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真不知道说唐怀怀什么好,做点事都做不好,这都没把程回给烧死。
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温凉给唐怀怀打这通电话也只是想确认程回到底死没死。
温凉捏着眉心,顿感疲惫,这几天她没休息好,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起这事。
唐怀怀说:“程回就算命大没死,那么大的火,估计也会烧到,你放心吧,她活不了,要是身上被烧伤了,那更是折磨。”
“这都是你的猜测,我也希望这样,最好是比死还难受,但现在没有一条消息说她受伤严重,没有,唐怀怀,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就怕你白忙活一场,还惹了一身骚。”
唐怀怀笑了:“你这是关心我么?放心吧,用不着担心,我心里有数。”
唐怀怀可不会让自己陷入什么危险,她都算计好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置身危险的境地里。
就算警察真找到她头上,她也可以一股脑全都推给贺家的保姆,这都是贺家保姆的问题,跟她没关系,她的故事都编造好了,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所以她一点都不怕,也不担心。
温凉感觉唐怀怀有点太自信了,她怎么可能这么自信,这很奇怪。
但奇怪归奇怪,温凉也没跟唐怀怀透露,看她这么自信,就没再提这事,挂了电话。
温凉的这通电话也提醒了唐怀怀,她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警方真找到了那个保姆,那保姆把她供了出来,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
温凉的处境没有比唐怀怀好多少,她现在还躲着警察,就怕警察发现什么找上来,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正常出去逛街,她都不敢。
她不知道唐怀怀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淡定的,她就这么自信?
温凉无法理解,也无法知道唐怀怀为什么能淡定。
温凉又忍不住想起她失手杀了贺太太的事,虽然过去了这么久,可她还是觉得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真实的令她害怕,不安,有时候还会做噩梦,现在好多了,没那么害怕了。
有了对比,温凉才知道唐怀怀的可怕,她的胆子是真的大,居然这么淡定。
温凉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这么镇定,她左思右想都不明白。
算了,温凉现在也不想想了,想这些也没用,她确实没有唐怀怀这种魄力。
严津晚上又来了,他每次来,温凉都胆战心惊的。
严津也看得出来她不在状态,开玩笑说了句:“怎么了,眼神恍惚,这么不在状态?”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不是说最近很忙么?”
“再忙也得过来看看你,不是么。最近怎么样,还有没有做噩梦?”
“没有。”温凉笑了下,“没有了,托你的福,还好有你在,要不然怎么还有我。”
“倒也不用客气,我们俩什么关系,早就超越一般的关系了,你好呢,就是我好,这才是大家好。”严津开玩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
不得不说,温凉的皮肤还算可以,之前她生病,他都没有好好照顾过她,现在机会来了,他肯定要好好补偿补偿她。
严津的眼神很明显了,他来找她,没有其他事,就是为了做,爱。
温凉拧着眉头,她其实很反感严津,尤其是和严津做,她之前生病,严津避而不见,把她当成洪水猛兽一样,现在又回来找她,她只觉得恶心,是真的很恶心。
但她也拒接不了。
不是么。
严津的手越来越往上,到了敏感的地方,他才停下,慢慢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他说:“你换香水了?”
“没有,还是老样子。”
“那我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更香了,也更勾人犯罪了。”
温凉笑了笑,不动声色推开他,说:“好了,严津,你别说你来找我是因为这事,我可不想的,你别这样。”
“那你要我怎样?”严津抓住她另外一只手,靠近又深深闻了一下,他感觉味道还可以,是他喜欢的味道,“是不是知道我要来,特地为我打扮的?”
“你想这么说就这么说吧,当然也可以这样理解。”
“真骚。”严津笑了。
温凉不喜欢这个词,她脸色微妙变了一下,说:“我骚,你不是更喜欢。”
“是啊,当然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又骚又浪的女人。尤其是床上。”
温凉打从心底很排斥这个词汇,可在严津跟前,她不能表现出一点不喜欢,还得配合很喜欢的模样,她说:“好了,别闹我了,严津,其实我还有事情想问你,我们聊个正经事,好不好?”
“有什么事比现在要正经?就不能晚点再聊么,先做了事再说。”严津都迫不及待了,他可没时间跟她玩,要不然怎么会来她这,就是为了跟她做。
温凉可不想,她有点抗拒,推开他,说:“严津,好了呀,你真的别闹了,我是跟你说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严津脸色不好看了,阴沉阴沉的,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也没什么,就是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严津,你别生气,问完了我随便你折腾。好不好?”温凉也怕他生气,赶紧哄着。
严津说:“你想问什么。”
“就是贺太太这个事。”
温凉迟疑道,“严津,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警察还能查出来吗?”
“你这是希望警察查出来还是不想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