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为之.info
士兵们让开的一条路,接着呼啸而来一阵强劲的风声。
张延年双手横出,竟然与来之的手对了一掌,两人“咯噔”各退一步。
铺在街上宽大的青石板上两人各踩上了一个脚印。
张延年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来人,而小兰则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分上下呢,我也以前听说过江湖人士会用内力来比试高低,今天算是开眼了。”小兰兴奋的叫了,浑然又忘记了刚才的怒意。
来人惊疑的打量着张延年。
张延年也打量起来人。
来人身着白袍银铠,腰间胯着佩剑,一脸英气和张延年年纪相仿:“你为何屠我城中兵士!”
张延年回首,看了看身后的小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对答。
“谁屠他们了,都像纸糊的一般,一点意思都没有。”
小兰这话是无意说的,但周围士兵一个个听到耳朵里却格外刺耳。
“今天你两得给个交代,否则你两将流血五步之内。”白袍小将狠狠地盯着二人道。
远处又传来整齐一致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一辆嵌金镶珠玉的马车后跟着身着全青色铠甲的士兵,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在陈国最大的当然是陈皇,陈皇之下也就那几个权势最大的王爷了,汝南王就是其中之一。
如此高规格的马车出现,自然是汝南王无疑。
汝南王的出现,让在场的兵士神情激动,或许此刻只要汝南王一声令下,这些兵士会拼了命的冲上前,斩杀张延年和小兰。
“小兰,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马车里传来汝南王雄厚的声音。
小兰听到声音仿佛如泄了气的皮球,嘟囔起嘴。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将这两个人押回汝南王府,但不许伤着一分一毫。”
众将士纳闷。
那白袍银铠将军问道:“王爷,他们可是杀了很多人的……”
“无妨,只是神识攻击,他们是短暂性的昏厥,一会就好了。”王爷淡淡的说道。
汝南王府是汝南最大的府邸。
张延年和小兰被押到汝南王府门前的时候,张延年被蒙了黑色的罩子,等再回过神之后,自己已经被关在了阴暗潮湿的监狱之中。
张延年看着冰冷的铁窗,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起来,忍不住的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小兰……小兰……”
“别喊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你待的这个监狱每一个犯人可都是被极刑处死的。”说话的正是当时和张延年在街上对过一掌的白袍银铠的将军。
“我知道,这次犯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出不去了,可是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她还小,什么事都不懂,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就你?早就看出来了,那女孩是个修真者,不过你放心,她比你想的要过的好,没什么事。”
张延年神色舒缓了,幽幽的叹了口气:“那我也就放心了,我真担心她又会抖出什么乱子。”
“她没什么事,你倒是先担心担心你吧,犯了事肯定得有人要承担后果,她不承担,当然所有责任是你的了,冲撞执法人员,大闹公堂,这种事可是被凌迟处死一百次都不够的。”
“这倒没什么所谓,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莫名其妙”
“我叫张延年。”
“李苍洱”
“你这么年轻就身着白袍当了将军,你很厉害。”
“你能接住我的一掌,你也很厉害。”李苍洱不知从哪弄出瓶花雕酒来,丢给张延年。
张延年欣然接住。
“我从小无父无母,于是为了混饱肚子就参了军,当时年纪小,就想着怎么活下去,时间一长就混成了白袍将了。”
“我比你略好,只记得有个哑叔从小照料我,直到有一天他离开我,我才发觉整个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了,于是我去乞讨,你也知道,当饥饿和生存成为眼前的首要问题时,尊严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明白。”李苍洱喝了口手中的酒。
“这些年感觉就自己为自己活着而活着,无论面对怎样的事,我都告诉自己,即使再卑微,也要活下去!”张延年也喝了口手中的酒。
随后张延年看了看李苍洱道:“你那有没有肉,感觉有酒无肉,差了点什么。”
李苍洱笑了笑道:“你等着,我去弄点过来。”
只是一会,李苍洱就弄来两只烧鹅来。
“你这是从哪弄来的。”张延年疑惑的问道。
“这监狱经常会准备些断头酒之类的……”
“你说话真扫兴……”
“呵呵,吓吓你而已,是犯人家属探监时候多余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李苍洱打了个圆场道。
“那你们挺过分的。”
李苍洱不明白的看着张延年:“我不太明白。”
“毕竟是人家家人送给自己家人的。”
“哈哈,你真有趣,我们要是不行方便,他们又怎么进来呢?所以这是我们应得的,你就放心吃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
张延年又继续问道:“你是牢头?”
“叫牢头不怎么好听,实话说吧我可以节制监牢。”
“哦,明白了。说真的我不想死。”张延年很认真的说道。
“进了你待得这个监牢想活着出去,真的很难。”李苍洱也很认真的说道。
月亮透过监牢的铁窗,洒下窗前明月光,犹如寒霜般的镀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