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四的刀大开大合,但却始终碰不到那。info
张延年在仔细看两人打斗的时候,突然发觉那个人自己认识,在南山绝顶上。
那人正是在南山顶上耍棍说对张天行说出“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的杨于淳。
只见杨于淳只是在场间游走,而面对林老四的刀却是游刃有余。
“欺人太甚”林老三和林老二一个也执着一把刀,一个提着把枪,一个砍一个戳,加入了战斗。
杨于淳,脚在地上一抹,地上重达几十公斤的棍子就横在其手中,三人焦灼的战在一起。
“三个打一个不公平,容我也来打一场。”李苍耳不等张延年反应,看到林老二也使者一把银枪,在其身上抖出几节旋钮小棍来,旋钮在一起,一把银枪出现在其手中,一枪挑开林老二,和林老二战在了一起。
此时林家三人竟然屡屡险象迭生。
林老大看向张延年淡淡的道:“咱两,你先动手,还是我先动手。”
张延年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桌子腿来,淡淡的道:“要打就打,哪那么多废话。”
张延年从心底还是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真正的实力,但却很需要一场战斗来评估一下,眼前的机会张延年不想错过,所以就随手捡了一块桌子腿。
“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林老大使用的一根夺命抓,长长的柄上连着一个宛如人手骨的钢爪来,钢爪招呼过来竟然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张延年很轻巧的就躲过了,只是那夺命抓散出的臭味却让他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
而林老大看到张延年的安然无恙,心中的震惊中竟然是无以复加的,因为他的夺命抓中炼化了世间太多的毒药,寻常人只要远远的闻上一口都会昏厥睡上几个小时。
张延年来回不停的闪躲,他很有目的的试探着林老大的招式,慢慢的他发现林老大的招式的套路越来越清晰的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于是他用桌子腿反守为攻。
林老大更加震惊了,刚开始眼前的少年还一副无还手之力的样子,一味的招架,可是在前一秒少年居然用那桌子腿反攻,自己本以为那桌子腿很容易折断,可是在哪少年的手里,脆弱的桌子腿犹如神兵利器般坚不可摧。
这些种种都无一不暗示着一个可怕的事实,眼前的少年的内力强的可怕。
而当张延年用的是林老大的招式的时候,林老大心中震惊的更是无以复加。
张延年大吼一声:“喝!”招式突然转变。
一招劈天夹杂着凛冽的气势,还有强烈的内劲,张延年纵深跃起,朝着林老大劈下来。
强大的内力在张延年劈下来的时候,直接将张延年手中的桌子腿震城了粉末四散飞去,而张延年手中却由自身内力聚合而成一个有若实质的大棍子来,继续随着张延年劈了下来。
林老大决定硬生生的抗住这少年的一招,横着夺命爪想要硬抗。
“轰隆隆……”只一声。
四面飞起巨大的烟尘来,导致一旁正战的焦灼的林家三兄弟杨于淳,李苍洱都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巨大的动静。
风烟散尽。
张延年半蹲在林老大面前,林老大扎在一起的须发披散,身后的一切都被气浪掀起,震得破碎,而林老大站着的地方发出“咯吱咯吱”的响,骨骼也再“咯吱咯吱”的作响。
林老大一口鲜血喷出,仰面倒了下去,手中精钢冶炼的夺命抓碎成了渣渣。
林家三兄弟赶忙上前查看林老大的伤势:“大哥,你怎么了。”
张延年也双膝一软倒在了地上。
杨于淳和李苍洱也上前赶忙扶起张延年。
张延年在醒来的时候,林老大就躺在自己身侧,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
见到张延年醒了,林老四恶狠狠地道:“都是你,我大哥才伤成这样的!”
“你还说!”杨于淳在张延年床边看着林老四。
林家老二和老三和李苍洱坐在远处,林老二劝老四道:“江湖嘛,总会有恩怨,要不是这位李将军,当日我们在悦来酒楼打闹已经进去吃牢饭了,你大哥也得不到这样的救治啊。”
“哪里哪里,林老大伤成这样,我们有错,你如此深明大义,让我等惭愧啊。”
张延年只是晕厥了过去,此刻一醒像个没事人就坐了起来。
杨于淳道:“你没事吧,当时大夫诊断你中了那夺命爪的剧毒,活不下来,可是越到后来你身体越来越热,而那毒也奇迹般的没有了。”
张延年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张延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老大问道:“他没什么大碍吧?”
“没有,我认得你,你是张师的徒弟,那****在南山顶上见过你,我看你最后居然使出了我的劈天棍,甚至威力还在我之上,不知你能否给我指点一下。”
这话自然让在场众人都吃惊,都吃惊的是张延年和杨于淳都到过南山顶上,而张延年居然可能是武林不败神话的徒弟。
“就他,他的那几下,怎么可能给你指教,还说是你张师的徒弟,编呢吧,你张师是谁?”林老四戏谑的说道。
杨于淳严重冒火的看着林老四:“你给我放尊重点!”
林老三和林老二也腾的一下站起来,看向怒火中烧的杨于淳。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杨于淳语气一变的道:“其实我叫破天刀客为张师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