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四月把握机会把握的很准,接过了话头就开始为自己辩驳解释:“回皇上的话,四月不过是誉王从江南捡来的一个小小丫鬟,对于付氏什么当真不知。”
皇上的表情晦暗,像是强行压下了什么,“寒儿,你来告诉她。”
君砚寒乖巧的点头,看向黄撒谎那个的目光中似乎有着一丝的感激。
“付氏,是一直暗暗与朝中作对的一个门派,一直以来专门针对朝中的官员与王爷,我们兄弟几人原本是有个妹妹,年幼之时就惨死付氏门下。故而,血海深仇。”
听了君砚寒这么已解释,封四月可算是懂了君令轩的心急了。
这明晃晃的就是把它往火坑里面推啊,还是让人死不瞑目的那种。但也不得不说,这皇上对她真的足够仁慈了。
付氏与他又血海深仇、丧女之痛,竟还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个皇上,似乎也是个不赖的明军。
总之,不论是这朝中上上下下的水,都比这个离王君令轩更适合做君主的位子。当然,除了君沣阳那个没怎么见过面的老东西。
“这件事情,就破例让寒儿来调查。朕相信寒儿不是那种徇私枉法之人,若是这丫头真有什么可以指出,寒儿也定然不会姑息的对吧?”
皇上送了态度,但还是加上了一丝威胁。
无视掉君令轩打了“败仗”的晦气脸色,君砚寒信誓旦旦的承诺:“多谢父皇信任,儿臣一定将此事查出真相。”
“那边如此,今日且先回去休息吧。”
说罢,皇上便不再给二人继续带下去的机会,吩咐公公马上送人。
誉王府中,卿玲阁。
封四月的心里倒是有些不安,她若真是他们口中的付氏的遗孤,该怎么办?那岂不是会让大腿王爷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行不行,她也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情。
另一处,鬼谷七正把君砚寒叫了过去商议此事的对策:“你是不是也担心封四月那丫头真的与付氏有什么牵连。”
君砚寒的面上很是难看,他的确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师傅,您明白的万事皆有可能。”
鬼谷七闻言,叹了一口气。
缕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之后,轻咳一声面色微微泛红的开口。
“不可能,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为师与那付氏的人交过手,还......看光过付氏的人,他们身上都是有特定的标志的。封姑娘的身上,应当是没有的吧?”
原以为吃到了一个师傅的大八卦,却是又被勾起了回忆。
那晚,吴侬软语。
雪白的肌肤一尘不染,虽说不像是个乞丐姑娘,但也不像师傅所讲的那样有着什么特定的标志。
所以,封四月当真与那付氏没有瓜葛。
摇摇头,原本有些悬着的心中终是放了下来。只是这总不能把师傅看光人家姑娘的事情给捅出去来证明四月的清白吧?这怪上药王的名号的。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君砚寒觉得天公总是不作美。
怎么在他坦白了心意之后,总是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来捣乱呢?这样来的话,又如何早些时日将封四月给迎娶进门呢?真是愁人。
“徒儿,你想要帮助封姑娘,为师倒是有个计谋可以容你借鉴借鉴。”
“如何?”
“你将耳朵附过来。”
二人窃窃私语几句,君砚寒的面上露出了喜色。
次日,君明宇接了皇兄的请求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将军府上,将昨日的情况全盘托出之后,态度诚恳的请求帮助:“还请将军为誉王分忧。”
“本将军答应。”
君明宇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如何继续劝将军归顺于誉王的话,却是被他这么一句给惊到了。
怎的就直接给答应了!
“将军,您当真愿意站我兄长这队?”君明宇脑回路很是清奇,铁憨憨一样直接将这有关于立场的问题给讲了出来。
连将军无奈的叹了口气,讲道:“是,本将军还未目光短浅到,分不出哪边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与天下百姓着想的。”
君明宇面上满是喜色,心下开心得紧,“多谢将军!”
忽的,连将军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再次补充了一句:“不过凌王莫要想的太多,你和小女的婚事,本将军还是不能答应的。”
君明宇硬生生的被泼了一盆冷水,原本还没有想到那里去的他,忽的就失落了。
但是想着连将军也没有直接全权拒绝掉,便重新理好了情绪信誓旦旦道:“无碍,本王早晚会让将军看到诚意,会让将军愿意将连小姐嫁过来。”
瞧着这铁憨憨一副诚恳的模样,连将军慈祥笑笑,“那老夫就拭目以待了。”
天子殿上。
有了将军为封四月身份作证的加持,皇上也就不在追究此事。
这是,君砚寒却是觉得差点意思。
从袖袋中取出了付氏的真飞镖,递过去给给公公过目。
“这是连将军之前被付氏的人迫害是留下的飞镖,与皇兄的那个是有这些差别的。而且听闻皇兄今日与诸位大臣走动甚是频繁,许是得罪了哪家的纨绔公子,所以才有人想出这个法子来恐吓皇兄。”
君令轩面色很是难看,咕哝几声却是直接跪下请罪。
这不单把事情推到了她的身上,还把他近日勾结朝臣的事情给抖了出来,他这个皇弟的计谋,果真是高。
“父皇,这件事情上皇兄也是受害者,许是受了小人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