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于水森然来说就是一种耻辱,一种无能的表现,偏偏新帝查的严,要不然就水森然的官位不怕捞不到银子。
“悠然妹妹,水森然他不是个人,你相信我不要对水森然好,他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这越说伍悠然越心惊,脸色都变了。
惊慌失措的胡思乱想,“这,你能确定吗?那不是你的父亲吗,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你确定水森然真是这样的为人吗?”
当然,水芊芊百分百的确定,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这些实话可都是一次次的教训才换回来的真理。
还记得偶然一次,那是他被封为伯爵的第一天,有一个和水森然不对头的老对手,当场就夸赞水森然有一个好女儿,结果宴席一散,水森然就跟疯了一样,又是在房间里摔花瓶摔桌子的。
而刚好自己孝顺,每天都会按时去请安,那一天他又发脾气了,当着自己的面,一个茶杯就摔在自己的脚下。
而自己什么不知道,以为水森然真的不是故意而为的。
以前,水芊芊心疼水森然,心疼这整个尚书府,所以为了不让水森然操劳,每一次都是把银子准备的齐齐全全的,保证起码不会为银子发愁。
想起往事,水芊芊这心就跟宛了一样的痛苦。
“悠然妹妹,我这一字一句都是苦口良药,说的句句所言不虚,难道还能作假不成?”水芊芊盯着伍悠然看来看去的,还记得伍悠然头上这个发簪最后就是被水森然给夺走的,那个时候自己才知道,这是所有铺子的信物。
“不仅如此,水森然不仅恨我,她也恨你,还嫉妒我们家的财产呀。”
“那,那这么说……你之前一直跟我要铺子财产,最后这些都是水森然的意思吗?”伍悠然狰狞着面孔,手死死的抓着水芊芊,用出的力度都把皮给抓破了。
水芊芊全然不知道痛,只是悲哀的点了点头。
“是的,悠然妹妹你也不想想,就我带过来的良田铺子难道还不够花吗,他,他这是贪得无厌,要的,要的可是咱们家的全部财产呀。”一说这个,水芊芊愤愤的感到不平。
这一下子,伍悠然的手指都已经开始冰凉,就连呼吸也觉得有些困难,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跳来跳去。
“悠然妹妹,假如水森然真的是为了我好,真的是要弥补对我缺失的父爱,他就不会放任我被这院子里的奴才欺负,就不会装作视若无睹,出了事情第一个责怪的就是我这个女儿,可是,就是因为他每次责怪过后不惩罚我,让我一次次的着迷沉浸在其中,认为他宠我,对我真的是好的。”
“可是不是这样,根本不是,这一切都只是想要我无私奉献的为他服务,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就根本毫无感激呀,我的亲妹妹。”
一想起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水芊芊全身冷的发抖,只能抱住伍悠然还是哭哭啼啼的泄愤。
听了水芊芊这么多的话,从一开始的相信到慌张,伍悠然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那一双深邃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冷漠的拍了拍水芊芊的后背,又眼睁睁的和水芊芊对视着问道:“阿姐,你一定要和我实说,你在尚书府里到底怎么了,这之间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前段时间,每一次和水芊芊相处,水芊芊都会称赞水森然这个好父亲,就是满满的幸福和微笑,这如今怎么父女关系会成这个样子,定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一些内幕。
人生第一次水芊芊认为,看来伍悠然还是有些不够聪明呀!
“悠然妹妹,你且去外面把紫心唤过来先。”
紧接着紫心就被伍悠然被喊了进来,刚才屋子里的话紫心也全部都听的一清二楚,又让紫心一字一句的把她所听到的每一句话,都向伍悠然说清楚。
紫心自然也不会说慌,于是自己挺着身板,大声的对伍悠然就道:“回禀悠然夫人,您是不知道水森然的为人,你知道吗这一次被人推下去的下人,经查明是水欣兰身边的下人,而水森然也知道。不仅如此,而且奴婢也偷听到水森然斥责水欣兰,亲口所说意思是让咱们家大小姐在活几年,为的就是先谋略大小姐的银子,紧接着就是悠然夫人的家产,只有全部到手,水森然才会毫无顾忌的下手。”
此时,伍悠然已经全部信了,又不禁有些泪目,“长姐,是我的不好呀,要不是我没有拦你认亲,你怎么会这么痛快的进去这尚书府。”
“不,这不怪悠然妹妹你,是因为我这个做长姐的错,是我不该贪恋父爱,不该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更是我识人不清,悠然妹妹你这也是为了我好,我也知道我进去尚书府,你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现在我是知道了水森然的为人,到现在我们还为时不晚,错就错在发现的不够早呀,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
水芊芊千不该万不该,最最后悔的就是相信水森然,如今每讲一句,对于水芊芊来说都是苦不堪言。
如今伍悠然也有点惊慌失措,本来第一次水森然过来就给她的印象很好,哪怕她是看上了水森然的权利,可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长姐都变成了这幅模样,捶胸顿足的言语都是对水森然的恨。
只是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怎么样。
这一瞬间伍悠然突然感觉好累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就连家里的生意在忙,也不会这么心力交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