其是他看虞梅之后、更加喜上眉梢乐此不疲。
“那么陈大人又住在何处”
“我们是邻居、我住你隔壁了”陈俞告诉谭总管石化。
“那么有空我们就聊聊吧、无奈今日家里还有事”谭总管说完就往家里赶。
陈俞总算到家了、可他并不知道谭总管、一见虞梅就心花怒放。他更加不知道宋伐被撵出薯政阁以后、只身去了太后的住所。
如果要提玉兰阁、农其勋还真是不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