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我……”
“未婚夫。”
还没等罗潇潇开口,溯禾便抢着回答了。
“是吗?可我没听说罗府大小姐有定过娃娃亲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慕容玄此刻的眼神有些危险,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到底是谁比谁更幼稚。
“额……”是没有定过,不过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她并没有告诉慕容玄她是罗府大小姐吧。
“慕容府的公子怎么会跑到这?有些太离谱了吧。”溯禾眼眸微眯,细细打量了下眼前的毛头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呢,还到处瞎窜。
“我……我就觉得好玩,我先走了,你们不要介意啊,那我以后还能来罗府找你们玩吗?整天练武多没意思啊。”
看来还是不能太操之过急了,主要是溯禾这个大灯泡真是无处不在,以前整天跟在潇潇旁边,现在还是这样,他都不好和潇潇相处。罢了,这样三个人也总比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好。
慕容玄随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块黑色的令牌抛到了罗潇潇手中,就又翻墙跑了。
……
“这是将军府的令牌。他这是在邀请我去他家玩吗?”
罗潇潇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手中的令牌,入手还有些刚刚被放在怀里没有消散的温润触感,这一看就是上等的美玉雕刻而成的,黑色高级感。
罗潇潇正把玩观赏着手中的令牌,手中的令牌忽的一下就不见了,转而移到了溯禾的手上。
“阿禾,你干嘛呀,我还没摸够呢。”
“这块令牌以后就由我保管吧,反正你平时不经常出门,应该也用不上,而且这将军府离这甚远,这令牌估计也没什么大用。”
“我不经常出门不就是因为没朋友吗,而且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远吧。”
年少的声音有些青涩,似乎是占尽了这剧身躯的优势,溯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我说有就有。别忘了,你可是答应给我做媳妇的,你可不能半路反悔。刚才那小子长得也不赖,万一你被他拐跑了怎么办?我不得防着点。”
说不出具体的理由,可刚才那个小子,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不想让他们再见面了。
“切,歪理。我是那种见异思迁,三心二意的人嘛,而且我既然答应了你,只要你不骗我,我自然也不会骗你。”
“令牌归我了,对了,过几日大婚,整个罗府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给她准备的惊喜,就要到了……
几日后,初七。
罗府处处都是红红火火,外头锣鼓喧天,院子里,无数红绸随风飘扬,好一番热闹过后,新娘子的喜轿才缓缓停在了大门口。
南宫夕雾红色的盖头下秀眉紧锁,手指有些紧张地搓揉着已有些皱皱巴巴的衣袖。如果仔细观察,便会注意到南宫夕雾眼角一圈有些微微泛红。
她不想嫁到这里来的。可她没有办法……
南宫夕雾有些麻木地跟随着嬷嬷的脚步行走,华贵夺目的凤冠霞帔,长长的艳红色裙摆勾勒出一朵朵富贵的白色牡丹。衣服上层层的珠宝流苏点缀衬得南宫夕雾整个人犹如天妃下凡。
可南宫夕雾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面无表情地跨过火盆经过一大串繁琐的步骤后,便是拜堂成亲入洞房了。
龚雪今日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他虽说要尽心尽力扮演这个角色,可耐不住这罗君牙不注意保养,这外在嘛,着实逊色了许多,他担心自己的雾儿会嫌弃便也好好打扮了一番。可望着这还是有些挺的啤酒肚,他脸色不由得有些不自然。
而今日罗潇潇和溯禾两人自然也没错过这么好的瓜,隐藏在群众之间吃瓜看戏。虽然她的渣爹平时风评不那么好,但一结婚了来祝贺的人倒也挺多,大多都是一些和罗君牙品级差不多的官员。
“好嘞,新郎新娘!一拜高堂~”
罗潇潇在这个府上原来几岁的时候就爷爷对她好一点,可没有多久爷爷就因病去世了,而奶奶她更是见都没缘见,这高堂上就放了二老的照片,不过此罗君牙非彼罗君牙,不是他的亲身父母,他自然是没什么感觉。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两人手中牵着喜堂的红绸缓缓相对弯腰曲躬。红盖头随着新娘的鞠躬而缓缓摆动,隐隐露出少女的丰润可口的红唇,看得龚雪心生悸动。
“送入洞房~”
随着亲朋好友的吆喝和欢呼,当然也有不少官员见惯了罗君牙妻妾成群,不以为然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龚雪在意的,他因为此事需要保密,就没有提前告知雾儿,如今还不知南宫夕雾真正的心意,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真实身份告诉她。
他知道南宫夕雾心里是肯定有自己的,可是他又不敢保证,他告诉她后她能不能接受,唉,真是愁死他了。
洞房内,红床上的新被绣满了的锦绣鸳鸯,是预祝夫妻百年好合,情比金坚。而棉被下更是洒满了的花生红豆,蕴含着早生贵子的好兆头。
南宫夕雾有些发慌地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她等下该怎么办呢,他不会今晚就要……
想着想着,她鼻子竟然有些发酸,差点就要忍不住了。而就在此时,伪装后的龚雪走了进来。
屋子里十分安静,龚雪的靴子敲击在木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每一声都好像敲击在南宫夕雾的心里。
接过佣人手里的喜秤,眼前人娇俏的模样一点一点出现在龚雪的眼前。只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