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麦浪起,梦总是最为。info。。。。。
“哈哈,嘻嘻,咦咦。”这是一个四岁孩子在梦里时发出的声音,时不时还手舞足蹈地在空中抓着什么,院外的父亲在打着稻谷,母亲在厨房外面的纺车前忙忙碌碌,锅里炖着一整只的鸡,炉子里贴着整张整张的大面饼,烟囱上方遥渺的炊烟昭显出了这一家三口的幸福。慵懒的夕阳下寄托的是这么一个平凡人家的幸福和寄予。
“孩他娘,该叫孩子起来吃饭了,太阳都要背过山去了。”这贫苦的农家汉已然看的出来是从小受尽苦头的,褶子叠起布满沟壑的面容上布满了看得见的沧桑和苦难。
忙完已到黄昏,一家人坐在一起,炕上摆上桌子,一锅热腾腾的鸡肉,一叠叠厚实的大饼和那洗的白净翠绿的大葱,以及那桌角的一滴滴哈喇子,“爹爹,娘亲,什么时候才能吃啊,我好饿啊。。。。。。”这么一个小不点在桌角眼巴巴的看着桌上那只流着油的炖鸡。
“傻孩子,今天是秋祭,餐桌上所有的食物都得等到太阳落山后,农神享用过才能吃,否则来年地里的种子是不会发芽长大的哦。”母亲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说道。孩子鼓起嘴,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菜肴,好容易熬到了最后一缕斜阳的淡去,左手一张大饼,右手一根大葱,面前一碗鸡汤,就这么大快朵颐了起来,父亲看着孩子,不由的笑了,但又隐隐的有一丝焦虑,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孩子刚刚出生的那天,万道惊雷,血雨倾天,万里黄土被染成红色,而且每次父亲想要给孩子取名时天上就有一道血雷劈至面前,以至于如今孩子都没有名字,村中庙祝以为此子甚为不详,也就被整个村中人所厌,被迫搬到村外山脚下,孩子右手的手腕处有一个深墨色的胎记,似字似画,龙飞蛇舞,而且不时的会灼痛起来,一直折磨着孩子。
孩子父亲也找过算命先生,玄家术士,结果只是被骗去了些许钱财罢了,不过在去年有一白衣老僧路过化缘,见到孩子之后,竟是惊掉了满钵粥饭,只言几句便扬长而去,并留下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一串白玉佛珠和一袭念珠袈裟,并让放置于孩子床卧之下。问及孩子姓名,老僧只是长叹一声:“天之弃子,唯有天可赋名。”
转眼过两年,孩子已然六岁,已经有了一些少年的英气,这时正在提着篮子给田间的父亲送饭,心里有着一个孩子的满足,可以帮着辛苦的父母做上一些事,愉快的在田间奔驰着。但意外往往也就在这么不经意间发生。
“啊呀啊呀,道爷我又是天上睡着一头栽下来了,咦?屁股怎么一点都不疼。”
“那个。。。。。。大叔啊,能麻烦您起来一下么,压在我脸上好难受的。”少年吱吱唔唔的在这个道士屁股底下说道。
“哎呀,娘了个鬼佛的,吓死道爷我了。”吓得这个道士噌的一声跃的老高。
少年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心想着今天是走了多大的霉运,给爹爹送饭竟然还被一个道士从天上飞下来砸到了,而且还是屁股对着脸。又悄悄抬头端详了这道士一眼,却是蓬头垢面,胡子蓄的老长,连身上的道袍都是破破烂烂,手里的拂尘连毛都没剩几根。但小孩还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礼。
道士端详了面前这少年一番,捋了捋额前的几丝毛发,故作仙风道骨状。“此处是何地界啊?”少年郎愣了一下,赶忙回道“这里是皇城边上流良山脚下的福家村外,大叔您是谁啊,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啊。”
“哼,真是个小破孩,管谁都叫大叔。”那道士正了正衣冠,一甩拂尘,背过身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正色道:“吾乃清水原道门下婆生一元宏世大仙火融真君九清神帝亲封三神一道救世导知无世仙人是也,贫道法号‘劳风子’。。。。。。。。”
“那个。。。。。。道长。”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劳风子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身子僵硬的转过头,幽幽地问了一句“你叫我什么。。。。。。”少年丝毫没有感到气氛的那一丝诡异,仍旧说道,“道长,你说那么多我只听懂了您的名字,我现在要给我爹爹送饭,就不跟您聊了啊,道长再见。”说着提起篮子便走。
道士突然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他,这让他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小腿一颤。“来来来,小朋友,让贫道看看你刚才有没有受伤。”道士笑眯眯地朝他招手,让他过去,而他也笑着跟那道士说道没有受伤,谢谢他的好意。但最后还是没有拗过那道士的一番‘盛情美意’,走到了那道士身边。
“道长叔叔,我是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的。”
“。。。。。。”
“咦?道长你说话就说话,脱我裤子干嘛啊。”
“。。。。。。”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臭小子,敢瞎叫本道爷的名讳,看本道爷不把你屁股打成九九八十一瓣。”
夕阳如血,天空中回荡着这惨叫声,不绝于耳。
良久。。。。。。
少年一脸委屈的提起自己的裤子,眼神幽怨地望着那一脸满足的道士,劳风子理了理自己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不整的衣冠,满足的站起身来,少年一眼水雾朦胧的盯着劳风子,劳风子也被盯得有些起鸡皮疙瘩了。
“行了行了,贫道刚才是下手有点重了,无量寿佛。”劳风子手作拈花,双目微闭,却不断瞥着旁边的少年