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周传银在那边玩的倒是挺热闹的,但是我这边......却一点也不差。
我被唐家大小姐生拉硬拽的给整上车后,丰田保姆车就轻车熟路的朝着市区方向开区,走走停停的一个小时之后,停在了城隍庙附近的停车场里。
“下车,到地方了。”
唐夏戴着蛤蟆镜打开车门拎着小包甩开两条大长腿就奔着城隍庙走去。
我在她身后狐疑的问道:“你挺熟悉路的啊,连导航都不用,常来啊?”
“嗯,一年怎么也得来四五次吧,是我负责的。”唐夏回答道。
我顿时屈辱的感觉到自己被戏耍了:“说好的刚来没人陪的呢?”
“啊,是滴呀,我昨天刚过来的。”唐夏眨着眼睛,显的非常天真。
“女人是狡猾的,不但不能跟她讲道理,也不能去跟她们掰扯道理,因为你根本就说不通。”我认命了,老老实实的跟着唐夏在城隍庙逛了起来。
唐夏到了小吃一条街后,就像鱼儿入了水,顿时满血复活的捏着一把钱从街头开始一直吃到街尾,我跟在她身后完全充当了跟班的角色,拎包,拎吃的,拿着水,饿了一早上的他居然还没时间给自己填饱肚子。
“女人摸不透的除了脾气和内心外,我发现女人的胃也是摸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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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刮风的时候唐夏瘦的可能放个屁都得扶着电线杆子,可就这身条怎么吃起来就没完呢。
一直吃到午后,唐夏似乎才善罢甘休,美滋滋的喝了点水后伸了伸那秀气的小蛮腰问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修道的吧?这里有个道观我们去看看呗?”
“咋的,你想让我去砸场子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城隍庙是个小道观,里面是有几个道士的,但肯定不是正经道士,基本上就是借着城隍庙几百年的历史在敛财的,收点香火钱和门票什么的,这种被旅游气息笼罩的道观,已经算不上道教的正统道观了。
在城隍庙外面,人还挺多的,都在排队买票然后买长香,唐夏居然也买了三柱长香像模像样的拿在手里点燃了打算上香。
“你好像兴趣不大,这里是道观,你不该一本正经点的么?”
我十分不耐烦,龇牙说道:“这也算道观啊?也就糊弄你们这些啥都不知道的游客吧”
“为啥不算道观啊?都几百年了,几乎每天都有人来这上香祈祷的,听说也挺灵验呢?”唐夏有些不明觉厉的说道:"我知道,你们算是正经的圈内的人,是有传承,有自己灵炁来源...."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真没法跟唐夏解释这事。
“打住打住,咱们还是继续正常的话题吧,说这灵验,那纯粹是人的心里作用,那么多人来祈祷就算碰运气也能碰到几个祈祷之后心想事成的,所以他们会对外传言这种地方很灵,至于那些不灵的也没人会在意,所以久而久之多年过去了,传言多了就有人会误认为这里很灵了,其实呢?屁用没有,跟来这祈祷一点关系都不搭的。”
唐夏捏着手里的长香,寻思了片刻后居然还是点让插在香炉里,装模作样的嘀咕了一阵。
正统的有历史的道观和城隍庙这种道观肯定不一样,普通人是分辨不出来的,但是唐夏肯定是分辨的出来,她这么做,我想无非就是想借机和我拉近一些关系罢了。
我到城隍庙后就发现,这里的念力非常淡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估计也就是上香的人多,其中也有些诚心的香客,祈祷后会产生念力,但这么点念力有跟没有基本一样。
“你看那一家三口,拜的到是挺诚心的呢。”唐夏插完长香后就发觉自己不远处有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正三拜九叩的冲着道观大殿内供奉的三清祖师祈祷着。
寻常的人只是上上香,这三人完全是在行叩拜大礼。
“失望的人多了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我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年轻夫妻身旁的小姑娘身子开始突然抽搐起来,她爸爸慌忙按住小姑娘然后搂在怀里,妈妈在旁边手足无措的不停的叩拜着,神情非常焦急。
“她,她······这孩子好像有病?有病怎么不去医院跑这来干嘛?”
“不是病,是身上带事了”我眯眯着眼说道。
“什么意思?”唐夏反应的很快,连忙使出了自己的手段,定睛看去后,说道:“那个孩子身上有脏东西!”
唐夏和我毕竟还是有些不同的,在他的眼中,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看着不对劲的,那就是脏东西!
毕竟家族之间的传承,难免还是差了一些东西。
我摇头说道:“没那么严重,就是受了一丝邪气的侵扰,真要是糟了脏东西的话这女孩早就抽搐的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过了片刻后,夫妻怀里的孩子似乎恢复如初了,就是小脸看着挺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唐夏忽然低声对我说道:“帮帮他们吧,那孩子挺可怜的,在这里祈祷又没什么用,她父母肯定会很伤心,你们不都是慈悲为怀么?”
“你说的是和尚,给整反了。”我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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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道士还是和尚,总归都是人吧?”唐夏看那小女孩抽搐的时候很可怜,居然拉着我的手让他普度众生。
我不为所动的摇了摇头,这种和自己无关的因果他实在是不想沾身,滥好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