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家的王爷并不同其他的王爷一般。
他有自己的使命需要去完成,他肩负着复兴番国成为王上的任务和责任。
“如果……你知道不当说就无需再说,不管你说出任何的话。我都不会去听,还有,我请你记住,你永远是一个带罪之身,我既然能够让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也会想方设法的让你死无全尸。”
“诺!”
“有些事情,自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角色和分寸,还有去帮我查一查刚刚站在这里的那个男子,他说他是南宫小姐的谋士,去帮我查一查他。”
“任何人的底细,我都要清楚的知道,若是不清楚我不放心。”
说完王安直接又走了,出去时刚好遇见了着急回来的陈妈。陈妈带着王爷府上的太医着急的走了过来。
“陈太医。”
“王爷。”
“请你速速替南宫小姐诊治。”凌长梧一脸的着急。
只见,陈太医拿出了自己手中的细线。在凤鸣国虽然国分开放,但是,只是与主君和主母之间。
但凡,有婚约的女子不得再与外人有肌肤之亲,哪怕是连问诊的太医都不可以。
陈太医也只能这般悬线问诊,“看着脉象病无大碍。为何一直陷入昏迷之中不愿醒来?鄙人,实在才疏学浅,从未见过此症状。”
“王爷,这病……微臣实在是看不出来。不若请太医院首领前来瞧瞧,他见多识广,疑难杂症也不在话下。”陈太医推脱着说道。
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样的南宫锦安会有什么样的疾病,只见她面色安好,脉象也强而有力。
“王爷,你这伤势要不要微臣替你开一副药。”
“我这些都是皮外之伤,无妨!”
“那你,现在就去太医院,请太医院首领过来同你一同诊治。”
“诺!”
陈太医说完赶紧的走了出去,像这样的症状,不管任何一个太医都是看不出来的。陈太医引荐太医院首领,无非就是想与自己推脱干净,毕竟,谁人都知道,凌长梧王爷现在是重获龙恩,更何况也才刚刚立下了战功回来。
断然,是不能够同他硬碰硬,也不能够敷了他的颜面。
“南宫月若……你竟然敢,有心害我妻子,我定让你偿命。”
“来人!把南宫府二小姐给我请过来。”凌长梧一脸的震怒。
他才不管南宫月若是谁的妻子,他管的只是自己的妻子,如今正躺在病榻之上,忍受着病魔的痛苦,而她南宫月若又怎么能够在外逍遥自在。
而此时此刻,南宫月若正在屋里和她的母亲林小娘谈论着,“母亲大人,你说凌长梧王爷也回来了!”
“是的。”
“那……南宫锦安,那小丫头是不是又有救了?”
“有没有救,母亲实在不知道,只是知道,若是凌长梧王爷在迟来半步,我们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母亲大人,孩儿现在有些害怕。”南宫月若胆小的说着。
“害怕!你害怕什么?你现在乃是堂堂的二皇妃,还不能够……难不成你还怕他七皇子不成。”
“更何况,这件事情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会怕?”林小娘一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样子。
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家的女儿为何会选择去害怕一个懦弱无能的南宫锦安。
“母亲,我前两天刚去了别院深处,而且府里的人全部都看见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
林小娘大怒着,不管这件事情和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关系,但是,如今南宫月若去过别院深处,这是外人都已经知道的事情。
若是这件事情,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
那么,南宫月若这一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这不是想着……过几日,我便嫁给二皇子了,想去炫耀一番我的嫁妆以及二皇子带来的恩赐。”
“糊涂呀,你去她那里做甚,这下好了,现在凌长梧王爷回来了,但愿这件事情不要被拆穿,要不然依据凌长梧王爷那个脾气,恐怕也要将你审上一审。”
“母亲,孩儿真的怕。”南宫月若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上去甚是心疼。
“你是不知道,他刚刚回来看着你父亲那一副仿佛要吃了人的模样。你父亲也是怕他战功赫赫,所以才不跟他计较,赶紧和我撤了出来,你这下又说你去过别院深处。”
“赶紧让你身边的丫鬟赶紧去找二皇子,我怕再迟一步,恐怕就连二皇子都救不了你的性命了。”
二人在谈话之间,凌长梧王爷的人直接来到了屋里,“南宫二小姐,烦请你同我们走上一遭。”侍卫们一脸凶狠的说道。
“你们是何人,有什么权利和资格让我和你们走……”南宫月若虽然内心已经害怕极了,但是,脸上却是要些颜面的。
她断然不能够被这些奴才指使来指使去。
“尔等奉凌长梧王爷的命令,请南宫府二小姐前去别院深处一谈,王爷说了,若是,南宫小姐不愿随尔等前去,那么……他可叫让应天府的曹大人来请南宫小姐了。”
南宫月若听完这话之后一脸的无奈,她直接转头望向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林小娘在南宫月若的耳边轻声说道,“不怕,你且同他前去,我这就让人去找二皇子。”
只见南宫月若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脸不情愿的跟在了侍卫的身后。
既然事已至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