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不仅是凉州的怡红院还是刚刚离开的群芳阁,其景色都是绝美,仅仅院中景致就让人留恋忘返,和这皇宫相比,不同的也只是大小而已。噢,还有,假如将这皇宫也比做妓院,还有一点不同的就是怡红院、群芳阁等普通的妓院嫖客成千上万,而这皇宫嫖客仅有一人而已。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前面的舆轿已停在了一处宫殿旁边,走在前面的顾公公回过头来说道,“两位将军先等等,我先进去汇报。”
其实自进入皇宫后,顾公公也已下轿行走,看来不管是多大的权势、多老的资历,在这皇宫里均不敢造次。
刘凡看到这座宫殿的正门上方三个金色的大字,但却是弯弯曲曲的篆书,根本不认识,看了也等于白看,只好用眼神询问李敏这到底是哪一处宫殿。
“这是甘露殿,我小时候跟随母亲来拜见过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
“噢,原来是太后的旨意。”
“不知她想见我们干什么?”李敏看到顾公公和小费子已从侧门进到甘露殿中,四周无人,开口向刘凡问道。
“不是她想见我们,谁也不想见我们,但我们要想办法逃出三王子可能给我们设计的圈套。”
“嗯,难道是顾公公前来传话是你想的办法?”
“也可以这样说,我让守敬去取酒时顺便让他给你嫂子带了个话,就说我们这里被三王子缠住了,让她想想办法。”
“是让守敬专门去传话的吧,取酒才是顺便对吗?”
“那有什么区别,还一定要分个主次来。”
“呵呵,我看你这是双重保险,先邀请三王子他们喝高纯度酒,如果能成功喝翻三王子,则他可能存在的针对我们的计谋就没办法实施,我嫂子能不能想出办法也就无关紧要,如果三王子没醉,则只能依靠我嫂子想出办法来为我们解围。”
“唉,可惜了我的四坛酒,竟然还让徐潘、黄盛之流喝去了许多,更甚者潘东梓还直接将我的酒吐到池子里去了,这桩买卖根本没划算。”
“财迷,你那脑子里是不是什么事都要用银钱来计量?”
“那能呢,我曾经听一位圣人说过,能用银钱来计量和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情,真正的大事是没办法用银子解决的。”
“哪位圣人?”
“忘了!”
“你到现在还用谎话来哄骗我?”
“天地良心,对于你父亲、郭总管、你哥、王凯这些自己人我可从来不想说什么谎话,何况你和凌晗两人,我更不可能胡言诓骗。”
听了刘凡这话,李敏不禁脸红心跳,没想到在他的心目中,竟然单独将凌晗和我与别人区别开来。
“你知道昨日和我们相见的那个和儿姑娘是什么身份吗?”刘凡根本没想到自己前面的一句话竟然在李敏心头上激起一阵涟漪,这时候继续说道。
“噢,昨天我也感到非常奇怪,从了因大师和我嫂子的神态去看,这个和儿姑娘绝对不简单,最少也应该是个公主一类的人物,你也知道,自西北行营成立后我就随父亲离开了京城,一晃就是七八年,皇宫里到底有没有个和儿公主我还真不知道,本来昨晚想问问爹爹,但我去他那儿时正好有人,而我嫂子我又懒得问。”
“咋啦,和你嫂子有矛盾?”
“倒没什么矛盾,只是她这人鬼精鬼精的,我感觉一不小心就要着了她的算计,因而不想和她有太多来往。”
“这一点我也有同感,昨天吃早饭时他就想让我和他的的两个弟弟见面,我没办法临机编了个要去大慈恩寺,不料还是没能逃脱她的算计……,不过,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算计也没什么。”
“伤天害理倒不至于,但就是不喜欢她这种性格!”
“还想问你个事,我听说当今圣上的王子们的名字都取一个字,且字的偏旁都是一个‘日’字,像二王子名曙、三王子名晓,而公主的名字却是三个字,但中间一个字却都是‘曦’字,如果这个和儿姑娘是一位公主,则名字就应该叫曦和。应该是这样吧?”
“对,我想起来了,就叫曦和,他是已故陈皇后的女儿,小时候随母亲来见太后时我还见到过她,她那时候估计只有三四岁,陈皇后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怪不得他昨天说娘亲早早离她而去,三年前嫡亲哥哥又撒手人寰,陈皇后故去大概已经有十年了,听说当今圣上和已故陈皇后感情甚笃,圣上登基后立即追封已故的太子妃为皇后,并立陈皇后的儿子黄晖为太子,但黄晖于至和二年得急病死了,看来这个和儿公主可是当今大齐最尊贵的公主了,根本不是那些嫔妃生的公主可以比拟的。”
“这么一来,今天这事道理上也就通了,我求你嫂子为我们解围,而她肯定是找和儿公主帮忙,和儿公主立即求到太后门下,而顾公公应该就是太后居住的这甘露殿的总管太监吧?”
“正是,顾公公最早在先皇时就是这皇宫的大总管太监,权势极大,听说先皇驾崩时更是极力扶助当今圣上登上大宝,虽然自圣上登基后就转任这甘露殿的总管太监,但听说圣上和太后到现在都非常看重此人。”
“怪不得今天三王子都对此人如此恭敬,这种有权势又有手段的人如果在皇宫内稍稍有点动作,三王子的母亲杨贵妃可能就受不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暗暗心惊,特别是刘凡,心里想道,“这来京没两天,怎么见到的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