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时许,快乐的送水工丁锐同学骑着自行车惬意的在街上穿行,天气依然很冷,他的心依然很热。
这一方面是昨晚那场回味无穷的“艳遇”的缘故,另外,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解决所谓的“孪生兄弟”的隐忧的钥匙了。
当时烧钱的时候,方跃明那个没出息的货色很没风度的怀疑过他的钞票的真伪来着,他就很配合的让大家检验了一下,结果意外的确定他弄出来的那些钞票是旧版的,属于国家有计划、有步骤的回收的范畴,尤其那些旧币和残币更是如此。
而这,最起码也是他努力的一个方向,比如把神钱生出来的钞票弄的旧一点,估计很快也就会成为所谓的旧币甚至残币了。
当然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毫无节制的生钱以及花钱,因为所谓的额度和有效期之类的担心依然存zai,但他还是决定破费一把,也就是要租个房子。
因为,他有些过够了那种没有家的日子,而没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的话,就怎么也谈不到家的感觉,并且那种电梯公寓他租不起不假,但普通的一居室的民居应该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那么,是在云州大学附近找呢,还是随便的哪个有直达公交车的地方?
云大附近的话,一居室的房源好像挺紧张,租金也要高出不少,但方便;别的地方呢,肯定会便宜不少,但……
正这么的胡思乱想着,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前方,丁锐急忙刹车,而后屁股继续坐在车上,双腿撑在地上,皱着眉头看着拦路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陌生,身材高挑,长的挺好看,就是有些憔悴,桔黄的长发更是乱的跟个鸡窝似的,有些不好判断年纪,但穿着很是时尚,半身的黑貂、黑色紧身九分裤、矮矮的黑瓢鞋,也就是很时髦的脚脖子外露一族。
“请问,你有事?”
丁锐耐着性子问。
他这是刚送水回来,昨晚他差不多没怎么合眼,此时有点乏,就想趁着还精神的时候多跑几趟,可不能跟不相干的人瞎耽搁。
“装,你就装吧!”
女人撇着好看的嘴唇,不屑的看着他。
“有病!”
丁锐嘀咕了一句,就要蹬车离开。
女人马上张开手臂,继续做拦阻状,嘴里还在嚷嚷:“大家快来评评理啊,昨晚这个小流氓给他朋友过生日,跟他朋友包了我一宿,折腾了我一宿,可提上裤子就把我赶出来了!”
丁锐差点一脚蹬空,还把蛋蛋硌得生疼,勉强站住后,他忙四下看去。
这里是文明路,并不如何偏僻,路面上的行人很是不少,而听了女人的话,那些好奇观望的行人立刻就围拢了过来,其中还有两个是他最近开发出来的客户,丁锐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骂道:“麻痹的,别以为你是女的大爷就不敢动手啊!”
他本来是个很讲风度的人,但这个女人也太恶心了,丁锐不觉得自己有道理把她当成女人看待。
“大爷大妈们啊,看看吧,你们的这个街坊、邻居就是个畜生啊,净欺负我一个可怜的女人……”
女人立刻撒泼,哭天抹泪的同时更是直接扑了过来。
丁锐丢开自行车,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女人的肚子上。
他老爸年轻时当过兵,很有两下子,生前也很喜欢调教他,他的性子又有些跳脱,练得才叫一个起劲儿呢,应该算是个半吊子的练家子,再加上人高马大,还一身的力气,这时又是含恨出脚,就见女人惨呼着腾空而起,落地时已是两米开外。
惊呼声响起,与此同时,一辆黑色轿车疯狂的呼啸着开了过来。
丁锐就是一凛,忙冲熟人喊道:“张爷爷李奶奶,麻烦你们谁替我报警!”
而后,他拔腿冲向女人,嘴里骂道:“这是谁家的疯狗?大爷非弄死她不可!”
到了这个时候,他当然看出有人要搞他,还是组团的那种,并且绝对的有的放矢,昨天他可不就是给猴子过生日来着?
虽然,他还莫名其妙的,但先下手为强是没错的,最少先抓住这个女人,也算有个挡箭牌。
但女人却机灵的很,或者是被他的凶相吓坏了,根本不敢迟疑,强忍疼痛翻滚着躲了开去,偏偏还有几个路人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他。
这时,那辆轿车已经急刹车,车还没停稳,几个彪悍的大汉就推开车门,跳下车来。
丁锐的心就是一沉,他自小养成的某类眼光可以说很是犀利,一眼就看出这几个汉子应该是练过,随便的一个恐怕都不是他能轻松对付的。
他就想逃之夭夭,却为时已晚,在大汉们的那种迫人的气势之下,围观众人不自觉的后退着让出足够的空间,大汉们更是已经分散着包围了过来。
而且那辆轿车还在发动着,那个女司机更是坐在驾驶位上,探出头来虎视眈眈的看着这边,并且周围几十米范围内又根本就没有偏僻的小巷可逃,人家很轻yi的就能追上他,被撞飞可就冤枉透了。
那么,就招架一会儿好了,张爷爷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这光天化日的,警察没道理太过轻忽。
丁锐忙退到自行车旁,抄起一个空水桶,不算那个女的和司机,对方有四个人,但他的身体很是强壮,也算练过,手里又有了个家伙,还有这辆自行车做障碍,一时半会儿不一定吃亏,并且只要不是一边倒的局面,那些围观的人恐怕就会心生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