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处,这市镇少说也有上千户人家,镇上有酒楼茶馆,路边卖面卖肉卖糖葫芦各种小吃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行人摩肩接踵,颇为繁华。
但是,夏极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
街上美女太多了!
美女这种生物,就是因为稀有才是美女。
但街上十个女人中,倒有七八个是美女,还不是一般的美女,都是绝色级别的,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
夏极一度以为是哪个影视学校的女学生集体来客串群众演员了,不!就算是影视学校的一般女学生也达不到这镇上的水准,至少也得小花旦级别的吧。
这什么情况?
“赵姑娘,你们这镇子是不是叫美女镇?”夏极不禁问道。
“这里是武功镇啊,为什么这么问?”赵英道。
“美女太多了。”夏极道。
“美女多吗?我倒不觉得,可能见惯了吧。”赵英嘻嘻笑道。
夏极瞄了赵英一眼,赵英脸蛋圆圆的,有点婴儿肥,眼睛笑起来弯成了月牙儿,有种邻家小妹的美,比街上那些大美女美得更有特色。
难道这世界的女人平均颜值就是这水准,是自己少见多怪了?
但夏极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夏极还想再观察下,赵英的家到了。
赵英的家在镇子边沿的一座小庙旁边,大门就两块厚木板子,破破旧旧的。
里面倒很宽敞,有两进院落,院子里划出菜地,种了几样小菜,角落堆着柴火和水缸。
一个皮肤黝黑的老者背着身,正在浇菜,赵英道:“爹,有客人来啦!”
那老者理也不理,继续浇菜。
呀的一声,里面的房门开了,走出一个中年美妇,笑道:“英儿,你喊什么呢,不知道你爹耳朵聋呢?”
这美妇也有四五十了,却是风韵犹存,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
见识了外面街面上的许多美女后,夏极也适应了,可能这位面的女人就是如此画风吧。
“妈,这是我在山上遇见的夏小哥,来家里吃个饭。”赵英道。
“请进来吧。”美妇道。
夏极进入屋子,屋内收拾得颇为整洁,桌子板凳,都抹得干干净净。
夏极喝了碗水,笑道:“赵姑娘,这只山鸡全给你了,我外地来的,也没个地方住,今晚想在你家借宿一宵,明儿清早再赶路。”
“也行啊,我们家前院本就是经营住宿的,正好没客人。”赵英道。
“那真是多谢了。”夏极向赵母和赵英道谢。
当晚夏极和赵家人同桌用饭,那只山鸡被烹调的极有滋味,皮脆肉嫩,夏极大吃大喝,很是痛快。
“年轻好啊,我年轻时也常上山打猎,还猎过一头黑熊呢,直到我膝盖中了一箭……”赵父对夏极道。
“老头子,老提当年勇作什么,你也是练过武的,土匪来时也没见你出力。”赵母毫不客气的数落着。
“妈,爹耳朵不好使,也去不了镇兵啊。”赵英道。
“什么土匪?”夏极问道。
“镇外的牛草山上,盘踞着一群土匪,时不时就到镇上来打劫绑票呢。”赵英皱眉道。
“那官府不管吗?”夏极道。
“官府没用的,离这里五十里就有一支官府驻军,他们一来,牛草山的好汉就躲起来了,官军在镇上转一圈,告诉我们打了胜仗,还要镇上出钱劳军,那些士兵还到处抢钱抢女人。”赵英道。
“那官军不是连土匪都不如吗?”夏极道。
“可不是吗,但总比土匪强一丝,官兵要钱,土匪要命啊,上次王裁缝家的虎子结婚,几个土匪找上门来欺负新娘子,虎子反抗被杀了,婚礼上那么多人没一个敢动的,我们镇是忍无可忍了,新组了一个护镇队,我要不是女儿身,也去参加了呢。”赵英道。
“女孩怎么不能参加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呢,你不是会拉弓嘛,去护镇队作个弓手也行啊。”夏极笑道。
“妇女能顶半边天?夏大哥,你这话说得真好,我敬你一杯。”赵英高兴,她喝了几杯酒,白净的脸颊透出粉红之色,更增娇美。
“我要不是膝盖中了一箭,也去参加护镇队了!”赵父道。
“那些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英子你可得小心啊。”赵母道。
接下来的聊天中,赵父和赵母聊几句就要回到膝盖中箭和土匪,三句倒有两句不离这话题。
倒是赵英天南海北的聊着,不过夏极听得出赵英从来没有去过武功镇以外的地方。
夏极心中略微奇怪,赵父和赵母总是一个话题反复说,如果说赵父是木讷之人,赵母看着挺活络的一个人,为什么也是这样?
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正常人正常思路的聊天,比尴聊还不如。
倒是赵英感觉很正常,词汇量很大,思维也能跟着话题变化。
赵英真的是这对夫妇亲生的吗?
将心中的疑问藏起来,饭后夏极就睡在前院客房。
这赵家人有点怪异,夏极也不敢完全放下警惕。
见客房门后是能上闩的,将门闩上好,又紧闭了门窗,夏极才放心的躺在床上。
晚上,夏极也睡得较浅,门窗稍微有风吹草动,他就能立即反应。
大清早的,夏极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是谁啊?”夏极道。
“夏大哥,你真的还在啊?”外面传来赵英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