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骗你?”
看出林奕脸上隐约的鄙夷之意,太子妃只眉头一挑,幽幽便质问了一句。
林奕不由讪讪笑了笑,虽然心里是忍不住吐槽着什么‘难道不是么?’之类的,可嘴上却也只能讪讪笑了笑,弱弱就说了句:“没……没有,就是觉得收拾永王的事情,咱们从长计议如何?现在连永王到底要做什么,不都还是没有弄清楚么?”
听到这话,太子妃不由眼睛一眯,轻声叹了口气后,缓缓就从秋千椅上起身,于那悬崖边上负手而立。
看得林奕不由一时很是心虚。
这人不会突然想不开跳崖吧?
而就在林奕暗自嘀咕时,却见这太子妃忽然转头头来,嫣然笑道:“你是觉得我出不去么?”
林奕不由一愣。
只听这太子妃自顾自便道:“你觉得这个地方被重兵围堵,若是没有你的许肯,我无论如何也出不去?那不妨我们打个赌如何?”
林奕只能讪讪笑道:“赌……赌什么?”
太子妃顿时眼睛一眯,缓缓便道:“自然是赌我若想从这里离开,没人能拦得住我了,若是我做到了,你可得答应我一件事。”
“要……要是我赢了呢?”
也不知道为何,林奕只能满是心虚的回复了这么一句。
只见太子妃耸肩笑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心里恐怕已经是做好了舍弃于我的打算,如果我出不去,你绝不会再来,或是再与我相见了吧?那既然如此,我若无法出去,那你赢与不赢,又还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话,林奕可不由心头一虚,只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完完全全就被眼前女子给看穿了。
于是乎,林奕只能满是尴尬的笑了笑,试探性的询问了句:“既然是打赌,那哪有我赢了不能谈条件的道理?”
太子妃眼睛一眯,只无奈笑了笑后,摆手便道:“看来你是有所打算了吧,不妨说说看?”
林奕只深吸了口气,忽然脸色一沉,十分凝重的怅然叹道:“我只想知道,那日刺杀我跟与金国人密谋些什么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只见这太子妃稍稍鼓了鼓嘴,幽幽便质问道:“我现在若说不是,你会信么?”
一时间,还真是怼得林奕哑口无言了。
毕竟人家说得也没错啊,林奕心里既然对人家有所猜疑,那么怎么可能别人说不是,就会相信了呢?
而太子妃也不作迟疑,自顾自又道:“你如今被人趁机蛊惑如此,我实在是不出山不行了,待我出去之后,自然会助你查清一切,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搞的这些事情。”
一时间林奕只能讪讪笑了笑。
却见这太子妃轻声一叹后,缓缓又道:“我知道的,哪怕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又在有心人的蛊惑下不得疏远与怀疑我,可我要告诉你的是,哪怕你心里不希望我再露面,可眼下情况紧急,如果我再不出手,那永王必将局势拉入一个不可挽回的地步!”
林奕眉头一皱,完完全全看不出这太子妃眉宇见有任何的装模作样。
更多的反而是一股忧愁与哀怨的意味,搞得林奕一时间愣是生不出丝毫质疑眼前女子的想法来,只觉得如果又能寻到一个帮手,倒也可以说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为以的难题,不过是怎么处理恒王而已……
当然,这一番担忧,此时的林奕也没有要想着表露出来,只因眼下也没有人压在他身上后,书束手束脚的从秋千椅上站起后,只弱弱问了句:“那……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好嘛,林奕可完完全全是不敢在与这太子妃多待的,不然可还不知道这太子妃究竟会如何忽悠他呢。
听到这话,太子妃只稍稍愣了愣,可抿了抿后,只能怅然笑道:“我送送吧,想来你之所以能来到这,是运气使然,若没有人带路,非得在那山林中走失不可。”
一时间,林奕只略作思索了一番,倒也没再拒绝什么。
于是乎,在这位太子妃的引路之下,林奕可就离开了这一出世外桃源,完全没有再多做久留。
而让林奕满心忐忑的是,这太子妃一路上目光可都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摆出一幅思绪万千的架势,着实是让林奕根本不敢贸然搭话,甚至是都不敢擅自将视线落在人家身上。
也因此不由担忧这太子妃是不是以送他出山的借口,想着怎么离开而已。
偏偏当这太子妃将林奕带到一出能清晰看见宜山别院屋瓦的地方后,这太子妃脚步骤然一停,怅然叹道:“行了,我便送到这里吧。”
直接就打消了林奕心头所有的怀疑。
毕竟都已经看到宜山别院具体的方位了,若还走不出去,林奕那可就白活了。
故而林奕可也没有多作迟疑,匆匆便抱拳道谢起来。
只是那太子妃秀哑然笑了笑,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似乎是在示意不必多礼什么的。
然而道完谢的林奕正想着转身便走呢,却听这太子妃忽然开口沉吟道:“记住,你可以叫我南宫或者霁月,但绝不会称呼我为太子妃的,否者你失忆之事,怕绝不会再隐瞒下去了……”
听到这话的林奕,可不免讪讪笑了笑,可最后只能弱弱点头后,那可就满是落荒而逃的往宜山别院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好嘛,虽然说林奕是很想弄清楚林大人与这太子妃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何林大人既然是害得西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