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那就是她以前的名字吗?
因为什么都想不起来,所以月夕颜在听到应墨隐的呼唤后只是露出几分迷茫,瞬时便见他眸底哀沉,添了一抹痛色 她自打认识应墨隐开始就很常见,他总是会在无人的时候一个人露出这种落寞又痛苦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心脏的人,捂着残躯自怜自艾。[$_._.小_._.說_._.網$
“我不是在这里吗?”见状,月夕颜拖住他的手,浅笑说道偿。
“恩。”应墨隐低低应了声,再度将她拥入怀里撄。
“我以前……是叫做月夕颜吗,名字很好听呢。”
“是啊,不仅名字好听,性格也很好,不管怎么被人欺负都从来不会自暴自弃,只会努力解决问题。”
“欺负我的人里面也有你吧?”
“你怎么知道?”应墨隐诧异道。
月夕颜邪邪一笑做了个鬼脸,然后重新缩进应墨隐怀里:“其实你说的对,一个人就算失去了记忆,但某些东西却是刻在骨子里,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更何况你还那么聪明,太过明显的遮掩反而适得其反。”
“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将以前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吗?”最后,月夕颜仰起头问道。
应墨隐心头一酸,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眼神,挣扎良久,却只是摇了摇头。
“颜夕,我不能那样自私,你要担负的东西已经很多了。”
“可是……”
“啊,你们两个要抱回去抱好不好啊,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注意影响!”
谁料月夕颜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她与应墨隐顺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月影正双手叉腰一副无奈的样子,而她身边的纪小池则红着笑脸冲他们害羞一笑。
“我们也只不过是抱了抱,总比某些人当着众人的面强吻的好吧?”见状,月夕颜不由挑衅道。
“我那不是没办法!”月影一听也不由觉得臊得慌,下意识就捣了捣纪小池:“傻子,你说是不是?”
“啊……对,你说的都是。”就见纪小池傻呆呆地答道。
“噗!”月夕颜一时没忍住当即便笑喷了,月影见状脸上一红,作势就要打她。应墨隐无奈地挡在两个打闹的女人中间忽然觉得无比头疼,他侧目看向纪小池,见他满脸的欲言又止,不由提高声音道:“月影,你们是不是为什么事才来的?”
这才回过神来,月影白了月夕颜一眼才道:“差点就忘了,你们先别回宫了,跟我去一趟冷家的酒楼。”
“怎么了?”见她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月夕颜也不由皱眉道。
“你去看了便知道了,不过……别太生气。”
这话涵盖的意思太多,月夕颜与应墨隐互相对视一眼,便觉得这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四人不再废话换了方向就往繁华街道走去,眼看着前面就是冷家酒楼了,月夕颜定睛望去,竟意外发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正站在那儿。
月夕颜甩开应墨隐的胳膊就飞奔了过去,她一把拽着那个人,微怒:“你怎么出宫了?”
站在那儿的正是月晓,而月夕颜记得自己在离开之前明明已经告诉过他要好好呆在宫里。月晓像是也知道理亏,说了句“我错了”便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月夕颜这才发现他身后站着的竟然是范御熙跟叶繁花,在见她看过来时,他只点了点头,以此当做招呼了。
范御熙自打进了紫云皇宫以后就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了,听伺候他的宫人说,似乎是因为他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所以只能将一切事宜交由李继打理,自己则每天练练字,看看花再喝喝茶。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月夕颜到现在也不明白,那种像是熟悉又像是陌生的感觉会让她感到不安,不安的同时就会远离。这在月夕颜看来是人之常情,而且因为知道他手段了得,于是之后也吩咐过月晓等人不要过多接近这个人。然而此时此刻看着他一脸坦然地出现在这里,月夕颜顿感不安,下意识便道:“你们带他出来的?”
“夕颜公主,我们还不至于下作至此。”听着月夕颜明显带了质问的语气,叶繁花当即皱眉道。
哪知她刚一说完就见范御熙举起了折扇,那意思就是让她闭嘴。叶繁花知道他只有在面对月夕颜的时候才会这样,于是冷哼一声偏过头去,而范御熙则徐徐上前,道:“其实我也只是偶遇了小公子,所以才将他带走的。”
“从哪里带走?”
“一位……应该算是故人的身边。”他说着,慢慢看向应墨隐。
应墨隐本就心中不安,听了这话更是加速了跳动。范御熙口中能被称之为故人的家伙可不算多,可从今日他们得到的消息来看,恐怕也只有一个人了。
“多谢。”不假思索直截了当,这一次应墨隐表现得很是坦然。
范御熙闻言面露异色,这毕竟是应墨隐第一次对他这么客气。他压下眸底翻转的复杂只微扬了唇角,心里面却很不是滋味。
看样子,应墨隐跟月夕颜可能已经发生过什么了,所以他才如此笃定面前的孩子是自己的,所以才会对他道谢。
“或许他也知道自己出现会被人不喜吧,所以才趁着你们都不在的时候领了孩子出来。不过幸好他没表现出什么恶意,起码在我看来他似乎只是想……见一见这孩子。”
“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好见的。”这时,就听应墨隐说道。
“是吗?万一他不是个普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