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氏本以为自个定力很好,耐心很足,可每每听到皇上又宠爱贵妃的消息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多年的春闺寂寞,让她的心逐渐扭曲,她几乎变态般的喜欢上了听齐佑和喜宝之间的那点闺房内的事情。,
为此,她还特意安排了宫人守在长信宫,只要齐佑宠幸了喜宝,那她便要求那窃听的宫人将事情一一并报,连过程都要事无巨细,而她就是通guo宫人的转述,再将自个幻想成喜宝,然后在心里和生理上寻求慰藉,每每如此她都无比唾弃喜宝的不知羞耻,可她从来都没意识到自个已经进入了扭曲的人生。
对于这件事她一直保密得很好,在皇上面前她一直都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在儿子跟前她也是个隐忍慈爱的母亲,可她内心的扭曲和黑暗也就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嫉妒喜宝,疯狂地嫉妒喜宝,那是一种不同于对乐氏,对王妃的嫉妒,甚至可以说是嫉恨。
她是女人,而且是个极其聪明敏感可却内心极深的女人,她感觉得到齐佑对于喜宝的与众不同,那不是一个帝王对于贵妃的宠幸逗弄,而是一个男子对于一个女子**裸的**和爱意。
而贤妃公孙氏却只能看在眼里,置身事外,若不是她多年苦心营造的稳重端庄,若不是她费尽心力培养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齐佑怕是也早就厌弃她了吧。
贤妃越想越觉得憋屈,似乎这几十年的怨恨都是因喜宝而起一般。她从来都不恨齐佑,她只是嫉恨那些把齐佑从她身边夺走的人。
大皇子瞧着母妃的面庞越来越扭曲狰狞,实在不忍心才出声道:“母妃!”
贤妃刚刚是彻底沉浸在了自个的悲伤怨念之中,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就要发作起来,险些失了分寸,好在被大皇子及时唤醒了。
大皇子瞧着回过神来的贤妃脸色不大好,便叹了一口气道:“母妃,你……儿子……您没事吧?”
“奥,我没事,不过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你不用担心。”贤妃扶着额头道。
“母妃。儿子知道你心里委屈,也知道你心里的苦闷,可现在不都过去了嘛,望眼整个后宫。哪个人不得让您三分呢。以前的事就别让它在烦着您了。您就好好得享受儿孙的福吧。”大皇子不愿意与母亲讨论她之前的那些糟心的事情,便笑着宽慰道。
“哎,是啊。还好有你。”贤妃听出来儿子的担忧便也顺势笑道:“对了,懋儿最近如何了,我可都有好些日没见到他了。”
大皇子笑道:“那小子刚刚开始学走路呢,可能闹腾了,也只有在母妃您这的时候还能乖巧点,哎,儿子和若儿都快降不住他了。”
“哎呦,你平日里可得多注意些,这懋儿真是闹腾的年纪,若儿又刚刚怀了身孕,可不能让冲撞到了,知道吗?”贤妃对于自个给儿子选的这个本家的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
别的不说,单说这传宗接代的事,自个儿子和二皇子前后脚成亲,这都三年多了,儿子膝下已有一子,现在儿媳又有孕在身,可二皇子那头至今还未有任何动静,光这件事就让贤妃狠狠痛快了好一阵呢。
大皇子知道,现在能让自个母妃稍微高兴一点的也只有孙子辈的人了,心里暗暗做了打算,想着若是能让懋儿进宫陪着母妃,兴许母妃就不会如此怨念了呃,保不齐她老然家也能开心的,大皇子到底是被自个母妃那样狰狞的面孔吓到了。
想着大皇子便道:“母妃说的是,可儿子多半时间都在衙门,若儿身边虽不缺人伺候,可懋儿那小子谁也不好拦着啊,儿子想,若是母妃肯帮忙的话,想先让懋儿进宫来,等若儿这一胎平安生产之后,儿子再把他接回去,不知道母妃这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那是自然好的,可母妃我就怕你们俩舍不得呢。”贤妃一听自个的孙子能进宫来陪着自个,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这一辈无论如何,可面对小一辈的孙儿,贤妃还真是掏心挖肺地疼爱呢。
大皇子笑道:“既然母妃也乐意,那儿子就在此先谢过母妃了。”
“我自个的孙儿,你客气什么?”贤妃笑道。
“那也是要给母妃添麻烦的啊。”大皇子也笑道。
“怎么会,我开心都来不及呢,奥,对了,最近你父皇那里有没有说些什么?”贤妃倒是想了起来。
“父皇那里倒是没特意说些什么,儿子衙门的事也还算顺li,只是最近父皇动作频频,朝臣们多少有些困惑。”大皇子微微笑道。
“动作频频?不就是四皇子的事嘛,还有什么?”贤妃问道。
“就这四皇子的事就够大家一顿揣测的了,先前父皇带着四皇子进殿听政,就已经很是让人费解了,如今父皇又把儿时居住的宫殿赐给四皇子居住,这般煞费苦心确实让儿子心里有些不舒坦了,儿子不悦,那皇后那的二皇子岂不是更不悦了,听说他可是为这事发了好一顿脾气呢。”大皇子道。
“是嘛,怪不得最近见皇后的时候,她的脸色很难看呢,是啊,你父皇这一招还真是打脸,前赐二皇子旧时府邸,后赐四皇子儿时寝宫,嘶,这皇上是要再把这水给搅浑了啊。”贤妃叹道。
“是啊,儿子我也在困惑,那些谋臣们也是捉摸不透。”大皇子摇摇头叹道。
大皇子陪着贤妃一直聊过了午膳才出宫去了,而德妃乐氏这头知道消息后也是一阵酸楚。
德妃自打那年诞下五皇子之后便一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