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岭缓缓张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木岭又忍不住闭上了双眼,闭了一会又再次睁开,看了看陌生的天花板,没有回到现实吗?转头四周看了看,伊芙娜伏在自己身边,怎么回事?在战斗的时候木岭就已经发现了,自己复活的时候并没有醒来,而是直接复活了,自己做了什么吗?这么说的话,自己岂不是永远回不去了?不,不太可能,自己能够醒过来一次就说明可以回去,应该是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呢?
复活的时候会醒,可是在在几次自己却没有醒,没有醒来,没有醒,哦,自己服了安眠药即使死了也醒不过来,所以我直接复活了,自己服下的只不过是一个小时的量,居然还没醒吗?
“木岭,木岭,你终于醒来,我好担心你啊。”伊芙娜刚刚醒来便看见木岭的双眼已经睁开,在思考着什么东西,想也不想便直接抱住了木岭。
“咳咳,快,快,放开,再不放开就真的醒不过来了!”木岭被伊芙娜的熊抱直接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啊,好。”伊芙娜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木岭,“我这不是在担心自己唯一的徒弟吗,你,你不要误会哦,”伊芙娜别过头去,高声的说到。
我好像什么还没说呢,木岭无语的看着眼前伊芙娜教科书般的傲娇,等等,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呢?对了,自己还有一件事没说呢。
“我们现在在哪?我记得在我昏迷之前我们还在外面来着。”木岭看了看周围洁净的地面,以及一尘不染的床铺等等,就知道这个房间应该不简单。
“哦,这个呀,在你昏迷之后城防军就来了,说什么城中发生这种事情是他们的失责,然后把你送来了全都城最好的医院,医药费他们还全包这种好事怎么没有轮到我呢?”伊芙娜絮絮叨叨的说着。
木岭看着她的这副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你笑什么!”听到了木岭的窃笑伊芙娜恼怒的喊道。
“抱歉,没什么,只是看你的样子太好笑了而已,哈哈哈。”见到自己被发现了木岭索性就被隐瞒了,放声大笑起来。要不是你救了我一命,你要是敢这么笑,我绝对把你头打下来。伊芙娜哼哼的嘀咕到。
“很抱歉在你们说话的时候打扰你们,不过我还是有些话要说的,没问题吧?”就在木岭与伊芙娜说笑的时候,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木岭闻声望去,发现一个俊俏的青年正站在门口,一头短短的金发映衬着少年白的恰到好处的皮肤,身上的衣着与气势时刻彰显着作为一个男子的担当,木岭一时间看的有些痴了,好帅啊,比上自己也就差一点而已。
“你好?”少年看着木岭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啊?,哦,你好,请问你是?”木岭回过神来,打着招呼。
“啊。忘了做自我介绍了,你好,我是艾克托尔·瑞安,叫我艾克托尔就好,是帝国都城穆城的城防军的分队长,我们对于之前事件给您造成的各种困扰,十分抱歉,因此特地过来询问,我们的处理您还满意吗?”艾克托尔右手放在胸前,鞠了一躬,缓缓说道。
第一次收到如此大礼,木岭有些慌乱,“没事的,没事的,本来这个事就和你们没有多少联系,你们能做到这种地步,我已经很感激了。”
“阁下说笑了,不过您满意我们就放心了,对了,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请教阁下的名字呢,真是失礼。”艾克托尔直起身子,微笑道。
“不用这么客气的了,我叫木岭。”木岭拜了拜手到。
“原来是木岭阁下吗,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讲这些客套话了,那这边的这位女士是?”艾克托尔,目光又转向伊芙娜。
“别装了,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伊芙娜不以为然到。
“哈哈哈,这不是不在监狱里面,我还以为我认错了吗。”艾克托尔笑道。
木岭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开始逐渐疑惑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认识吗?看到木岭疑惑的样子,伊芙娜开始给他解释了起来,“我不是做了一些工作吗,所以会经常和他打交道,慢慢的就熟悉了。”
听到这木岭有些蒙了,好家伙,你这是进了多少次啊?领头的都和你是朋友了,不简单,不简单啊。
“对了,木岭先生,我此次前来,除了看望你,还有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你们具体的细节,比如什么时候遇到的袭击,又怎么交战的呢,这些情报对我们十分有用。”艾克托尔仔细的询问到。
“时间的的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交战的细节,我倒是可以详细的说一下。”于是木岭开始向艾克托尔讲述自己的经历。
“是这样吗?那麻烦可就大了,我们前些天遇到是另一个凶手,现在看来帝都内居然有两名天教的使徒吗?那我要提醒一下木岭先生你了,天教不达目的不罢休,虽然此次可能目标并不是你,但是在你这里吃了亏,我相信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艾克托尔面色凝重,双眼中透露出担心和烦躁。
“什么居然是天教?”伊芙娜略带恐惧的声音传出,随后低下了头。
“那个,什么是天教啊,类似于敌军之类的吗?“木岭看着他们的模样,感到一丝的不对劲。
“不是敌军,但是没多少差别了,天教是帝国的圣教所出来的一个分支,到处宣传与圣教理念所不符的异端邪教,被圣教警告后,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