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眼神眯了眯:“我何时喜欢过男人了?”
他这样说欧阳询直接反驳:“你要是不喜欢男人,你当初会一直连个女人都不能近身,如今你跟我说你找女人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说着还上下打量着南宫冥,但是见他神色依旧,并未有与自己开玩笑的迹象,这才越来越不淡定,直接凑过去贼嘻嘻的问:“唉,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把你留在身边两年,可是这次你回来怎么不带回来呢?”
南宫冥瞟了他一眼:“有你这样的狼在身边,我觉得不带回来会更安全一些。”
这句话惹得欧阳询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你说这话就没良心了,我当初可是费尽心思给你塞女人,如今你有了女人却不带回来给我看,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南宫冥想起宫中的那些事情,他就皱了皱眉。
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冰冷异常,里面带着浓浓的杀意。
看着他这样,欧阳询忍不住提醒:“我跟你说你可不要乱来,现在太子妃还不知道他们关在哪里,这么多年一直未曾打探到几人也从来未去探望过。”
“但是这次也是因为太子妃的事情,你才会给他们可乘之机,我想他们还会继续利用太子妃,就看你要不要好好思考一下怎么应对。”
“呵,不是我怎么思考去怎么应对,我想他们已经商量好怎么对付我的吧。”
“这话说的倒是,估计很快就来了。”
两人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外面银翼进来禀报:“主子太监总管过来传圣旨说让晚上过去赴宴,为你准备了接风洗尘的宫晏。”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已经了然,南宫冥点点头:“回去告诉他,我晚上会赴宴。”
银翼有些为难的问:“可是主子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不能不去吗?”
边上的欧阳询直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傻?如果你主子不去,他岂不是能名正言顺的给你主子安个罪名?”
“好了没事,你下去吧。”
他们这边开始与皇上周旋,而另外一边洛轻舞一家已经被接到了后院。
这院子是真的大一直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这才走到了所谓的外太公院子。
外太公正在拿着剪子修剪自己面前的一颗植物。
听到有人进来,他转头,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手中的剪刀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太婆缓缓朝他走过去,眼中尽是泪水:“老头子你老了那么多。”
外太公名叫陈伟霆,激动的眼眶红红的,一把将太婆搂入怀中:“你可算是活着回来了。”
洛轻舞在一旁看着眼神飘了飘,唉,看不出来自己这外太公人,年纪大了还挺疼太婆的嘛。
看来一家子都是疼老婆的人呀,这样也就好了,疼完自己的,哎呀,这个大粗退自己是抱定了。
太婆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退出来:“哎呀,你这人还有孩子在呢。”
这时陈伟霆才转头看,向他的身后看着几个不认识的小辈,尤其是当看到了陈诺依的时候,他忍不住颤抖着双手:“老婆子,那是不是我们的孙女?”
“对,她就是我们的孙女诺依,我可算是把她安全的带回来了。”太婆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陈诺依也红着眼眶往前面走,他虽然记忆不多,但是这个慈祥的老人他一直都记得经常汇报,自己在身上跟自己讲四书五经,经常会跟自己聊天。
就算在忙他总会停下来对自己很好,每次回来总是为自己带回来自己喜欢的礼物。
一下子扑到了陈伟霆的怀里:“爷爷我回来了。”
陈伟霆抱着他,眼泪从眼角流下来,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安抚着:“诺依不哭,爷爷在一切都没事了。”
一句话让他怀里面的陈诺依哭得更狠了,这让陈伟霆有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足无措头转向自家老太婆一脸的求助。
太婆嗔怪道:“孙女好不容易见到你,她这是开心的,你就让她哭一会儿吧。”
所有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过了一会儿陈诺依才停止了哭泣。
“孙女,你跟爷爷说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太婆怎么跟你现在才回来,你们不是去了南方吗?”
一句话让太婆有些疑惑:“我并未去南方啊,我当时不是跟家里交代过,出去的是北方,我们一直沿着北方游玩,并没去过南方。”
“怎么会呢?难怪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到你们,我们当初打探的时候说是你们去了南方,所以直到你们一直未曾归来,我们派人一直在南方寻找,从未调转方向。”
“唉,许是他们听差了吧?”太婆有些感慨,自己当初出门的时候这两人都出去了,不在家里面他想着无聊,这才出去玩,却不想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正当几人说着的时候,外面进来两个人,洛轻舞转头看过去,发现与自家娘亲长得很是相似,那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婆了。
只是现在他是坐在椅子上被人抬过来的,而边上跟着的男人身上有着军阀的气息。
一身杀伐之气,眼神看起来凶巴巴的样子。
在看着陈诺依和太婆的时候,眼眶都是红了,静静的就那么遥望着。
坐在椅子上的商氏,看着与自己面容相似的女儿,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依旧存在,她颤抖着双手朝陈诺依招手:“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娘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