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把药瓶子砸碎了,她分辨不了,从糕点的前面随机塞了四五粒,再悄悄捏了几下,掩盖住塞入的痕迹,而水中自然能多放点就多放点,不论补药还是凑合人的药,多放点出来,总有几粒是凑合人的。
会不会是因为其中混杂着补她身体的药,如此削弱了药性,所以他们才干撑得住!
怎么办?失算了吗?不会的,水壶里的剂量很大,或许是他们身体魁梧壮实,药性要抵达全身估量是要费些工夫......
余光看到老幺将最初一块糕点扔进了嘴里,又喝了一口水后润润口腔,她的心略微冷静了点。
“看,果真细皮嫩肉的!”
“真的是个女人!”老三一手持刀,另一只手将方容的发带一扯,发丝霎时垂落上去。
众人被冷艳到了!
“嗯!这么一瞧,还真是个大美人呢!方才只顾着看财宝了,却没发现还有一个宝!”其中一人伸出粗糙的手便往她脸上摸来。
方容头微一偏就躲过了他的触摸,胃里一阵翻腾中转喉咙口。
“哟,还是个贞洁烈妇呐!哈哈哈!”
“宝贝,一大早的哥几个正好有点激动需求缓解一下呢!刚好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哈哈哈!”
“把这个男的给老子绑起来!别让他毁坏了我们的坏事!对了,把嘴巴也给老子堵上,免得叽叽歪歪!在杀人前,我们得先快活快活!”
马车夫的嘴里被塞了一块不知名的东西,只能“呜呜”地喊着,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等待有人从这里经过......
她握了握拳头,看了一眼被绑在树上的马车夫,心想只能靠本人了!
六个壮实的汉字围成一个圈,步步向方容靠拢,圆圈越来越小,她暗暗地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面对这种情况,她反而愈发的冷静下来!
他们腰间别着大菜刀,摩拳擦掌地接近她:“小美人,别惧怕,哥哥们给你舒......”
“啊~啊~”舒适二字还没说完全,尖叫声此起彼伏地爆出,霎时惊了林子里一大群早起吃虫的鸟儿。
千等万等,药效终于发作了!她倒要看看秦医说的给他人“补”身体的药究竟是怎样“补”的!
只见四周一圈的壮汉一个个龇牙咧嘴,双手不停地在全身挠来挠去,双脚也不停地蹦跳着,像是要抖落什么一样,有的甚至直接躺倒在地打着滚!
“大哥!你怎样了?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你们怎样了?”老幺看见几个哥哥一脸的苦楚样,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个,看看那个。
“老幺......快把那娘们......绑起来!别让......她逃了!”
“是是,大哥!可你们......”
“别管我们!”
老幺听了大哥的话,把重心放在了方容的身上,二话不说就操起菜刀直往她身上砍过来!
“老幺,绑起来!没让你砍人!”
“哦哦哦!”老幺急忙收了菜刀,伸出双手做相扑状,直往她身上扑。
方容一个闪身便乖巧地躲过了,看着身旁倒下的一堆堆肥肉,庆幸本人的方案虽有曲折但还算顺利。而那个曲折便是眼前要凑合的老幺!
这个老幺吃的最少,也吃得最晚,不晓得他会几时发作!
“啊~老幺!不行了!好舒服!觉得有上万只蚂蚁在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好舒服,你快一菜刀把我后果咯!”一个大汉挣扎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老幺,求老幺给他一个爽快。
“四哥,别说傻话!这妞我们都还没泡到呢!你再忍忍!”老幺哪下得去手,可看着本人的兄弟舒服,他也不好过!
方容冷笑一声,真是死性不改,死到临头还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方容趁他们不留意,跑到树边疾速地用匕首割断绳子束缚了马车夫。马车夫赶紧取出口中之物,一脸厌弃地将它丢在地上。
“夫人,你没事吧!”
“别说话,你的嘴很臭!”方容看了一眼静躺在地上脏兮兮的破布,“不会是......他们的臭袜子吧!”说到这,别说当事人马车夫一脸郁卒地干呕了起来,就连方容也不盲目地看着舒服了起来!
看着你侬我侬的兄弟情意,方容无不动容:“不是说糕点很好吃吗?水也好喝的吧?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同病相怜。
“什么?原来是你!你这个臭婆娘,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我就......”老幺正要举起菜刀往这边砍过来的时分,他忽然定住不动了,随即整个人由慢慢失掉最初的减速往空中直挺挺地倒去。
“轰”地一声,岿然的身体在地上扎实地打了个体型出来。
“老幺!啊~”
“老幺~”
自顾不暇的几人看见老幺轰然倒地,纷繁侧目干着急!
怎么回事?这反响怎样跟其他五个不一样?方容觉得很新奇,不过也不敢上前去查探,就怕其中有诈,不理睬那群善人的咒骂声,与马车夫合力将那个差点被杀害的人拖上了马车内。
方容复下了马车,开端整理起了那堆金银财宝:“哼!想抢我的宝贝,做梦去吧!”这可是她的全部家当,怎能落入这群善人的手中?
奥,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赶紧跑到那五个哀嚎的大汉边上一顿好搜!
马车夫看到这一幕,不由好笑,堂堂一国皇后,哦,不,是一国丞相夫人,居然如此贪财!
转身对上马车夫那隐忍着笑的视野,边上马车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