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是铁制的,虽然没有锁上,但是此刻也是合上的,我有点担心它会和上,所以过去将房间的门打到半开。
女人可能是以为我要走了,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向我摇了摇头,挥了挥手。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心情有点复杂。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因为他好像已经知道,如果在这里说话会有多么恐怕的事情,所以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此刻我仿佛能明白他的意思似的
他想让我走,让我去寻找出口。
可是我走了他会怎么样呢?还在这里等着吗?或者说是被外面的恐怖的东西给杀掉吗?
我犹豫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让我放弃他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良心确实不允许我这么做。
女人可能看出了我的犹豫,她沉默了片刻,背过身去,似乎是在向我表示她的坚决。
外面的另外一扇门已经打开,我应该走了。
我沉默着慢慢的向着门外走去,就在我走出门外那一刻半开的大门猛然关上直接上锁,女人看了看我的背影,眼中出现的凄然的神色。
“我叫刘楚。”
他突然开口说道,我诧异回头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和逐渐虚化的身体。
他不想活了。
我想问问他,他在这里到底多久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经历过什么事情,但是此刻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在距离我一个栅栏那么远的距离,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画成一堆白色的灰尘。
只是片刻他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顿时脊背发凉,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上有知道,头顶,浑身寒毛战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这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如果虎哥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又想了想,如果虎哥在我身边,可能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一个人的目标总是会比两个人大的。
我收敛了心情,看了看远方那个打开的地方,向前走去背后的那个栅栏还在那里。
只是在栅栏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铁制的房门忽然慢慢的打开,就像是有什么人打开一样,也像是我刚刚来的时候那样。
我忽然觉得这就像一个循环,是对每一个出入于此的人的陷阱。我不再多想,向前走去,前面是一个游泳池的样子。
4周的瓷砖墙壁因为年久失修而剥落,地面上充满了灰烬,泳池里面也干涸了,由于一些不明的草类的物体漂浮在上面。
或许是青苔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但一定是许久都没有人来过就是了。
在你面前我能听到自己的脚步的回音,关上门之后门就已经打不开了,我向里面走了两步,试图找到一些别的线索。三九
泳池里面黑黑的我没有过去看,但是旁边的更衣室里面的门就是打开的,我走进去之后发现更衣室里面的柜子很大,好像可以藏一个人似的。
我刚刚走进更衣室,就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像是女人的脚步声,高跟鞋咔哒咔哒咔哒。
伴随着脚步上的声音,出现了湿漉漉的,好像是踩在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的上面的声音。
女人似乎是在哭,我听见了他抽泣的声音,声音并不大,也是在压抑着一些什么,我有一些茫然。
但是很快之后茫然就变成了恐惧,因为女人靠近了我所在的更衣室,轻轻的说道。
“你在里面吗?”
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在这里?
或者说是他为什么要来找我。
这里是地府令的世界,但是在此刻世界里所表现的东西,却已经与我之前的认知不同,这里的世界难度和恐怖都加倍,并且出现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环境与情节。
女人走进了更衣室,更衣室的门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是开着的,但是我刚刚关上门再去开的时候,却已经开不开了。
女人清脆的脚步声,像在更衣室里面空荡的回音,让我的鸡皮疙瘩一点点的泛起,好像进入了零下的冬天。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
“你在哪?”
女人轻轻的这么说着,我知道他是在找我,我躲在柜子里关上了门,从缝隙里看到他的身影,他似乎才1米67左右,很瘦长得很好看,头发好像因为长时间没有染色而变得有些脱层。
他的手上好像拿着一些什么东西,远远看去,像是另外一双手,它一点点地向我走近,一点一点地发出,寻求我的声音,他的是腿部是扭曲的,似乎因为大力的碰撞而凹陷下去很大一块,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一旦被他抓住,我一定会经历他所经历的。
我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
更衣室里的柜子虽然很大,但是实际上在外面看起来就很小,墙壁上贴着一些贴纸,带着一股浓浓的腐朽的味道,有点像是铁锈,又有点像是书本纸张腐烂的味道。
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留下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翻翻看发现了一个薄薄的衣服,似乎像是女式的,上面沾着一些鲜血。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年纪应该不大,因为上面是一些粉色的蝴蝶结,虽然早就已经落后了,但是仍然能辨别出穿插的人的身高的尺寸的大小。
如果放到现在也不一定了,现在的衣服大多是宽松为主,把衣服放在那里,基本上看不出体重和身高的差别。
我一边强迫自己分神,一边用耳朵去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