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说了在什么地方找到我的?”
我试探的问到,应该没说实话,不然二姐可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就说在酒肆抓到的你,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
二姐姐笑着递过茶水来,吃这点心着实有点噎。
还好他没说我在宫里的事,还算是个好人。
“二姐,我觉得,你也见到我现在安然无恙了,那妹妹便告退了,不在姐姐府上叨扰了。”
刚想要下床便被二姐拦住了。
“等等,为了防止你回西海去通风报信,在我大婚之前,阿肆不能离开冥界哦。”
说罢,二姐姐大手一挥我的手腕上就被一个青色的绳子捆住了。
“二姐~”
我拉着长音叫道。
“这绳子只是防止你离开冥界,偌大的冥府还是可以随意走动的,就三日,三日后大婚,拘不了你几日。”
二姐姐伸手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可她不知,这三日对尧华来说又是多漫长的三年。
“阿肆从小都是最听二姐话得,也从不乱说,二姐你就让我走吧。”
二姐不放我,我便粘着她,她起身我就跟着身后一起走。
“这次呢没得商量,再说小阿肆,你二姐我大婚,理应你作为妹妹也应留下来,怎得就非要离开冥界。
莫不是在外头有什么男子等着我们阿肆呢吧。”
二姐眼神一转,挑起眉毛来看着我,就像是要将我的小心思全都看透了一般,让人怪害怕的。
“哪有哪有,我不走就是了,二姐莫要胡乱猜测,我困了,二姐快出去吧。”
我缩到被子里将头盖住,生怕我的眼神哪一个不小心在二姐面前露了心事。
“好好好,我们阿肆也有心事了,只要阿肆不乱说,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会多问的。”
等到我再将头上的被子掀起来时二姐姐已经出去了。
抬起手臂,手腕上的青色细线若隐若现,时不时的闪一下,只好坐在这里唉声叹气,瞧着冥界阴翳的天,心中就憋闷。
原来当年二姐跟我说栾裳时两人就应该有了什么不一样的情愫,可惜我那时候年纪太小,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酆都城内幽冥宫里不似我前两次来时的模样,这座鬼城一夜之间灯火通明,都在为了三日后的大婚而准备。
这次成婚二姐姐若是不想让父王母后知道的话,那便不可能请天上的神仙,我在床上躺不住,也想出去走走。
虽然冥府的天不怎么好,但也能够出来透透气,接着二姐姐成婚的喜气,酆都城中的各家门户全都张灯结彩,原来是白色的灯笼全都换成了红色,要是不知道的进了来,该以为是入了人间,不是冥府酆都城。
走着走着瞧见前面十二女抬一轿子,向下看去应是十二个童女,且脚下飘忽,轿子四面的帷幔随着清风吹拂,绕过我鼻尖一阵香气。
冲入鼻中想起这是白慕言身上的味道,昨天晚上在那兰桂坊时就闻到过,施法向轿子吹一阵大风,想要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白慕言,灵力刚贴近轿子附近时便被破了。
十二个小童女停下来,白慕言果然在里面,掀开帘子看向我。
“真巧在哪儿都能碰见四殿下。”
语言中的戏谑可听的出来。
“我到了这里出不去不也是拜你所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白了他一眼便想要走自己路去。
忽地浑身被什么东西捆住,正栓的腰间,动弹不得。
“那还要给殿下赔礼,本君是想着来着冥府参加好友成亲,顺便将他夫人家的妹妹带来一起,这不是两全其美,四殿下跑来怪本君,是否有些蛮不讲理。”
说罢,腰间的那股力量将我带到了十二抬得没人轿上。
里面的地方很大,力量一带我猛地扑进了白慕言得怀里。
“你明知道我在人间有事情,偏要将我困在这里。”
心里赌气,虽是被他捆着,却也转着身子撞他一下,没想到撞到了白慕言腰间的玉佩,把自己手磕得吃痛。
“嘶~”
虽然手间吃痛也要忍着,不能让这家伙看了笑话去。
“只知生气,我看看。”
腰间的力量褪去,白慕言将我的手抬起,他的手较于我来说更加细腻,猛地触摸起来,真滑!
“西海四殿下真是年轻,未曾听过冥王成亲,人间天灾大乱么。”
白慕言不知给我手上图了什么,刚刚磕痛的地方清清凉凉得,不酸了。
“我怎么没听过这样的话。”
心想是不是这家伙为了给自己找个理由,随便来蒙我的。
“你才活了不过一千岁,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将你带出人间,也未必不是间好事,有些人少见几日又不是再见不到了。”
白慕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想要纵身下这轿子,腰身已经被白慕言牢牢地搂住。
“我真好去幽冥宫,你应该也是要回去吧,顺路,”
没等我分说,白慕言便将我又带了回去,刚出来没走几步路就又回了幽冥宫,好在坐着轿子白慕言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既然栾裳能够邀白慕言来,想必一定时关系很好,不然这门亲事二姐姐如此怕传到西海家里去栾裳也不会胡乱下请帖。
怪不得那时候二姐姐就那么放心将我放在妖界,白慕言也不会那么好心救我了。
······一个分界线。
这三日在冥府过得虽然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