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孙秀颜所说的确实都是应该的,但是老师却并没有向孙秀颜所说的那样,去批评男同学。
虽然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也是无可奈何的,这个男同学的父亲可是镇子上大厂子的厂长。
孙秀颜说的确实对,他也确实很喜欢好学生,但是在大厂长的面前,这些有算得了什么呢?
"我批评他干什么!确实是你叫了男人过来学校接你下学的,如果你不叫他过来接你,谁会说他?"
老师厚着脸皮指着孙秀颜,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了她的身上。
男同学一脸得意的看着孙秀颜,他就知道老师肯定会站在他这边,想着他爸每年过年过节的给老师送礼,所以在开到办公室之后,他一点都不害怕。
早就听说了这个男同学在班级里因为家境的特殊,而被老师特殊的对待,现在看来,传言确实是属实。
孙秀颜冷笑着,她一直觉得老师还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也就是那个样子,谄媚的样子让人厌恶的很。
"老师,如果你是因为他爸是厂子的厂长就这么颠倒是非黑白,那我无话可说,既然老师你这么偏向这位同学,那你接下来就好好的安慰他吧。"
孙秀颜拉起白溯,语气中满是讽刺,说完之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办公室。
见她这样不服管教的样子,老师气的一掌拍在了木头桌子上。
"孙秀颜!反了你了不成!"
在回家的路上,孙秀颜沉默寡言,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她的心情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白溯,你之后不要来接我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家的。"
想起自己刚下学出了校门看见的那一幕,白溯被那些死小孩围在中间嘲笑的样子,孙秀颜的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如果让白溯来接自己的代价是让他受这些人的羞辱,那她宁愿下学一个人回家,不让白溯过来,虽然白溯现在神志不清,但是从他今天不惜一切的出手去打那个男同学,想必他也是明白这种事情的,只是他没有办法表达而已。
孙秀颜心中自己想着,大概是因为心情不好,以至于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低沉,白溯以为她是在因为自己来找她被别人嘲笑了,又被老师批评而不高兴,一时间白溯的心中满满的失落,说不出的难过。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的过来学校接她,她就不会被这么嘲笑了吧。
白溯不断的自责着,对于孙秀颜和他说的话,他一声没坑。
孙秀颜没有注意他的情绪,两个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的默默的回到了家。
白溯怀揣着心事,一进屋就去了自己住的屋,孙秀颜也没管他,心情不好的甚至连学习的动力都没有了。
吃晚饭的时候,孙秀颜和家人正吃着饭,迟迟不见白溯出来,开始以为他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还在闹脾气,一开始孙秀颜并没有在意。
可是连续叫了几声也不见白溯回答,孙秀颜满是疑惑的推开了白溯住的屋的门,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白溯的身影。
"白溯!"
孙秀颜惊恐的回到桌子旁边,看着一脸疑惑的家人,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白溯,白溯不见了!"
"他咋会不见啊!"
孙亚龙立刻放下筷子,担心的问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出下来,孙亚龙已经拿白溯当做了兄弟,现在白溯突然不见了,他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孙秀颜带着哭腔,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有些后怕。
"白溯不会遇见什么危险吧,他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哭啥,有时间哭还不如赶紧去找,说不定他刚出去,还在咱家附近。"
孙敬业虽然也担心,但是他知道现在不应该只是担心作祟。
孙秀颜点点头,擦了擦眼泪就和孙亚龙出门去寻找,孙母不放心,也跟着出去寻找。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家里的手电筒不够,孙秀颜现去邻居家接了两个手电筒,摸黑寻找着白溯的踪迹。
找了半天也不见白溯,孙秀颜回想着白溯最能去的地方,想到他们之前最长常去的也就是他们采药材的后山,急忙打着手电进了后山。
找了半天,孙秀颜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不出他所料,离得老远,她就用手电照见了一个小团的黑影。
那个黑影在看见这个亮光之后,还向一旁躲了躲。
"白溯,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来这里,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的!"
孙秀颜跑到白溯的面前,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白溯一脸委屈的模样,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鼻音。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今天晚上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我看见你的同学都那么说你了,你应该是不高兴了。"
白溯低着头,把自己心中想的说了出来,
"要不是我去找你,你就不会被他们嘲笑了,你的心里应该很难过吧,今天都怪我,你不喜欢我了也是应该的。"
"你说什么胡话呢?"
孙秀白这才听明白白溯的难过不是因为那些坏人出言羞辱他,而是以为自己因为这件事情怪他,不喜欢他。
想着自己在回家的时候没有向白溯讲清楚,一时间有些愧疚。
"我生气是因为那些人欺负你,我今天看见你被他们围在中间欺负的时候,我真的特别难过,我晚上说不让你再来学校接我,也是因为我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