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恶毒的代名词,付氏的实力属实危险,令人闻风丧胆。而扳倒了这个势力,无疑是给百姓与皇室多天了一道屏障。
想到这儿,封四月才觉得好受一些。
只不过,君祈故并不是这么想的。
现在的他已经有了私心,他不希望封四月因为自己的事情受到任何伤害,更不要提和君沣阳这些人打交道。
太冒险了!
“不如,四月你就放手此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更为要紧。”
封四月:“???”
她那个心里还没好手多一会儿,就被君砚寒这话给扫了兴致。
对付氏恨意滔天的人是谁?
一边说着要她查,一边又不让她查。
合计着,这好人都让君祈故给做了?
封四月看向君砚寒,希望对方能说句什么,毕竟他可是一直紧揪着付氏不放的人。
只见君砚寒皱了皱眉,就在封四月以为他要为自己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他点点头,说:“此事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涉险,另查他案也不是不可。”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个家伙不是来帮忙的,就是来打嘴炮的。
“你们出去。”封四月抬手,做出请的收拾。
二人一愣,“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不够贴心?
“多谢两位王爷担心,不过这事儿臣查定了。如今臣要开始办公了,请二位离开。”她抬手,不容拒绝地道。
为了不再惹她的不喜,二人只得走了出去。
封四月走到门口,看了眼院中打扫的新田,思索了一会儿又道:“新田,你进来。”
一时间新田感觉到两道如蛇似虎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但看到封四月,他还是放下扫帚走了进去。
封四月关了门,把二人关在门外。
君砚寒这一看这哪儿成呀,一下跑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了。对上封四月略恼的视线,他义正言辞道:“屋内要勤通风,对身体好。”
闻言封四月也就无话可说,通风就通风吧,省的君砚寒又想些有的没的。
她看向新田,斟酌一番问:“新田,你觉得我该放弃自己的决定呀?”
新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道:“属下会支持主上的一切决定。”
只要是封四月的决定,他都不会去反驳。
封四月一听,心中顿时又起了自信。“你说得对。只是……新田啊,此事的确有些耗费心神,我们并不知道付氏身在何处。”
连对方在哪儿都不知道,如何找起?
新田闻言微微一笑,说:“主上不是见过付氏的小少爷吗?”
这话如一道惊雷,顿时照亮了封四月一直被迷雾笼罩的思绪。她忙点点头,虽然拿来纸笔,让新田按照自己的描述把付氏的那个小少爷给画下来。
当时虽然天色漆黑,可是自己拿着宫灯,将那孩子的面容以及衣裳看得一清二楚。这样一来新田画得也就简单许多,没一会儿一个那天所见到的少年便出现在纸上。
封四了看了不住赞叹,说:“新田啊新田,你真是太厉害了,就算断了手指画技也是这么高超,看来我得给你多开一些工钱了。”
闻言新田只是笑笑,感激地说:“主上满意就好。”
自己只是做好本分,不让封四月失望。
如果自己没有用处的话,一定不能再待在封四了身边了吧?
封四了高兴了一会儿,随后目光落到二人的断指上,突然笑道:“你我先后断指,若江湖上有咱们的传说的话,那应该是断指主仆了。”
二人这指头断封巧妙,就好似命运一般。
新田闻言终于是忍不住笑出声,心中郁闷驱散不少。
若是能与封四了一同上榜排面,那也是一种荣幸了。新田看着自己的手指,突然觉得自己这指头断得值。
和封四月一样。
他想想又开心地笑了。
然而门外地君砚寒听到封四月那话,却是忍不住咬咬牙。
什么叫断指主仆?
知不知道这话多惹人误会?
对了?
那个新田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想到新田不惜断指留在义临居,君砚寒又明白什么。
又是一个觊觎封四月的!
这一刻,刚走了一个君祈故,后头又来了一个新田,以往的那些还不计较,君砚寒只觉得自己身边充满了情敌。
没一会儿封四了走了出来,就对上了君砚寒幽怨地眼神。
“怎么了?”封四月显然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
君砚寒有些委屈地拉起封四了的手,问:“四月,咱们什么时候复婚啊?”
他等不住了,如今那些讨厌的苍蝇一个接一个地粘上来了,他可不希望哪天封四月被其他人拐跑。果然还是早些定下婚事的好,那样自己才能安心。
“别闹了,这会儿还不是时候。喏,把这个贴上,咱们要找到这个孩子。”封四月说着,把手中的画像交给君砚寒。
君砚寒收了画像,又忍不住问:“那贴完咱们可以复婚吗?”
他等不了了。
自己的大白菜被其他猪给盯上了,他一定要保护好不能让其他人给拱了。
封四了闻言愣了一下,脸一红说:“没个正形,做事儿去。”
说着她人便离开了。
君砚寒叹了口气,打开那画像看了看,顿时愣了一会儿。
这孩子……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
只是如今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