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不明白拜长风在说什么:“不是你要感谢我的吗?”
这句话把拜长风噎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所有的泪水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拜长风在心里哀嚎:“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啊!”
自从认识的阮菲,柳佩青才知道自己的笑点原来可以这么低。看着拜长风吃瘪的表情,柳佩青极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来。
这颗灵石阮菲其实很想据为己有,虽然发动起来没有那么快,但是做一个陷阱啊什么的,实在是太方便了。只是这终归是拜长风的东西,自己不好开口拿,现在既然拜长风主动送给自己,岂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万一他不推辞了怎么办?
如果拜长风知道阮菲其实是这样的想法,肯定会戳着她的脑袋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厚脸皮的!”
安心收下灵石之后,阮菲才想起了来找拜长风的目的:“你帮我看看我的灵气,我觉得有点问题。”
阮菲又一次运转九刹诀,这次放出来的灵气又变回了红色。
“诶?怎么回事?”阮菲抖了抖自己的手,“刚才不是这样的啊!”阮菲又试了试,还是红色,换成另一只手,还是红色。
这下阮菲懵了,朝柳佩青和拜长风解释:“你们信我!刚才真的是金色的!!!”
安千山坐在自家的花园中,安静地恢复自己的身体。安冬依旧在他旁边坐着,一下一下地玩着水。
“安爷爷!!!”阮菲大叫着冲了进来,安千山被这一嗓子吓得早饭差点吐出来,还好他够老练,换做一般人,那不得经脉逆行走火入魔?
安冬乖巧地跑过来打招呼,阮菲笑着给了他一颗糖。
阮菲冲到安千山面前的时候,差点不敢认他。
“安爷爷?你是不是换皮了?”跟在阮菲后面的柳佩青听到这话,赶紧上前拉住了阮菲,给阮菲解释道:“天字境界的修士维持自己的容貌是很常见的事。”
昨天还是一个老人家形象的安千山,现在起码年轻了三十岁,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帅大叔。阮菲不敢相信:“这也太方便了吧,还有那个神算子,在我面前就那么溜了!?”
“神算子?”安千山摸着下巴回忆,“是不是那个穿着深色长袍,带着帽子的年轻人?”
阮菲没想到安千山竟然会认识神算子,安千山长呼一口气,又说:“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那条铁链给锁住。”那条铁链已经和九刹诀的机关断开,失去了吸取灵气的能力,被安千山很轻易地解开了。
原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神算子有密切的关系。阮菲说:“难怪安寄风那么痛恨神算子,虽然表面上是他的舔狗,但是最后还是想把他做掉的。”
“舔狗?”安千山问阮菲,“这又是什么意思?”阮菲解释之后,安千山大笑起来,“不愧是一心的孙女,当年一心也老是爱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四九年入国军,我当时真的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阮菲的嗓子卡了一下,脸上飞速蹿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总不能说这些都是我们那个世界的话吧。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阮菲干脆接着问关于他爷爷阮一心的事,安千山回忆了一下,说:“上次已经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了,你爷爷不像我,他孑然一身,虽然有很多女人想靠近他,都被他以自己已经成家为理由拒绝了。”
“本来我是不相信的,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亲近过。”
“直到我看到了你,这才相信,他原来真的已经成家了。”
阮菲没想到她爷爷在这边的生活竟然是这样的。小时候她爸爸经常和她妈妈打趣,这个时候总会说起爷爷。妈妈总是说爸爸,你要是有你爸一半痴心,我这辈子就满足了。爸爸总会反驳妈妈,说他子承父业,继承了他爸的优良基因。
长大后的阮菲见识到了各种人情冷暖,但是她父母的关系还是一样好,让阮菲得以在一个很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看来我爸还真的继承了我爷爷的优良基因啊。”阮菲喃喃道,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柳佩青,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我也不会花心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抛弃你的!”
柳佩青一直相信阮菲对他的感情,没由来的,他就是这么相信阮菲。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微笑着对阮菲说:“嗯,我也是。”
在一旁吃狗粮的安千山不服气,他故意重重地咳了两声,提醒这一对恋人:“你的爷爷,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在修炼这方面的天赋很高,我相信你也可以,希望你能超过一心。”
虽然这是废话,但是安千山觉得不说不行,也算是他这个老人家对后辈的一些期望。
阮菲把自己刚才金色的灵气说给安千山听,安千山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让安冬去另一边玩。
阮菲预料到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精神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安千山问阮菲和柳佩青,昨天是否从安寄风那里等到一些可以释放金色灵气的东西,柳佩青拿出了昨天得到的那块灵石。安千山拿着这块灵石,脚下张开了法阵,灵石又一次被催动了起来。
金色的灵气朝着他们面前的池塘流去,渐渐地,池塘的表面就凝结了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像是一层金色的银杏叶。水里的鱼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是在平静地游动。
收了灵气,安千山把玩着那块灵石,说道:“这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