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峰山,青雉门派。
一袭白衣飘逸,玉冠束发,青丝飞舞,腰环玉笛,天人之姿,寒冷欲泣。
“姑娘深夜闯我青雉门,有何高教。”青雉门掌门人目光犀利,面态和悦,周身真气若隐若现。
“掌门好眼力,一眼便识破了我多时的装扮,既然这样,我也懒得绕弯子了,在下深夜前来就是来……索……命的!”
话落,夜玲珑骤然发力,袭上前去。
青雉掌门只是不甘落后,真气涌现,喷发而出。
眼见青雉掌门逼近面门之际,花祭面色一丝凝重,整个人向后仰去,踏着诡异的步伐,骤然转到青雉掌门的身后。
抓住这一霎那来之不易的机会,玉笛直接从青雉掌门的后背插进,贯穿了整个胸膛。
胸腔传来剧烈疼痛,青雉掌门不可置信地望了一眼胸前穿刺而出的一小截玉笛。
花祭轻佻的舔了舔唇角,随后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玉笛抽出,热血喷涌而出,溅在了花祭一身,嫌弃的撇了撇嘴,果然!她还是不适合穿白色。
“怎……怎么……会!”倒地的掌门人好似不甘心,不由的呢喃。
“这就是……轻视对手的下场!”花祭漠视的收回了视线,掏出一方斯帕,将玉笛轻轻擦拭了起来。
她动作优雅,从容不迫,带有点滴的散漫。
“小姐,你没事吧!”星末看得心惊胆战,时刻都未花祭捏了一把汗。
“人!这不是死了吗?”随手将沾满鲜血的斯帕扔在地上,不胜在意。
星末低头,未过多言。只从璟王府回来后,小姐越发阴晴不定,做什么事也让人摸不到头脑。
“走吧!去惊梧门。”
“是。”
踏出房门,星末一手搂住花祭的要,脚尖点地,轻而易举的带着花祭离开了青雉门。
南峰山山脚,花祭一把将腰带扯开,将零域门弟子装脱下,直接丢在一旁。
“想问什么?”花祭眉头一挑,瞅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星末。
“没有。”
“没有就走吧!”一袭黑衣裹身,在黑夜的隐藏下,让她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
“惊!”
“惊梧门洪三掌门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听说他很宝贝他那个整日里拈花惹草的独苗。”
“星末明白。”
“嗯,先找有水的地方,将它洗一下。”花祭单手转动着手中的玉笛。
“让星末去吧!”
“也行。”杀了青雉掌门,花祭也累了,一点都不想再跑了。
_
晨起雾霭,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花祭仰躺在一颗梧桐树下,裹身的黑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越发娇弱。
【宿主,反派已经集结军队,要打过来了,你就……不挣扎一下?】
——怕什么?
【他就是想灭了零域门,将你囚禁起来。】
——我这不是在筹划吗?
【呃……】你将青雉门掌门,和惊梧门掌门的儿子给干死了,还好意思说在筹划?不被群殴就不错了。。
系统愁啊!它的苦心宿主怎么会明白!统生无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