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还有一事,这岐山白鹿妖如何处置。”
萧宝淡然道:“此妖三番两次冒犯本仙,不过我已经收了他的妖丹,念在它是上古异种鹿蜀血裔,放它归山吧!”
“是!”众人起身行礼。
“今日原本要讲解仙宗密钥,奈何发生这一场闹剧,耽搁了这大半日,使我不能讲经之时不足,一切都是天数使然,既如此我便选几卷重要的讲与尔等。”
“该死的白眉害我们耽搁这许多功夫,少听了多少真仙的道法,真是个祸害。”
“原本尴尬他丢了宝物我还有些同情他,现在我恨不得当场给他两个大嘴瓜子,以后别让我看见白眉,不然肯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众多前来听法的人听闻因为鹿药何白眉耽搁了时间,如今萧宝要缩减讲法的内容,仅仅挑选一些重要的讲解,这让在场的众人群情激愤,即便一些还有些同情白眉丢宝的修士也纷纷在心里大骂白眉耽误了大家的机缘,气急昏迷的白眉自怕仙宗还不知道自己这次不光丢尽了脸面,还被整个大夏乃至整个云洲的大大小小的势力记恨上了。
萧宝没有理会法云之上众人有何异动,如今只是想快速将此事了结,避免再生变故,立刻随意拿起一卷,一字一句朗诵花朝所书的密藏。
“夫最上者,以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净为妙用,无为为丹基,性命为铅汞,定慧为水火,以自然造化为真种子,以勿忘勿助为火侯,洗心涤虑为沐浴,存神定息为固济,戒定慧为三要,先天之中为玄关,明心为应验,见性为凝结,三无混合为圣胎,打成一片为丹成,身外有身为脱胎,打破虚空为了当。”
“这什么叫做戒定慧为三要,先天之中为玄关。”
“那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净为妙用之后我完全不知前辈讲的是什么,你问我我也不知。”
一卷道藏刚刚开始,半空中听法的众人无比一脸茫然不知所以,低声议论不止,数百人哄闹嘈杂之声传入萧宝耳中。
“本座讲法,尔等为何嘈杂?”
张绝天率先抱拳行礼道:“前辈所讲之法太过高深,我等资质愚钝不能,明白其中真意,望前辈为我等开释答疑。”
其余众人也抱拳齐声道:“晚辈资质愚钝,不能领悟真仙妙法真意,望前辈为我等开释答疑。”
“花朝,你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这些人都喊听不懂,要我答疑呢!这些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隐晦难懂的东西。”
萧宝如今才是元鼎,离金桥的境界还差一截呢,这些修行千年的半步神仙都不懂这些语句的意思,萧宝就更不可能懂了,只好拿着经书来问花朝。
花朝躺在软榻上,看都不看一眼平淡道:“你刚刚念得那篇是《清虚子录》,乃是直至大道的上上乘功法,我就没见过有人能看懂的,我都看不懂,他们看不懂很正常啊!”
“你自己都不懂,我念出来有个什么用啊。现在外面要我解疑,现在怎么办。”
萧宝一头黑线,白了花朝一眼,气的脑仁疼。
花朝见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起身宽慰道:“我的萧宝小哥哥,你这么聪明,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啊,你随便换一篇简单来讲就行了麻!”
“这一卷《五灵文篇》简明扼要,乃是直达真仙的上乘法门,将给他们不就成了。”
花朝拿起一卷经文递给萧宝。
“哼!”
萧宝白了花朝一眼,用力夺过经卷转身道:“下不为例!”
花朝小嘴一列,盯着萧宝的背影笑道:“下不为例。”
“刚刚本座所讲《清虚子录》,乃是无上法门直通大道,奈何太过泄露天机,故而晦涩难懂,我观尔等根基不足,无缘得闻此法,想来也是天数!”
张绝天急忙道:“我等驽钝不能领受这等妙法,但求真仙念及我等怜苦,选取一些寻常的法门说与我等,晚辈感激不尽。”
众人:“求真仙念在我等怜苦,选取一些寻常的法门说与我等,晚辈感激不尽。”
萧宝叹了口气道:“也罢,我这里还有《五灵文篇》一卷,虽然比不得那《清虚子录》精妙,直至大道,但也是修成仙体的上乘法门,今日讲与你们,施恩法于云洲。”
“多谢鹿鸣子前辈赐法!”
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呼吸往来,归乎一源,不可著体,不可运用,委志虚无,寂然常照,身心无为而神气自然有所为,犹天地无为万物自然化育。工夫已久,静而生定,神入气中,气与神合,五行四象,自然攒簇,精凝气结,此坎离相交。初静之功,纯阴之下,须用阳煅炼,方得真气发生,神明自来矣。神守坤宫,真火自来。坤宫乃产药川源,阴阳相交之处。混沌之初,天地未判,玄黄相杂,时至气化,定中生动,只这动处,方知造化,若有一物,或明或隐,不内不外,此是大药始荫,不可遽采之,若有一毫念起,天真遂丧矣。神守乾宫,真气自归。乾宫乃造化之源,生身受炁之初,知之修炼,谓之圣人。
“此篇虽然短小,但简明扼要直接点出了关键之处,我不过才听一遍,便已经有所感悟了。”
“确实精妙非凡,此篇中讲若有一物,或明或暗,不内不外,乃是大药之始荫,简直点中了我这些年来老是不知大药之所起,每每都是碰巧感应有大药之源,修为有所精进,若是不碰巧,上百年都不知所起,白白蹉跎光阴啊。”
“有此法门我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