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子,镇东,孩子马上放学回家了。”
“还早得很,我俩今天就在这里换个花样玩个刺激点的!”
龚镇东就是要阻止她走出浴室,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他竭尽所能地把所有对付女人的招术都用在曼婷身上。也许是好几天都没碰男人了,曼婷的yu火一下就被老公撩拨上来,只一会功夫,陈曼婷就jiao喘声声,欲拒还迎了,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配合着老公在浴室里大战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曼婷心满意足的靠在龚镇东胸膛,摩挲着他的脸庞,娇嗔道:“你这死鬼,这么猴急,害得我又要重洗一遍!”
龚镇东想着外面的事还没办好,也没心思和她调情了,对她说道:“你在这里慢慢洗吧,我去主卧浴室洗去,儿子马上要放学了,保姆很快就要接他回家了。”
“对,快去,快去!儿子回来看到我俩在一块儿洗澡就尴尬了。”陈曼婷打着哈欠说道,激情过后她越发觉得疲倦,她太想好好睡上一觉了。
龚镇东拿着衣裤裸着身子出来,并把浴室的门带上。不一会儿里面又传来哗哗的水声。
龚镇东来到桌前拿出同样长度同样颜色和同样数量的陈志锋头发换出裴金光的头发,把自封袋封好,按原样夹在公文里,然后装入文件袋里,又仔仔细细的把桌上的东西按原样放好,检查一遍并确认无误后才到主卧浴室去洗澡。
等他洗好澡出来,陈曼婷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桌上的东西已经不见踪影,也不知被放哪儿去了。龚镇东暗暗庆幸自己抓住了机会,不然现在已毫无办法。
陈曼婷一觉醒来,精神好多了。她又想到陈志锋的那些事上来。自从那次出车祸后,陈曼婷就觉得哥哥有些反常,开始她以为是哥哥在车祸中头部受了伤留下后遗症的原因,但是这次回老家,许多事情他都记不清,许多人他也不认识了,甚至连慧静的事情都忘记了。再和他的许多细节一印证,陈曼婷感觉现在的哥哥并不是以前的哥哥。
莫非哥哥被同样像貌的人调包了?她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当她仔细印证哥哥车祸前后的细节,又觉得很有这种可能!在老家的那个晚上,当哥哥走到静慧的庵堂前都想不起来这儿的目的,还继续朝前走时,她就严重同意自己的这种想法。以往每次回老家,兄妹俩的第一件事就是瞒着父母去看望慧静。
慧静是她兄妹俩隐藏心底永远的痛。曼婷小时候就是个假小子,成天跟哥哥一起疯玩,她九岁、哥哥十二岁的那年暑假,爸爸妈妈整天忙着自己的小生意,没空管教他们。俩人正是鸡烦狗厌的年纪,成天在村里村外疯,也没人管。
一天俩人来到村后的小庵堂来玩。庵里有一个和曼婷同龄的小尼姑叫慧静,是定闲师太从外面捡来的孤儿,这天定闲师太要外出化缘,因要走很远的路,怕慧静走不动,就把她一人留在庵堂里。慧静一人在庵里有些害怕,就把庵门关了。
志峰和曼婷想进庵堂玩耍,以为里面没人,就去推庵堂门。门从里面被栓住,推不开,俩人一时顽皮劲上来了,就用力地踹门。庵堂年久失修,庵门更是破烂不堪,兄妹俩使劲踹了一会儿,门就要被踹倒了,这时慧静听到有人踹门,连忙过来开门,正在这时,门被踹倒了,压在小慧静身上,慧静痛得大哭起来,兄妹俩一看闯了祸,飞也似的逃回家,也不敢告诉大人。
就这样,慧静直到定闲师太回来了才被从门板下救出来。发现她右腿被门砸断了,定闲师太又没钱给她医治,只好自己把慧静的腿骨接上,再用两块木板夹住腿,绑上绳子固定。
晚上,爸妈回来对陈曼婷兄妹说慧静的腿被人踹倒门砸断了,并询问是不是他们干的,兄妹俩见闯了大祸,更不敢向爸妈坦白了,连忙矢口否认。俩人约定,这事绝不许对任何人说,只能成为他们俩心底的秘密。
那天慧静急急忙忙来开门时,被门挡住,根本看不到外面是谁在踹门。定闲师太也无法查到是谁砸断了慧静的腿。这事就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定闲师太把慧静右腿的夹板拿掉,让她试着走路。由于定闲师太没把腿骨接好,慧静落下了终身残疾。
曼婷兄妹俩心里很内疚,又没勇气承认。这件事情对他们的影响太大了,俩人再也不敢顽皮胡闹了,从此性格、爱好,全变了,把精力全用在学习上。为了减少心里的负罪感,他们俩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瞒着父母,送给慧静。积攒些零花钱也会偷偷分点给慧静。他们之所以不让爸妈知道,就是怕爸妈会由此联想到就是他俩砸断了慧静的腿。此后不久,定闲师太就圆寂了,留下慧静一人更加凄凉。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这种负罪感更加强烈,后来创办维亚后,每次回老家,兄妹都要瞒着母亲去探望慧静,每次都会赠与一笔钱给慧静。
可是这次回老家,哥哥像换了个人似的,连慧静的事都忘了,这不得不让曼婷怀疑现在的哥哥是被调了包的冒牌货!她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情况下,不敢对任何人说出她的怀疑,怕引起大家恐慌。
陈曼婷自从怀疑哥哥被调包后,担心这个冒牌哥哥在老家众亲友面前出丑,伤了陈家的脸面,所以在还没戳穿他之前还要处处帮衬他维护他。这个哥哥是真是假,将决定陈家的命运,以及维亚的前途,她必须弄清楚。为了证实她的猜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