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刚刚还轻松的气氛戛然而止。婆婆的脸一下子就掉了上去,那个害臊的小姑娘也直接转身走了。
“怎样了?”方容还一脸茫然,那边婆婆煮好的馄饨,直接砸到了他的桌子上。
“哎!”
幸而方容躲得快,不然那热汤就直接泼到他身上来了。
甚至都疑心那婆婆是直接奔着泼他来的,半碗馄饨都泼没了。
五分钟后,在又遭到一个阿姨挖苦和两个男人调笑之后,方容站在了问香阁的门前,终于能明白那个和蔼的婆婆,为什么态度会转变的如此过火了。
问香阁,原来是京城最大的一家秦楼楚馆。
乍一听名字,还以为是卖香料的呢,谁能直接往风月场所想啊。
“公子~”
方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出来呢,就曾经被扑上来的美人围住了。眼睛都不晓得该放到哪儿是好了,只能强行装出一副高冷的容貌,看着大堂里的节目,随机应变,说本人明天是来听曲儿的,才被她们放过,被稀里糊涂的带进二楼雅座呆着。
身边没有那么浓重的脂粉气味,方容晕头转向的脑子,终于能冷静下来了。
虽然一开端的时分想过要攻略小姐姐来着,但是这是不是也太安慰了点儿?
吃不消,吃不消的。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
底下的小曲儿咿咿呀呀的唱着,方容听不太明白,也没心思听。
拿点钱银打发了带本人出去的小喽罗,让他人不要过去打扰他。
本人如今曾经找到了问香阁,也成功出去了。
依照常理来看,事关紧要的,一定不会就在这明面上摆着。
方容偷偷摸摸的溜出去,直往后院里摸。
他想的复杂,反正本人是个皇上,虽然在南宫蒲昱面前,这个身份像没有一样,但是在任何其他人面前,那还是相对的压制,就算是真的闯祸了,谁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撑破天了,也就是又一桩皇上跑风月场所来浪的笑话。
那丢的也是祁裕的脸,不是他的。
可没想到的是,方容刚走出二楼,还没下去呢,就看见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人,被方才那个小喽罗领着下去,差点正打个照面。
多了个心眼,直接拐到另一旁躲起来,就看见那些人去了本人刚刚所在的中央,发现没人了,立马就转头开端在楼里搜。
印证了本人的猜想,可方容了解不了啊。
本人这是单纯的碰上一家黑店,被方案谋财害命了吗?不然的话,除了南宫蒲昱,还有人敢直接冲着皇上来?!
不论了,查案子真不是普通人无能的活,本人还是狗命要紧,先溜出去吧。
“在这!”
方容刚冒出去,就听见身后传来喊声。
那还等什么呢?跑吧。
哪儿有路就往哪拐,好不容易甩开追逐的视野,慌不择路的就冲进外面的一个房间。
外面太安静了,方容第一工夫都没认识到有人,还在透过门缝去看里面,就觉得到本人脖子上一道冰冷的凉意,余光看见了那冷兵器剑刃上的寒光。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吗?
本人怎样就这么倒运……
方容认命的举起本人的手,渐渐的转回头去。
一瞬间,方容和那屋里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皇上?!”
周信茫然的又多看了两眼确认,听见南宫蒲昱咳了一声,才后知后觉的赶忙把手里的剑发出。
他只是依照本人的责备维护将军,谁能想到出去的是当今的皇帝。
“皇上恕罪!微臣还以为是有歹人闯入,惊扰了皇上,求皇上责罚。”
方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本人脖子,赶忙让他起来:“不妨。不知者无罪,你也是为了维护将军嘛。”
“谢皇上体恤。”
周信说完之后,失掉了南宫蒲昱的表示,立马就出去站在门外守着了。
方容本人往里走,帷幔前面,南宫蒲昱正在一桌酒菜前坐着。
看见他走近了,南宫蒲昱手里捏着的一小盏酒,才慢吞吞的放下,装模作样的双手抱拳,做了个非常敷衍的礼节:“皇上微服出访,不宜暴露身份,微臣为了皇上着想,就不拘礼了。”
“那还真是谢谢将军了。”
方容信他是为本人着想就有鬼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得装的像点。”方容恨不得自由自在一些,一口一个朕,说话都累。
直接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就预备吃:“你怎样会在这?”
“不能吃。”
刚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还没送进嘴里去呢,就被南宫蒲昱一下子打中伎俩,又疼又麻,直接连筷子带菜一同丢了。
明天曾经第二回了,到手的馄饨,到嘴边的肉,能看见不能吃着,太过分了!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吗?!
“你要干嘛呀?”方容捂着本人伎俩,气呼呼的瞪着他。
南宫蒲昱看着他的样子顿了一下,才和他解释:“有毒。”
方容不信:“那你为什么能吃?”
“由于我曾经服过解药了。”
“那……那你不会好好说话吗?”方容不敢冒这个险,愤愤的转向旁边,离桌子远点,眼不见为净。
南宫蒲昱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有多生气就直接写在脸上了。本人假如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分差点直接杀了他,他都没有和本人生气,如今就为了一口吃的,和本人急上了?
呵……南宫蒲昱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